符昊,“你别管这件事了。现在搭车回部队去。”
他的话让林晓约急了,“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
符昊,“我除了救人还能作什么?”
林晓约有点儿急了,“符昊,你不要乱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符昊,“已经抓了我父母,这种事也没什么可商量的了吧。”这些家伙就算是想要钱,恐怕符昊也不可能给的。
林晓约这样说的,“付东城的爷爷在官场上的影响力很大,他爸爸付远也一样是高官。这件事情处理得不好会有严重后果的。你知道我在担心你吗?”
符昊,“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别跟这件事情挂上关系就是了。”
林晓约,“符昊,让我来处理这件事吧。我会让一切和平结束的。”
符昊笑,“不可能。”他顿了一下说,“你解决不了的。我不是在生气,是认真的。听我的话,现在就回去。”说完这些他就挂断电话。
这件事不可能有和平结果的,不管付家是要钱还是别的,符昊都不可能给。
林晓约说的和平结果,最低代价也需要2亿来摆平。符昊抬头看着随南市的街头,小巷子边的筒子楼有着斑驳的墙壁,脸上有冷笑,“别说现在没钱,就算有钱,赌赢了还要把钱吐回去,我还混什么。”
他两手插在兜里,“知道是谁干的事情就简单得多。”
这时通知红后说,“我父母四个小时前在这个城市失踪了。想所有办法帮我找到他们。”
红后,“好的。”
符昊,“另外的,帮我通知那些汽车人到这里来吧。”找人的事儿,多几个手下帮着肯定会方便不少。毕竟涉及到父母的生命,能多投入一些还是有必要的。
红后,“好的。”
命令发出去了,符昊知道红后会不知疲惫的开始寻找。
他也开始寻找,要找的人是自己的父母,那种气味儿是自己非常熟悉。但需要时间在一个比较广阔的城市碰。
那安静的小巷子前有很多洗得灿白的被单在太阳下。
此时在东湖市第一医院雪白的住院部边上,五星级宾馆的一处不起眼的房间里。
两个人正在低声说话。
没开灯,因为拉着窗帘所以所以有点儿暗。
付东城的父母正在议论什么。这两位苦于儿子还在重症监护,所以就算龙川山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们也没走。
“人抓到了没?”付东城的爸爸付远这样问道。这个中年男人此时一脸的郁结。
付东城的妈肖红梅则正在打电话,这时回头说,“找到了。”
她手上的电话里有个男人得意的声音传出来,“付哥,您放心。事情顺利,人已经到手。”
付远显然不喜欢跟这些人打交道,他有些皱眉。穿着红外套的肖红梅立即挂掉了手机。
付远,“到底有多遭?”
他在官场上一辈子谨小慎微,其实并没有多少跋扈的习性。相反的,肖红梅借老公的地位作意、捞钱,却从来没手软过。可以说白道她玩的比付远六得多。
所以在涉及到这些事的时候,付远也只是习惯性的问他老婆。
肖红梅拧着眉毛说,“那些混蛋给我们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们不在十天之内拿出3亿来。事情恐怕不会善了的。”
“3亿!!”付远就算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抬起了头。
肖红梅一脸怒气,“东城找这些人借的是1亿2千万。这些家伙利滚利的翻,说要还就得是3亿才能了事。”
“他们手里捏着东城写的借据,这东西要是暴出来,对你的前途可是要命的。”
那个中年男人深深的现在了黑色的沙发里,双手撑着头。
现在他儿子仍然在重症监护室里,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而他自己也面临了最严重的名誉及前途问题。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严重的事情。
“3亿…”
肖红梅看着付远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看着窗外医院苍白的住院大楼就在眼前。
其实她还有很多话没说的,付东城借的可不止那1.2亿,各路官商走路子出来的钱另有0.7亿。这些钱加起来最少要拿出近三亿才能把窟窿填上。
否则的话这些事情一旦曝光付远的一切算完了。
“…要不然找你哥哥弟弟们先想想办法…”付远试探着这样问。他老婆这些年借着他的关系搞了不少钱,但大部分都是肖红梅的弟弟哥哥妹妹们的家族企业搞走了。其实真正落在付家的钱是极少数。
“他们哪儿有那么多钱!”肖红梅叫起来。
可能是看出老公脸色不好,她坐到付远旁边扶着他的肩改口温声说,“我找他们弄一些钱来顶一下是可以,但这么多钱,他们也拿不出来呀。”
肖红梅,“唯今之计,就是把那个小混蛋骗走的两亿先追回来。然后能敲多少出来是多少。”
“再一个就是林家。”肖红梅有点儿咬牙切齿说,“林子烈靠他老爹作了那么多年生意。儿子这件事又跟他们家的贱货女儿有关,说什么也要咬上他们不放。”
付远捏着眉毛说,“这种事儿,哪是那么容易的。再说我们两家的老人家之间关系好,现在说这种话不是要害人家吗。”
肖红梅咬牙说,“不是他的女儿,咱儿子能出这种事儿!现在我们家要出事了,作鬼也得拉他们下水。凭什么他们还能过太平日子!”
付远有些烦了说,“你就不能让你弟弟和哥哥拿钱出来先顶着吗?这些年他们搞了多少钱,你真当我不知道?”
肖红梅的声音扯直了,“你怎么老是抓着我哥哥和弟弟不放!他们能有多少钱哪?这次东城的医疗费还有一半是他们出的呢。上次家里装修也是他们拿钱在顶着呢,还有东郊高尔夫球场…”
付远遇到他老婆那张嘴,他永远没有办法。女人例行公事的历数肖家到底给了付远多少鸡毛蒜皮的好处的吵吵声中,他有点儿血压上升的犯晕感。
“…你说这人跟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他仰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的说,“我也是官二代啊!我爸爸的官可比他爸爸的官大呀。为什么我一辈子就没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此时不管是官场上,还是经济上,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