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刚才只是在想哪一个方法比较适合你们,你也太心急了。”
真有办法?还不止一个?仓公心里出现一丝希望,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明轩,歉意说道:“都怪老朽!”
张明轩竖起一根手指说道:“首先,要解决医生培养困难的问题,就要分科。”
仓公疑惑道:“分科?分科是什么意思?”
张明轩说道:“分科就是把医学分为几个学科,不再去培养全能的医生而是定向培养专精的医生。比如内科,外科,骨科,眼鼻喉科,脑科,专看血液病的心血管专科等等,进行细化。”
仓公眼中精光一闪,而后摇了摇头失落说道:“不行,如此一个病人去看病岂不是要跑好几个医馆?对病人实在太不方便了,而且这样培养出来的医者只能算是普通医生,无望医道,成不了神医。”
张明轩解释说道:“给普通人看病,这些普通医生已经足够了,虽然成不了神医,但是培养效率会提升非常多,短短两三年就能培养出一批合格的医生。至于你说的医馆问题,只能说以后医馆都要取消了,建造医院。”
张明轩接下来又仔细的给他讲解医院的概念,甚至社区医馆都有仔细讲解,一个说的仔细,一个听的认真,其余百家弟子也都听的连连点头,如果这个医院真能推行出来,当真是有利万民的善举。
悬空岛上,张明轩咳嗽一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的:“你听明白了吗?”
仓公连连点头,激动说道:“明白!明白!我明白了。医学分科和医院给医家点明了前路,多谢神君!多谢神君!”
张明轩欣慰说道:“明白了就好。下一个。”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瞬间几十人冲了出去,在屏幕前挤成一团。
“我先来!”
“我先来!”
一个老者恼怒叫道:“我是盗家左千秋,你们都给我让开,不然我去盗你们家祖坟。”
‘啪’一本书拍在老者脑门上,老者顿时一头摔了下去,张明轩看着都头皮一疼。
拿着书的中年人冷哼一声说道:“我是法家李悝。”
张明轩看向霸道的李悝眼睛一亮,伸手一指说道:“就是你了。”
其余众人顿时不争了,彼此对视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李悝整理了一下衣服,万年寒冰的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拜道:“法家李悝拜见神君。”
张明轩接下来为李悝讲解了法学院和法院的概念,并说为唐皇举荐,引得李悝一阵感激涕零。
又为纵横家讲解了外交家与外交学院,并说为唐皇举荐。
为杂家讲解了保险公司的概念,让他们去开保险公司,刘安也满心欢喜,表示非常感兴趣。
为农家讲农科院概念,鼓励他们培育新品种,造福天下。
张明轩花了一天时间为他们出谋划策,但也有一些并没有理他们,比如偷盗的盗家,玩刺杀的杀家,搞色情行业的娼家等等,这些小家在历史中甚至都没留下名号,但确实是当时的百家之一。
还有一些并不需要张明轩给出主意,比如玩哲学的名家,搞五行阴阳的阴阳家等等,他们混的也都可以,但也都非常给面子的走了。
直到傍晚,张明轩才劝走所有的百家代表,出了一口长气说道:“累死我了。”
颜回还挂着笑容说道:“多谢张公子了。”
张明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确实要感谢我,不然你孔院都会飞飞了去。”
颜回笑容一收,没好气说道:“还不都是你乱写的结果。”
张明轩叫道:“行啊!现在是我乱写的,当初是谁求着我写书的了,行!明天就断更。”
颜回连忙躬身一礼道:“我的错!我的错!多谢神君解围,还请神君务必把小说写下去。”
心里自语道:“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不写下去不就亏了吗?”
张明轩笑道:“这还差不多,时间不早了,要去码字了,下次回聊。”
张明轩挂掉手机,啧啧感叹道:“这只是开胃菜,写到后面得罪的人多了,特别是龙族,不会再来次水淹孔院吧?颜回小哥哥,以后的事情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我看好你们哟”
张明轩嘻嘻哈哈笑着朝书店里面走去,靠在厨房门边,看着李清雅在厨房里面忙碌,自我感觉很是温馨。
孔院里面,颜回挂掉张明轩的视频,感慨道:“终于完了,张小友还是很讲道义的,写这本书之前应该都已经想好了解决百家的办法,今天那些给百家出的主意可不是一天半天能想出来的,各方面都有考虑,已经是个非常完善的系统了。”
颜回心里莫名感慨,虽然张公子说着不关他的事,但他还是把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想出来了,就算自己不找他,估计他也会来找自己的,张公子就是这么仁义的好人。
颜回走出浩然殿大门,转身将大门关上,看着孔院上空一清的天空,笑了笑转身朝后山走去。
颜回回到自己的小院内,手机滴滴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沉默了一会,用力点了一下接通。
孔子一身月白色长袍,笑吟吟的出现在视频里面,背景是白茫茫一片。
颜回躬身一拜,幽怨说道:“弟子拜见老师。”
孔子笑呵呵说道:“乖徒儿,莫要多礼。为师今天最近偶有所误,正在闭关没有发现徒儿的消息,不知乖徒儿有什么事要找为师?”
颜回无语说道:“老师,你还是直呼弟子名字吧!您叫我乖徒儿,徒儿有点受宠若惊呢!”
孔子哈哈笑道:“也好!子渊啊!你有何事要找为师?”
颜回恭敬说道:“今日早上,百家弟子带着至宝齐至我孔院,孔院危在旦夕。”
孔子顿时震怒,白发飞扬叫道:“竟然敢围攻我孔院,好大的胆子!当真以为我儒家无人乎?”
颜回看着孔子的表演,心里没有半点波动,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