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昆仑,小古刺山。
四十七岛联盟一众修士,各自按照所属列队,静静的望着中央的血神君郑隐。此时此刻,他们已然清楚,今后,世上将再没有四十七岛联盟的存在,他们,都将是魔教的一份子。面现在,就是魔教这个根本山门布置防御禁圈的时刻。
舍此之外,还有一些人在窥视着这里的情形,这些人,正是支持血神君郑隐立下魔教的老魔们。不过,他们因为天诛的关系,都并没有现身,各自处身于各自的秘境世界之中,仔细的观察着。
骤然间,血神君郑隐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枚尺许长短,通体乌黑的长梭,信手一抛,便行化作一道流光,飞天而起,直冲云霄。只一刹那,便行消失不见。
不过,这些,却是难不倒那些老魔们,他们各自展动自家的法眼之后,却是将那一道乌黑流光的踪迹,看的非常之清楚。
这道乌黑流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笔直无比的,朝着高空冲去。与寻常的法宝不同,这道乌黑流光,越往上飞去,速度便越快,大大的违背常理。非仅如此,渐渐的,那速度,快至了一个极限,无声无息的,虚空开裂,乱流汹涌之间,灿然星辰光辉,于其中隐隐闪耀。
一个瞬间,这道乌黑流光,便行破开空间乱流,与那些灿然星辉,并列虚空。
这一道乌黑流光,自然便是四十七岛联盟最为压轴的宝物一诸天星辰七绝秘魔乌梭!
此宝的威能,天下间,就没又不知道的。崩灭万物,复转混沌,其力量之强横,单单一句惊世骇俗,绝对不足以形容。
这件法宝,唯一的弊端便是,他的威能大小,要看招引下界的星辰罡煞之气。星辰罡煞之气越多,威能便也就越大,反之,则越小。
当初,血神君郑隐在与乌鱼岛主乌灵珠斗法之时,之所以能够比较轻松的破解了那没诸天星辰七绝秘魔乌梭,主要的原因就是,两仪六合微尘阵演化出来的一方世界,封禁了诸天星辰七绝秘魔乌梭上冲的高度,使得他招引的星辰罡煞之气非常之稀少。
有了这个经验,血神君郑隐,自然是不希望别人将这种成功的经验,给复制到自家的头上。搜易,他却是要提前的将一切给布置好。将来只需要其心念一动,便可招引的诸天星辰七绝秘魔乌梭自爆,从而展现出其最为爆裂的威能。
而这斤),也是他为自家山门所构筑的,最为有利的防御圈。
有人或许会疑问,既然,有了那么多的老魔为助力,何必再自已的进行浪费,毕竟,那些老魔们所掌控的东西,联合起来,便是峨眉派倾巢而动,也是头疼不已的。所以,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峨眉派,不会大张旗鼓的与新成立的魔教作对的。
或许,此时此刻,魔教之主换成是别人,他就会这么做。但是,血神君郑隐,却是永远都不会。因为,在其那么多年的波折岁月之下,他已经非常清晰的了解,别人的一切,都是靠不住的,唯有自己的力量,才是真正可以视之为倚仗的。
也正因为此,血神君郑隐方才执意如此。如此,不仅仅是为了威慑外敌,不要打魔教的主意,同时,也是在警告那些老魔,不要因为此时的帮助,就得寸进尺,妄图对他,对魔教进行掌控。他血神君郑隐,绝对不是可以任人掌控的人。
飞上太虚星空的诸天星辰七绝秘魔乌梭,即时间,便激荡起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漩涡。那漩涡转动之间,四面八方,无垠星空之中的点点繁星,纷纷将自己的星煞之力透射而下,卷入了漩涡之中。
渐渐的,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有的修士,虽然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但是,通过那无形气机的变化,也行知道,诸天星辰七绝秘魔乌梭,正在发挥作用,而且,作用在越来越大。…,
这时,血神君郑隐陡然一喝,道,“诸位道友,自此而后,我们却是可以真正的高枕无忧了口我们今后所应该考量的,便是如何的发展、壮大!”
说到这儿,血神君郑隐稍稍的一顿,随后,继续道,“现在,我分派第一件事情。建造山门道场,以便大举开府,震慑天下!”
说话的同时,血神君郑隐头顶一道血光冲出,与虚空之中,铺陈开来,化作了一道血河。随之,一道人影自血河之中浮现,张口一吐,一条条晦暗不堪的气团冲出,大者如龙,小者如蛇,环绕在小古刺山的周遭,往来飞舞。
这些气团,四十七岛联盟的一众修士,都是再也清楚不过,知道,此乃是四十七岛联盟的根本龙脉。
当下里,一众修为不凡的长老们,纷纷出手。
有的,是为了将自己已经适应多年的灵脉给抢夺在手,而后,按照自己的意愿,改造成自家一脉最适合的条件;有的,在是瞅准了更好的选择,想要趁此机会,攫取在手。
对于这个,在场之中,没有人会觉得不对。因为,这本就是魔道最为信奉的生存法则。
也正因为此,血神君郑隐对此也丝毫不加理会。因为,他很明白,这些人即便是在癫狂,也肯定会将其中最好的留下来,献给自己的。
所以,即时间,血神君郑隐离开了小古刺山,转入了血神老人的石神宫秘境。
“你做的很好,我们都很满意!不过,有一点儿我希望你能够记住,找到我的女儿的转世之身,乃是头顶大事儿。”
“我明白!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我此番前来,却是想要再拜托岳父大人一件事。”血神君郑隐道。
“什么事儿?”血神老人回道。
“为了能够让魔教现世起到一鸣惊人的效果,我希望,岳父和其他几位前辈,能够在魔教发往四方的请柬之上,附属上自家的名字!”
“这个,我没有问题!”血神老人即时间出手,做完了自家之事儿,而后道,“其余的几个,你就自己跟他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