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你?”血神君郑隐望着玉洞真人岳韫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瞥了一瞥,随后,淡淡一笑,道,“诚如你所说,我与齐教主的恩怨起自于长眉真人任寿。//《》《》//他乃是任寿的衣钵传承者,由他代师了解恩怨,乃是理所当然。
你的辈分的确是要长一辈儿,不过,关系,却是要远上一层。你作为长辈,想要替代齐教主与我斗剑的心,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能够代替他做了峨眉派的主儿吗?”
“我们斗剑,说好了是了结私怨,你怎么又扯到门派上去?”玉洞真人岳韫虽然常年隐修,并不经常在天下间走动,但是,并不代表他的脾气,就有多温和,当是时,也毫不客气的回道,“难道说,你刚才所说的话,全是放屁吗?”
“我就知道你做不了主,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倚仗自家长辈的身份,来横插一杠子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问题,交给齐教主来解决好了!”血神君郑隐很是随意的一摆手,好似,面前的这位玉洞真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晚辈,或者一个下属罢了。
“至于齐教主是否有胆量接下他恩师的恩怨纠葛,就看他自己了。他应战,我高兴,因为,我的心结,也终于能够解开了。他若是不应战,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是一个讲规矩的人,规条如此,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够表示一下失望而已!”
妙一真人齐漱溟,本来对于血神君郑隐虽然忌惮,但是心里,却是很瞧不上眼的。//《》《》//毕竟在他看来,走那邪门路子以求精进,看似神速,但根基,却是十分之虚。搁在以前,如果血神君郑隐向他提出挑战,他还巴不得呢!
但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自打不久前血神君郑隐率领着魔教诸多老魔,将近乎无敌于天下的依还圣姑伽因给围杀之后,他对于血神君郑隐,便产生了深深的忌惮,对于血神君郑隐,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看的通透了。
再加上,他身上一直佩戴着的帝府天箓兜率真敕,也被钟元驾驭着广成金船给破碎了。临机之时,却是再不能爆发式的增长神通法力,让自己的实力暴涨,以应对那突如其来的危机了。所以,他却是不想要与血神君郑隐进行交手。
现在的妙一真人齐漱溟,赢得起,却输不起!
尤其是现在,看血神君郑隐这个架势,很明显,是有预谋而来,甚至,可能是早就与通天盟主钟元商量好了,要从峨眉派的手中,得到些什么,他的心,就更是不托底儿了。
可是,妙一真人齐漱溟也不能够就此明言拒绝,虽然,这话说起来很容易,而且,也是最为直接最为有效的办法。但是,此言一出,不仅仅是峨眉派的面子、声望在整个天下修士的心中暴跌,便是他的恩师长眉真人,也是一样,跑不了。
这个,更非其所愿。
思来想去,妙一真人齐漱溟也只能够道,“郑教主,家师与你之间的恩怨,天下皆知,我身为弟子,理当接下。不过,家师与你之间的恩怨,已经不仅仅是私怨了,更重要的,是公义。当然,你身心入魔,这个,你肯定是不会懂得,我也就不多啰嗦这个了,你说是私人恩怨就私人恩怨吧。
不过,你想要挑战我,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若是不入魔教,还是我的师叔,那我也只能够以晚辈的身份与你理论,那我倒是可以直接的与你对战。只可惜,你已然破门出教,与我峨眉,毫无瓜葛。
现在,你以一介散流的身份,来向我挑战,却是不可能的。说句不太客气的话,就是你的资格不够。我不能为你,而开这么一个先例。此例若开,那我今后,铁定是永无宁日了。毕竟,我为天下第一大派之主,天下间,想要挑战我而成名的修士太多了,数不胜数。
所以,你如果想要挑战我的话,就必须过的三关才行。”
“胆怯就说是胆怯了,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呢”血神君郑隐一声冷哼,再次开口道,“三关,你怎么不说是十关、百关呢?我干脆,轮着与你峨眉派每一个长老都行斗上一次法,再和你交手好了。”
“规矩就是规矩,与其他任何都无关!”妙一真人齐漱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万万不能够有丝毫的动气,但凡有一丁点儿的动气,那么,在天下修士的眼中,就等于是自己招认了血神君郑隐的话了。所以,他却是表现的十分之平和,淡定,“郑教主,你若是要挑战我,那就先闯过三关再说,如果,你不敢闯,那挑战一事,就不要再提,也不要再行耽搁我们与通天盟之间的斗剑。
毕竟,对于我们修士而言,时间,永远都是宝贵的,容不得浪费!”
“也罢!”血神君郑隐见此,一声慨叹之后,道,“看在你是一个晚辈的份儿上,我就让一步,你且说吧,你的三关是什么?”
“不好意思,郑教主,三关的题目,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听!因为,我连你能否通过第一关,都不抱什么信心!”一见得血神君郑隐让步,妙一真人齐漱溟当时,心神镇定了下来,说话语气,愈见从容。
说到这儿,妙一真人齐漱溟还稍自顿了一顿,而后,方才继续道,“这第一关,便是与我岳师叔斗剑一场,若得胜利,方才有资格知道第二关是什么!”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都禁不住为之一凛。玉洞真人岳韫修为的强绝,现在已经是天下人尽皆知,而他才不过是第一关,可想而知,后面的两关,究竟会有多么的艰难。当下里,便是正教中的修士,对于血神君郑隐将要面临的战斗,也起了那么一分同情之心。
这一刻,十有的修士,心中都自认定,血神君郑隐,肯定是不会答应了。因为,这摆明着,就是在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