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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接见我?”吴喆听了一愣。
毕竟是学了对方的自在神功,对此心中早有预料。只不过一向以为会是宗主过来找自己,但想不到竟是宗主[接见]自己。
但想想也是,自己知道自己是龙傲天,别人可不知道。而且对方是一介宗主身份,怎么可能让尊贵者找上门来?
吴喆点点头表示明白。她没有压制声音的态度,令茯苓长老明白,陪在身边的两个年轻姑娘都是可以信任的亲近之人。
茯苓长老也就不再刻意压低声音,仅是控制在了一定范畴之内说道:“明日一早天亮,会有专车接你去天波府,宗主在那里等你。我们几个正好有事也在那边。记得打扮一番以示尊敬,比如提前斋香沐浴,对东拜首…”
茯苓长老乌拉乌拉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礼节。
大长老在旁听着有点汗颜。哪里来的那么多礼节啊?你这是算公报私仇折腾萧若瑶吗?还记得偷学你药经上册的小事儿?
吴喆又点点头。只是心中言道,鬼才信啊!哪有那么麻烦的事情?还斋香沐浴,就算是见总统都用不着啊。反正扈云娇是见过宗主的,问问她也就知道了。
茯苓长老只当她欢喜的有点发呆了,倒不担心她记不住繁文缛节,满意地说到正题:“好了,你帮我上妆吧。”
吴喆这才开始为茯苓长老准备妆粉打底,继而施展对于这个世界先进了上千年的化妆法。
由于是宗门长老,虽然心中腹诽长老们无数次,但吴喆为她化妆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一盏茶时间后,大长老动容道:“茯苓,真的是你?”
原本半老徐娘的茯苓长老外貌是四十来岁。如此一化妆,至少年轻了十几岁。
茯苓长老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凭借这面做工极致精美几乎堪比水银镜的镜子,非常满意地来回打量自己。
“这位姐姐,您是从哪里来?”吴喆嘴甜地叫道。
好恶心,这是看在五百两银子的份上。吴喆心中嘀咕。
“哎呀。丫头小嘴儿真甜!”茯苓长老又捏了吴喆腮帮子一把。
早知道又要被你捏一把,就不嘴甜了。吴喆心中后悔。
“好,这银钱花的值!”茯苓长老拿着镜子照来照去真心赞。
“虽然从来没有关注过女子的妆容术,但我至少能估量得出没人能到如此地步。这没有改易面皮的妆法,达到这种效果,实在太惊人了。”大长老在旁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化妆术简直神乎其技。
“怪不得你敢叫出每日只做三桩生意的噱头。”茯苓长老对吴喆赞道,又问:“你是跟何人学的?”
吴喆笑道:“小时候家里穷,闲着没事瞎捉摸的…”
“少来糊弄我。若是什么人都能如此瞎捉摸出来,早不是独一号了。”茯苓长老瞪了吴喆一眼,但也不以为意,转而言道:“你现在这生意可绝对赚大了。”
吴喆口中谦逊:“赚些零花钱而已。”
“你这也叫零花钱?单我就出了五百两。不过估计最近日子里也就单我能做到如此吧。”
就在茯苓长老话音刚落的时候,又有叮当的传音提示。
穆清雅推着吴喆过去,只听到传音筒中传来扈云伤的声音:“第二桩生意,拍中者出价四百八十两,银钱收讫。中拍者是脸上贴着狗皮膏药的年轻人。”
世子?吴喆、穆清雅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有数。
之前她们就讨论过狗皮膏药脸年轻人的身份。
怪不得不是由一般伙计来禀告,而是扈云伤特意来提及。估计是宗智联嘱咐扈云伤他提醒的。
“贴着膏药的?”茯苓长老听了一笑:“我不久留了。你们自己闹腾吧。”
不跟我说他是世子,你不够意思哦。吴喆心中鄙视了一声。
世子出银拍妆粉服务,正好是四百八十两,这个金额非常令人留意。
没有超过茯苓长老的金额,但也相距不远,表明世子相当尊敬茯苓长老。表现出一种我在你之下的谦卑态度。
但对吴喆这边也有很好的交代,意味着这近乎开张贺礼的大额捧场银子,是对长恨阁大东家妆粉术价值的一种肯定。
不愧是世子,不说是八面玲珑也算举止得当。吴喆自酌若是换作自己,恐怕是拍个一千两出来。看来这自己的低调态度还不如这位世子啊。
吴喆赶忙问了声要下楼的两位长老:“等一下。请问茯苓长老一句,长恨阁的规矩是要公开中拍者身份的,如何?”
茯苓长老耸耸肩膀:“没问题,你的伙计问过我身份登记在册,就按照宗门茯苓长老来写无所谓。”
“先谢过长老了。”吴喆拱手致意。
“帮你镇镇场面。”茯苓长老一笑。
这一点还不错,吴喆心中总算夸了一句。仗剑宗茯苓长老的身份可以帮助长恨阁产生效应。
茯苓长老和大长老从人力梯下去。
迎面见到要乘人力电电梯的世子,两人刻意不说话。
回去的时候她又唠唠叨叨一路,大长老苦受其扰。
“哎,你说世子在若瑶面前是否暴露了马脚?贴两块膏药还真难为他了。”
茯苓长老并不知道吴喆去过齐安府,已见过齐妃并知道了世子身份。
“…”你管的真多,大长老暗自心想。
“哎,你说世子是为谁拍的妆粉服务啊?”
“…”我哪里知道?怪你自己要走,多待一会儿兴许就晓的了。
“哎,你说世子是不是对萧若瑶有意思啊?”
“…”你管得着吗?大长老几乎在心中羡慕白长老。当年真不如跟他一样打光棍儿了呢。
茯苓长老在街头走着,享受着围观人群对自己行注目礼的荣耀:“走,我们去看看老朋友们去。比如齐妃、户衙柳夫人等…”
你就是去炫耀的!大长老心中忿忿。早知道就不陪她出来了,这张老脸真是没地方搁了。
茯苓长老年轻时也是一位大美女。经过吴喆妙手化妆,恢复了分当年的神韵,绝对令众位故友惊艳。
可在旁的大长老怎么办?本来当年就大了十来岁而婚,这两相对比可太明显了,所以大长老不乐意。
但客观效果是,吴喆长恨阁的妆粉术美誉,很快便借此在官场和武林流传开来。
“萧姑娘,在下今日特来捧个场。”世子一上楼,就摘下了脸上的膏药,笑吟吟地拱手作礼。
“岂敢岂敢,有劳世子大驾,承蒙费心了。”吴喆拱手客套。
吴喆是世子见过的所有女子中,唯一拱手与他作礼的,令世子一直觉得有趣。
“刚才下去的可是贵宗门茯苓长老?”世子明知故问。
“的确是她。”吴喆相当满意世子如此问,至少比隐瞒他身份的茯苓长老强多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世子笑了笑,也不多说仗剑宗的事情,仅是解释自己的拍卖行为道::“我这次参与拍卖,是希望给在下的母亲探路来的。稍后会有我府中一位丫头拿着我的牌子过来试妆,之后让母亲瞧瞧。这不是信不过萧姑娘的妆粉之术,仅仅是内宫向来规矩如此,还望见谅。”
“没事儿。”吴喆眼睛发光:“若是化妆得好,齐妃娘娘也可能赏脸?”
“想必是的。”世子微笑的模样未变。
“那我先请问一声,齐妃的名号可否留在外面的顾客公告栏上?”
“顾客公告栏?”世子回想了一下:“是否门口那一片粉色的板子?”
“对,茯苓长老的名字很快就要被写在上面了。”吴喆诱引齐妃的名字也出现在公告栏。
她对超越时代的妆粉术有相当的自信,也希望借助齐妃的大名来打。这可比十个茯苓长老的名头都还更有效果。
想想,一国之母来长恨阁享受妆粉服务,这会有多大轰动?到时候银子滚滚来啊!
咱也推出个齐国娘娘的包子套餐如何?
吴喆心中yy,世子却有些为难道:“这个在下实在不敢妄断,还要母亲定夺了。”
吴喆点点头,可以理解。
世子说了一下伤狗已经可以进食米汤的事情,才另外道:“明日午后,我天波府会接待一批武国来访的走读武徒。不知道萧姑娘是否有兴趣瞧瞧热闹?”
走读学徒?吴喆想起了叫作楚去香的一个家伙。
当初在外门藏经阁,以楚去香为首的几个武国[留学生]还试图调戏穆清雅。当时闹过不愉快,但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根本令她提不起什么兴趣。
还有,明日午后的天波府?难道天波府是世子的地盘?吴喆不知道底细,心中疑虑。
还好宗主在那边接见自己是明天上午。应该没有什么联系吧?
“呃…生意刚开张。”吴喆为难道。
她不是想照顾生意,而是根本不想和世子拉上什么关系。
刚学会了自在神功,自己还没空多多练习呢,还跟你扯什么武国留学生的事情?谁那么有空啊。咱现在忙得很,糅合药丹和妆粉赚钱都忙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