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戴天点头:“我知道,不过那个人只是个棋子,只要稍微挑拨一下,殷浩天就会亲手杀了他!”
殷苍穹透过窗户看向夜空:“他就是那样多疑的一个人。”
仇戴天皱眉,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不能再发生上次的那种意外。
而金锦香和安王却在把酒言欢,二人聊了许多国事。
从安王的口中金锦香得到几个消息,一是东蛮国几乎全部在左心的手中,而皇帝就是个傀儡。二是陈青玲并非表面看的那么蠢,她与皇帝早已经达成协议,一起夺取江山,但面上二人却做出冷淡的表象。
想让京城乱,那么就要从左心那里下手,让她对皇帝完全死心。一个女人,爱上男人后就会失去理智变得痴傻,可一旦这个爱消失了,那么这痴傻的女人就会立马翻身变得比狐狸还精明。
想到此,金锦香不由得失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爱着殷浩天的时候总是被他的谎言欺骗,而自己还真信了,如果重来一次,那么她定是不会相信。
安王看见金锦香脸上的笑,问道:“你在笑什么?”
金锦香说道:“我笑女人痴傻,男人无论爱的多深都会有一丝理智,而女人一旦爱了就会变成傻子!”
安王撇嘴,他没有爱过,所以不懂,也体会不到那种心情。
金锦香听见外面的鸡叫,说道:“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入宫去谢恩!”
安王点头:“嗯,你睡床。”
金锦香也不客气,直接睡到床上去。
而安王习惯性的将蜡烛给吹灭。
“噗……”金锦香毫不客气的抱着被子笑起来。
安王纳闷的问道:“你笑什么?”
“那可是我们大婚的喜烛,点一夜让它自己灭掉,代表着白头到老!你可好,一下子自己给吹了!”金锦香觉得这个安王也挺可爱的。
安王有些尴尬,说道:“谁说本王吹的,是风吹的,本王再点上就是了!”
金锦香才不理会他蹩脚的谎言,径自睡了。
安王讲蜡烛点燃后一怔,自己在乎这喜烛干嘛?他们之间不过是假成亲,白头到老这种事根本就与他们无关!
不过经过方才的聊天,他对金锦香的印象有大大的改观,好感度提升不少。本以为她是个浪**子,结果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浑身正气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为此他有些汗颜。
第二日,安王与金锦香一起入宫谢恩,当然,那个新娘的喜帕是不可能有什么落红,皇上也不会刻意拿这种事去说。
陈青玲高傲的看着金锦香,嘴角噙着冷笑。
金锦香大方的行礼谢恩,面上没有一丝不自在。
陈青玲说道:“没想到龙傲国的皇后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嘛!”
金锦香淡定的说道:“王爷俊美如仙,力大无穷,能给这样的男子做妻子乃是我的幸事,何必为了那虚名而苦了自己呢?”
陈青玲冷笑:“是吗?不知道殷浩天得知你如此会是什么表情!”
金锦香说道:“至少我还活着,只要我不死,你们国家的百姓就能少受罪!”
陈青玲哼道:“我国的百姓自有皇上庇护,与你死不死何干?”
安王说道:“只要她活着,殷浩天就不能以复仇的名义来攻打我国,那殷浩天并不是好惹,右皇后这一次做错了!”
陈青玲说道:“胡说,本宫将龙傲国皇后掳来就是要牵制龙傲国的,将来他们必须以我国马首是瞻!”
安王用你是白痴的眼神看了陈青玲一眼:“是么?如果龙傲国是个小国到也不足畏惧,如今……哼!”
这一声冷哼重重的敲在陈青玲心上,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做错了。
左心静静的坐在下首,她看向陈青玲,实际上她也不赞同陈青玲就这样把人抓来的。
然而,她看见了陈青玲与皇上的对视,他们的表情并不像往日那样的淡漠,难道他们俩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想到此,她的心里一沉,说道:“臣妾想与安王妃闲聊几句,还请皇上恩准!”
皇上说道:“准了。”
金锦香知道自己嫁给安王之前左心没来找她是没机会,如今便是想让自己为她效力吧。
安王说道:“尽管去,本王等你。”
金锦香微微一笑,这男人还挺有趣的,才过一个晚上就不厌恶自己了。
左心把金锦香带入偏殿,她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与安王圆房了?”
金锦香说道:“是啊,我们昨日大婚怎么可能不圆房呢?”
左心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可知宫外的百姓如何议论你?”
金锦香挑眉说道:“议论?我不过是个质子,有幸当了一天的皇后又嫁给了安王成了安王妃,还能怎么议论?”
左心说道:“百姓传言你是个荡妇,不仅勾引了皇上还勾引了安王,甚至还说你人尽可夫!”
金锦香撇撇嘴:“哦,嘴长在他们脸上我又管不着。”
左心说道:“可是你不怕这话传入殷浩天耳中吗?”
金锦香说道:“我嫁都嫁了,他是否听见又怎样?”
左心淡淡一笑:“如果本宫是皇帝,自己的皇后被人掳走那么本宫一定会救回来,不管对方是否还有贞洁可言。”
金锦香说道:“都没了贞洁了还救回去作甚?”
左心盯着金锦香的眼睛说道:“这是一个帝王的脸面问题,救回去是必须的,但回去后你也不会得到恩宠,只能慢慢的死去。”
金锦香撇撇嘴:“我又不傻,我才不要回去,安王挺好的。”
左心说道:“如果你愿意与安王双宿双息那么你就要听本宫的话,不然本宫又很多办法把你交到殷浩天的手里!”
金锦香故意瑟缩了一下:“把我交给他你有什么好处?”
左心笑道:“好处自然是有的,不过你要想清楚,是为本宫效力,然后与安王过着幸福生活呢?还是想让本宫把你送给殷浩天慢慢的被他折磨死呢?”
金锦香皱眉良久才说道:“好吧,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