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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哪怕是月阶圣者,他也会紧张。
齐妃是谁?一个国家的顶级首脑的得力助手,等于第一夫人身份,甚至更高。
因为第一夫人只是形象代表多于实际权力,但齐妃却是齐国的副君王一般的身份。
“齐妃这么吓人?”吴喆问道。
“你不是看过齐国的资料吗?”晴公主道:“齐妃身为齐王的正妃,乃是一国臂膀。”
“先说玄武实力,一个女子,在二十年前江湖上便有她凌波仙子的传说,当时她的实力已经有七八星之高。”豹老道:“现在二十年过去,便是她勤于政务鲜有修炼,
独孤墨也道:“齐妃在齐国立下的功劳不小。历年两国交战中,她坐镇后方运营,军需供给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岔子。”
“从来没有出过岔子,厉害啊。”吴喆赞了一声。
她懂得军务,知道军需供给有的时候要讲究运气的,万一山洪山崩什么的就可能误了。
“齐妃从来没有出过错,这就说明运气好。”吴喆哀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对手有神一样的运气,有点麻烦啊。”
她现在是以齐妃对手的身份说话,自然是这个腔调。
“这句话说得好。”晴公主赞道:“芷若你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很有哲理啊。”
“嘿嘿,再给你一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如何?”吴喆在晴公主鼻子上按了一下。
“去去去。”晴公主嗔怪地打掉吴喆的手。
“看来周姑娘虽然口中说麻烦,但实际心里并不怯场啊。”独孤墨欣慰道:“有周姑娘如此镇定地坐镇,我也觉得心安。”
马屁归马屁,独孤墨还是又多说了一些齐妃的往事成就。吴喆也就当花边新闻听了。
“恐怕耗时不是一日半日的,也不知道齐妃会出什么奇招。”吴喆踌躇道:“齐妃为了自己的孩子,只怕是心中已经抓狂了。这是她的破绽,也是最让一切充满变数的关键点。”
晴公主道:“若是可能的话,最好让齐国萧若瑶出现。”
“你想见见她对吧?”吴喆笑问。
“去,说笑归说笑。莫要忘了正事儿。”晴公主道:“你开垦这么大一片荒地,可不是用来演戏玩的。”
四人商量到很晚,还是只能随机应变。
独孤墨也明确表态,不管是从公从私,都全力支持吴喆与齐妃的谈判决断。
方针定下来了,吴喆摆出准备展开手脚开始谈判。
实际上,这件事…比较搞笑!
卧底去与原主谈判…
唉,这事儿闹的。
吴喆心中暗笑。但自己营救悠悠郡主的计划却是进一步可期待了。
晚上休息,晴公主和吴喆各睡马车车厢内一边。
吴喆曾经想来个夜袭什么的。但是又不好隐瞒身手,于是半夜里一动,睡觉很轻的晴公主便醒了。结果做贼心虚的吴喆只能以出恭当借口混过去。
请工作可没有扈云娇、穆清雅她们那么容易占便宜啊。吴喆哀怨女人太聪明了就很警觉。
第二日,远远望见有上万人马的队伍开始在对岸结营。
这里是以河流山峦为界,比较平坦的地方就是河畔两边十几里地。
有齐国人来接触边军,边军头目立刻请独孤墨也一起与之相对接触。
齐妃自然不会立刻露面,齐国先是一个副总管太监过来与墨王子直接对话。
独孤墨也不讲究身份,并没有再安排手下谈话。而是自己直接与对方的副总管说。
“要在河上?”独孤墨讶然。
“齐妃娘娘如此说,双方指不定有什么言语。还是莫要让外人知道。”副总管太监慢条斯理地说着:“还有,娘娘还说了,自己奈何是个女儿身价,不太想见男子。早就听闻你们这边周姑娘有大本事,担任你的军师幕僚,便着她来说话就是。”
想不到齐妃也知道周芷若。而且知道得这么清楚。独孤墨惊讶在心,脸上却是淡然:“周姑娘虽然说得上话,但她愿不愿来却是武国的事情。卖公公个面子,便问她一声。”
“娘娘既然开了口,你方既然想彼此接触。便莫要推搪了。”齐国副总管太监的话语居然硬气得很。
齐妃采取开门见山的方式,直接点名要了吴喆对话。
若是吴喆在场,心中一定嘀咕齐妃这是要疯啊,你这是不是急功近利?会不会等于把我放在火上烤?
但也许虚而实之、实而虚之,齐妃如此做,反而没有人会怀疑她们互通款曲。否则也太过扎眼了。
独孤墨回去与吴喆商量,吴喆自然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下来。
第三日上,齐武交界的河中央已经建起了一座浮台。有临时搭起的浮桥各接两侧河畔,宽双臂一展,供人走过去。
浮台上,稍显简陋的凉亭形状的建筑分外扎眼,但却不是凉亭,而是类似于马车厢的东西。因为有多层厚纱一道道围了起来,想象一下谈判情况,很容易就明白这是不想让声音外漏。
在两军边境交接的河上搭起如此浮桥和厚纱浮台,齐国派出的匠人和军士搭建的,
这可算是不小的手笔。
吴喆在河边一见这厚纱浮台,心中便是一动。
齐妃知道我的打算了?
独孤墨等人却瞧着热闹,豹老还打趣道:“齐国人还真怪,在水上搭建起厚纱浮台。生怕家丑外扬?”
独孤墨猜测道:“齐妃乃是一国之后,不想当众发飙什么的丑态外露,也是可想而知。”
众人一起点头:“有道理。”
诸多琐事需要彼此联系。有齐国的太监划着小船过来,互相沟通谈判打算,并提出了齐国方面的建议:“双方各退军一里,让出两侧河畔。齐妃将会在河心厚纱浮台上等待周芷若姑娘。齐武两国仅有关键人物不超过百名在河畔两侧静候。双方高手莫要轻易激起玄气。”
独孤墨想想没啥问题,瞧了一眼吴喆后便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