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奇闻言又看了过去,这时候才看清楚,胡青青撩起衬衫一角,里面是一条淡绿色的短裤,刚才只是因为衬衫衣摆太长遮住了裤子,这才让他以为什么都没穿。
可话说回来,这短裤也太短了一些吧!
胡青青把一条右腿伸起来搭在沙发上,身体侧弯形成一条曲线,手里拿着一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药油倒在伤口上,一边轻揉一边咬牙切齿地抽气:“那赵东强手上的骨头真硬,哎呦妈呀,疼死我了…”
看到她这幅搞怪的表情,唐奇不自觉想笑出声来,跟刚才凶残得一塌糊涂的女杀神形象简直格格不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完了,完了,好像伤到骨头了,明天上班还不得瘸过去呀?!”胡青青愁眉苦脸的喃喃自语,想到自己明天这样一瘸一拐的从医院住院部回廊走过,那些用心不良的男病人们不知道要表示多少肉麻的关心,哎呀,一想起这种事就头疼。
唐奇走过去,伸手从茶几上捞起那瓶药油看了看,却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瓷瓶,并没有标示什么药名,但她抹上去的那股药味倒是很浓郁:“这是什么药,有效果吗?”
胡青青眨了眨眼也不明说:“就是伤药啊,效果还行吧!”
唐奇看她揉的痛苦,想到自己的先天真气有快速辅助疗伤之效,于是在她旁边坐下:“看你这么受罪,要不然我帮你吧?”
胡青青停下手看看他,皱着眉头道:“行啊,你来…,不过别太重手啊!”
唐奇笑着说:“放心,我是专业的。”
她哼了哼,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倒是大咧咧的将自己一条大白腿直接往唐奇腿上一隔,还不忘警告一句:“揉归揉,小弟你可别趁机占姐姐的便宜,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奇汗颜,不让我占便宜你还把腿隔在我身上,你这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女人呢,还是不把我当男人,不过这话只能在脑子里想想却是不敢说出口,将药油倒在自己的手上,有股热乎乎的感觉,然后一把覆盖在胡青青膝盖下面五寸的青紫处,看来的确伤到了骨头,都有些轻微的肿起了。
他轻轻柔柔地用手掌按摩,不敢太用力,等药物揉开之后在手掌上凝聚先天真气,丝丝缕缕的透入进去;洗髓经洗髓伐毛,先天真气阴柔至善,按唐奇自己的理解,先天真气是为一种辅助人体本源的罡气,可助阴阳互调,五行圆满,照现代医学理念的话,大概就是促进新陈代谢,改善机体功能,但具体在医学上的功效,他倒是没时间研究,大概那时候的南帝一灯大师可能会知道一些,可惜无缘相见。
“嘶…,啊,轻点,再轻点…”胡青青手里抓着一个抱枕,一会狠狠的捏紧,一会又五指大张,随着唐奇的动作轻轻呻吟,那声音透着娇媚,听起来无比诱惑,而且一条玉腿随着疼痛的程度时而弯曲,时而又僵直,特别是那羊脂白玉般柔美的玉足,足弓弯曲,五根足趾阵阵拨动,甚是吸引眼球。
唐奇一开始是专心的用先天真气替她疗伤,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掌上的触觉渐渐强烈,滑腻柔软的味道极其销魂,加上一条玉腿直接隔在他的大腿上,她小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与自己的大腿挤压碰触,似乎能带起一种男人本能的化学反应;加上笑傲中的经历,唐奇由始至终都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老处男”,这一刻只感觉一颗心坪坪乱跳,眼神有些发飘,看哪儿到最后都会往美腿上移。
这时候,他不得不用“心神转移大法”,没话找话的说道:“青姐,下次再遇到像赵东强那样的硬石头,可不能再硬碰硬了,会吃亏的。”
此话一出,胡青青似乎来了兴趣,本来微眯的眸子睁开,问道:“不跟他硬碰硬,那要怎么打?”
唐奇随口道:“他手上功夫好,攻下盘呗,再不行就绕着打,练硬气功的人身体灵活性会不够,这叫扬长补短。”
胡青青靠在沙发边上,眼神炯炯的看着他:“不错嘛!小弟,你说说,你的这身功夫哪学来的,还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是个高手嘛,别看你瘦不拉几跟个猴子似的,可我看当时赵东强要打败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猴子?
唐奇听到这样的形容词不由沮丧,不过这会儿总不能说自己梦入笑傲江湖了吧,还从里面学了一身本事,真要这样她肯定会说自己撒谎,要么也当自己是个神经病,于是随便找个借口道:“以前跟个游方郎中学的,学的不伦不类,也只能防防身。”
胡青青也不怀疑:“你这防身的功夫很好嘛,哪天咱姐弟俩过过手,姐手痒了!”
唐奇一听汗颜:“别了,那强哥都直接认输了,我就算了吧…,你那么凶残,我怕被你打成残废。”
胡青青抬起另一条玉腿在他肩膀上轻轻踹了一下:“谁凶残了?”
唐奇这时却一把抓住了那一只玉足,眼角看见她脚底板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破坏了她的美感:“别动,脚下好像沾东西了…”
他说完就伸手径直去抠,似乎是一块泥巴,这也是他随性而为的一件小事,不料这一抠却抠出了祸事,胡青青突然哎呀一声尖叫,那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猛然一抽,而玉足却是高高扬起——
“噗!”
唐奇一点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只感觉鼻子突然一阵酸痛,而且有些窒息和充涨,连忙伸手捂了上去,却摸到一只光滑的足背,忍着眼睛的酸楚睁开一看,喵了个咪啊,美女医生左脚的两根豆蔻般修长的足趾,居然硬生生捅进了自己的鼻孔里,难怪会感觉一阵呼吸不畅!
这还不止,她那滑滑嫩嫩的脚前掌,却正好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一点不臭,还有点香!
“青姐,你把我捅出血了!”
“哎呀,小弟,我不是故意,我脚底最怕痒了…”
第二天,唐奇在自己的床上睡得迷迷糊糊。
昨晚在胡青青家里止住了鼻血,顺带分了两万块钱的赃款,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他也没好意思叫醒自己的父母,轻轻松松从阳台爬了上去,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晚上练习洗髓经固然可以加强内力,但有的时候睡觉也是身体必不可少的部分,张弛有度,松紧结合,才是正道。
“喂,大懒虫,你怎么还在睡觉?”
“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唐奇睡得正香,这是从笑傲梦境醒过来之后睡得最好的一晚,可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打搅了他的清梦,然后就感觉自己盖着的薄毯被谁扯掉,房间里马上又响起了更大的惊呼声:“唐奇,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
唐奇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这让他想起了五六年前无数个这样的日子,一股温馨熟悉的味道油然而生,他慵懒的翻了个身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嘴里咕哝道:“别闹,再让我睡会…,你什么时候见我是穿着衣服睡觉的?”
来人当然是薛雅婷了,今天穿了一身清爽的T恤加白色热裤,头发扎成马尾,像个高中时期的样子,她拉着唐奇的胳膊扯啊扯的:“起来嘛,别懒床了!”
唐奇不为所动:“不要,起来干嘛呀,你先去一边呆会,我再睡半小时,困得很!”
薛雅婷在床边坐下,不满的说:“你昨晚做贼去了,到现在还睡不醒?”
看他继续没反应,小妮子就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上东戳戳,西戳戳,嘴里还不停念叨:“懒虫,懒虫…”
被她这么搞法,唐奇哪里还睡的进去,胡乱的伸过手一把抓住她,微微眯开眼睛抱怨:“薛大小姐,你都几岁了,还玩这种把戏。”说完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不用上班的吗,一大早跑我家来干什么?”
薛雅婷一只小手被他捉住,却是脸上微微一红,挣扎着抽了出来:“我今天放假,不用上班!”
唐奇靠在床头边,脑子里还有些云山雾罩,这是睡不醒的后遗症,睡眼惺忪的看了她两眼:“有的睡你不睡。”
薛雅婷抓起床上那件他昨晚随便脱下的衣服扔给他:“快把衣服穿上,在我一个女孩子面前赤身裸体的,你也不害臊…”
不过话刚刚说完,又一把抓起了那件衣服,“衣服上怎么有血?是你伤口又破了吗?”
这当然不是枪伤的伤口流的血,这是昨天晚上胡青青两根玉趾捅进他鼻子捅出来的鼻血,不过这种话唐奇自然不好意思说,只说可能是先前弄上的,自己还没拿去洗掉,然后道:“你一个小丫头主动闯进男人的房间,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好了,好了,你先下去,我穿好衣服就下来。”
须臾。
两人一起出门,薛雅婷说带他去商城买衣服,上次跟姐姐纪清月没去成,这时候刚好补上,顺便还要再去办张手机卡,五年前的卡早就作废了。
王语音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最后摇摇头轻声叹息:“婷婷多好的孩子,两个人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可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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