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色,平坦的原野,胡米河北岸日军阵地后方,一座座白色的帐篷树立,一堆堆篝火熊熊燃烧着。
突然,从不远处响战马的奔腾声。
“自己人?敌人?”正在准备晚餐的鬼子兵,迅速在各自长官的催促下,进入营区周围的阻击阵地,紧张地注视着远处。
近了,近了!
五名穿着黄色“皇军衣服”的人来到了营区前,翻身下马,开始用旗语进行联系。
“原来是自己人!”校对完口令后,大多数日军如释重负,纷纷收起枪,返回营区,等待晚餐。自从伞降成功后,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战斗,到现在已经两天一晚,绷紧的神经已到临界点,现在听说是自己人,也没有心思再多想多分析。
负责联络的人分出三骑离开,剩下两骑站立在营门口,耐心等待大部队到来。过了一会儿,远处战马的奔腾声突然密集响起,随后越来越响亮。许多鬼子兵在心底琢磨,这么大一股骑兵部队,是怎么来的呢?没听说伞降部队配备骑兵啊!还没他们想明白,大队骑兵已经冲过了营区周围的阻击阵地,暴雨一样的马蹄声如炸雷般在鬼子兵耳边响起,随后就是手榴弹炸响和冲锋枪射击的声音。
安家军特种兵策马用冲锋枪扫射、用盒子炮点射,骑兵们挥舞着马刀,一阵乱劈,乱成一团的日军炸开了锅,瞬间被劈出一条血路。一些反应较慢的日军,一下就被撂倒一大片,而头脑灵活及时发现情况不对劲的,迅速向两边散开,企图利用帐篷等掩护向安家军官兵射击。
然而,黑暗的天色、高速奔驰的战马,并不利于射击,却方便马刀的劈杀,排开队形的骑兵肆意冲杀,砍得鬼子血肉横飞。日本人完全就是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遭到骑兵的冲击,如何抵挡得住?从人数上来说,日军和突入营地的骑兵的比例是二比一,鬼子兵号称是一个可以对付三十名中国军人,然而,现在人数是中国军队的两倍,却依然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
惨叫声和马蹄声混杂在一起,寒光闪烁之处,血肉横飞。骑兵冲过的地方,到处都是人头乱飞,尸体和鬼子被马蹄踩成肉泥!没过多久,八百多多鬼子就被屠得干干净净!
获胜后的骑兵队,迅速毁尸灭迹,然后趁着夜色,消失在茫茫的远东原野中。
清晨,感觉光线从纱窗外透进来,安毅想侧转身子,但好像身上压着什么,无法动弹,只好从一片滑腻中抽出左手,遮住眼睛,以挡住光线。安毅感觉自己全身软绵绵的,脑袋晕晕乎乎,腰有些酸麻,似乎需要更多的休息才能恢复精力。
昨夜春梦连连,安毅感觉自己似乎跌进了肉堆里,虽然无法看清这个肉堆到底是什么做的,只知道在上面翻来滚去,不断地发泄着精力。
天色越来越亮,小南海叶宅的主卧室内,到处是散落的衣物,一男四女横七竖八地躺在居中的一张大床上,安毅被压在了最下面,不过他的头却枕在叶青高耸的胸脯上,左手挡在眼前,右手却抱着叶子欣。
叶子欣贴在安毅的胸前,脸上满是甜蜜。于可馨仰倒着,下身还与安毅的下身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最后一个美少女,赫然是蒋云山的小女儿蒋凤英,这会儿她正趴在他们的结合部上。
叶青最先从睡梦中醒来,她被安毅的头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来。感情情况不对劲,她有些疑惑地偏过来头,看到安毅紧密着眼睑的脸,就像婴儿一样,然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立即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不由大羞。
叶青悄悄挪动安毅的身子,抽身下床,嗔怨地看了安毅一眼,然后从地上找到自己的衣裙,迅速穿好。然后,她悄悄推动叶子欣的肩膀,叶子欣睁开迷蒙的眼睛,感觉一双手正搂在自己胸前,还无意识地捏动了一下峰顶的蓓蕾,她迎着叶青古怪的目光,再看看自己的情形,张嘴就想喊出声来,但樱口却迅速被叶青的手掌给堵住了。
叶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叶子欣看到自己的姐姐,心中稍微安定,略一沉吟,才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肌肤如同染霞一般,迅速不满了妖艳的红色。叶青一阵哀叹,心说早知道道叔交给的药如此霸道,自己就该少放一点儿,现在害人害己,还不知道如何向于可馨和蒋凤英解释。
叶子欣也是心乱如麻,想想昨夜安毅呼吸急促全身滚烫,若莽牛一般强壮的身体不断冲击自己身体的样子,她就感到心旌动荡,无法自拔。
叶青帮助叶子欣把安毅的大手从她胸前挪开,再把她轻轻扶了起来。叶子欣移动身体间,只觉下体一阵裂痛,不由苦笑着向姐姐摇摇头。
叶家姐妹的小动作,把睡得正香的其他两个女孩吵醒了。两个女孩发现自己的异常,刚要尖叫,就被叶青和叶子欣堵住了嘴。二女回忆昨夜的事情,又羞又怯,蒋凤英眼角更是涌出了热泪。
叶青一见,心情也不好受。
这段时间,叶青看这安毅和叶子欣若即若离,关系老是没有突破,心里非常着急,于是趁着昨天是叶子欣的生日,把安毅请到家里,自己准备酒菜,然后再叫于可馨和蒋凤英作陪,以减轻安毅的戒心。
叶青为了让自己的妹妹和安毅成就好事,从老道哪里拿来不会伤身体的助情药物,又特意购买了有夹层的酒壶,然后把药粉撒了进去。原本这些情况,叶青向叶子欣、于可馨和蒋凤英说明了,叶子欣现在也算是“老”姑娘了,听到姐姐的安排,虽然觉得很荒唐,但由于嫁给安毅是多年的梦想,还是同意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而于可馨原本就是叶子欣的跟班,她知道这些年来叶子欣对安毅念念不忘,自然愿意玉成好事。而蒋凤英,最近和叶家姐妹走得很近,听说是帮忙玉成好事,也乐得参与进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机关突然失灵了,两种酒液混在了一起,而不明究竟的四女都饮下不少,结果就是吃完饭后不久,所有人都神智恍惚,胸中升起难言的火,仿佛要把人焚毁,随后便有了这戏剧性的一幕。
叶子欣、于可馨和蒋凤英匆匆穿上衣服,下床那一会儿,感觉下体疼痛异常,相互检查了一下,发现那里肿得就像馒头一样,不由相视骇然。
可能是昨晚奋战得太辛苦,加上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安毅一直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熟睡不醒,他下身的某个部位竟然还一柱擎天地高耸着,这让四个女人满脸绯红。
叶子欣看看姐姐,又看看于可馨和蒋凤英,心中没来由地一阵酸楚。原本这应该是只属于自己的夜晚,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档事情。叶青却在心里暗暗庆幸,心说幸亏是四对一,否则昨晚经受连续的鞭挞,妹妹凶多吉少。
安毅这时醒了,其实早在叶子欣离开他怀抱的时候,他就醒了,脑子里很快便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琢磨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楚儿现在正全国到处跑,督促四大国有银行、农村信用联社的建立和华元的发行,冯洁云回到叙府照顾孩子们,龚茜要负责研究院的工作,也无法到新京,小南海的家中,实际上没有女主人。昨天是叶子欣的生日,叶青叫在家里给叶子欣过生,安毅也没多想,下班就直接到叶青家里,再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部荒诞不经的小说,让人难以接受。
在没想好怎么处理事情前,安毅只得装睡,等到众女穿上衣服,才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睁开眼睛。
“这是哪儿?”
安毅喃喃自语,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坐起来,舒展了下懒腰,看到四双美眸看着自己,惊讶地问道:“青姐,昨夜我没回家吗?”
叶青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昨夜发生了什么,难道你不记得了?”
安毅装作莫名其妙地抚着额头:“我记得吃完饭,我们到客厅喝茶,房间里响着轻柔的音乐声,再后来的事情就记不清楚了我不会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说到这里,他突然才发现似的,“啊,我怎么没穿衣服,我”慌慌张张地拉起已经掉到地板上的毯子,先遮住敏感部位。也就在这时,安毅发现雪白的床单竟然有三朵花——三朵红花,准确地说,应该是三块血迹。
安毅惊讶地“啊”了一声,再低下头看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弟弟”,装作才明白过来:“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你们”
“姐,这件事情究竟该怎么办?你说吧!”叶子欣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倒不是因为童贞糊里糊涂地失去了,而是和两个姐妹一同失去,而且对象都是她喜爱的安毅,想想爱人就这么被分享了,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于可馨和蒋凤英也有类似的感受,委屈地看向叶青。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叶青设计的,没想到糊里糊涂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你们不要看我,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叶青皱起了眉头。
“都怪你!”
蒋凤英今年还在读高中,蒋云山老爷子家教森严,小丫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委屈地冲到床边,举起粉拳往安毅身上捶。
安毅苦笑着道:“青姐,昨晚的酒里,你不会放了什么东西吧凤英,这样打你会手疼的,我跟着沈副官长练武十多年,不怕你打的。”
“那我就咬你。”说到这里,蒋凤英真的一口就向安毅的肩膀咬去。
“啊…你真咬!”安毅痛呼起来,伸手一摸,肩膀上赫然出现一排清晰的牙齿印。
这时叶子欣突然站起来,来到安毅身边,拉起蒋凤英:“丫头,你干嘛咬小毅哥?这事儿应该我生气吧,毕竟我和小毅哥有婚约,凤英你和可馨横插一腿,我还没怪你们呢!”
蒋凤英抬起头来,委屈地看着叶子欣:“可是,这事儿我也不想啊!人家还这么小”
于可馨同样瘪起了嘴:“子欣姐,谁愿意和你争丈夫啊,要不是为了你,我们怎么会”
叶青突然插嘴:“好了,好了,这事儿是我的错,原本想邀约你们两个丫头片子来,方便行事,现在可好,一锅让小毅给端了。你们两个丫头的事情,姐姐会负责给你们家里人说,以小毅今日今时的地位,也不会埋没你们。”
于可馨和蒋凤英对视一眼,随即默默地低下头,不过谁都没有发现,她们眼里隐藏着的那份惊喜。
安毅洗漱完毕,在叶青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来到外面的客厅,三个丫头坐在八仙桌前,六只美眸一起看向收拾停当荣光焕发的安毅。
安毅随意坐下,道:“不管是谁的错,反正你们现在都是我的人了,在你们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前,我都会负责到底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可能都很清楚,但我的情感生活,你们就未必了解了。
“既然我们现在融为了一体,我也不会向你们隐瞒什么除了拥有楚儿和洁云两个妻子外,研究院的丁墨兰和张茹怡、军队文工团团长韩玉、现西贡市长朱蕴、你们的青姐以及现在在叙府执掌研究院的茜姐也和我发生了关系,此外美国的林晓冉、林晓彤姐妹和我有婚约,我的感情情况可以说是一团糟。
“现在国际国内形势,错综复杂,和我们南华息息相关。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在国家未真正安定、中华民族未摆脱欺凌压迫的命运之前,我是不会举行新的婚礼的,这就面临一个问题,你们在我身边,很可能只是有名无份,因此,若是你们找到喜欢的人,我会给你们送上一份厚厚的嫁妆!”
叶子欣叫了起来:“小毅哥,我是非你不嫁的”
于可馨沉默不语,但眼睛里一下子蒙上了雾水,蒋凤英瞪圆了双眼:“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若是你担心我辱没你们安家军的门风,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完,蒋凤英站起来,就向远处的墙壁撞去。安毅一看大惊失色,身体闪电般掠出,一下子挡在蒋凤英前面,蒋凤英一头撞进安毅的腹部。
安毅扶起蒋凤英,正视着她婆娑的泪眼:“小妮子,虽然此前我们彼此没有什么交集,但既然你是我的人,我就会对你负责,我没有赶你们离开的意思,只要你们愿意,我身边随时都有你们的位置。虽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的,但我安毅保证,只要是我的人,我就会一视同仁,就会让她不受任何伤害。放心吧,晚上我就会到府上拜访,我会当面向玉成先生说清楚。”
蒋凤英抬头看着安毅,倾听着他强壮的心跳,再联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情形,只觉得心跳加速。这时,蒋凤英感受到某处撕裂般的疼痛,“哎呀”一声,就要跌坐地上,安毅一把横腰抱起,大步走到桌边,把蒋凤英放在了凳子上,刚想说上几句贴己话,沈凤道的声音在外院院子响起:
“小毅,有紧急军情”
安毅一凛,抬腕看看时间已经是九点,不由摇头苦笑:“上班时间早过了,我现在就得赶去治政堂,青姐,家里的事情你得帮我,否则我牵挂这儿,会影响工作的。”
叶青点点头:“你去吧,一切交给我吧。”
安毅和叶青拥抱了一下,又向三个女孩张开双臂:“临走前来一个拥抱吧!”
叶子欣俏脸绯红,投入安毅怀里,紧紧地拥抱一会儿,才松开,随后于可馨和蒋凤英也分别和安毅拥抱,随即安毅转过身,大步离去。
来到外面的花园,安毅看到沈凤道似笑非笑的神情,立即知道昨夜的事情估计他都知道了,不由老脸一红,靠近后问道:“老沈,这事儿你没参与吧?”
沈凤道与他并肩而行:“这种事情我哪里敢乱插手,我还害怕你后院起火呢不过我师叔倒是有份。”
安毅十分惊讶:“怎么道叔参合进去了?”
沈凤道笑着说:“青姐的药是从我师叔那里拿的,你说他老人家有份不?我师叔巴不得你多娶几个,多生几个娃,开枝散叶,这样咱们的事业传承才有保证。”
安毅摇摇头:“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非得主公有了后代才能安将士之心。”
沈凤道淡淡一笑:“你以为现在我们已经彻底摆脱封建思想了吗?在大多数政府官员和将士眼里,你有了继承人事业才能延续,打下的江山才能稳固,他们才会更加忠心。”
“荒唐,荒唐,怎么会有这么错误的思想?”安毅挠挠头,满脸不可思议。
“怎么没有?父传子,子又传子,忠君报国思想贯穿古今。我们南华说白了是什么?就是围绕你的政治和经济团体,虽然这个团体致力于民族解放事业,为中华民族拓展足够的生存空间,目标远大,但不可避免地生产了一个核心,那就是你!将士们忠君爱国,忠的君是谁?也是你!
“你想想,我们的军队改称解放军多久了?但人民依然习惯称之为安家军!我们的经济实体,多如牛毛,但人们统称什么?安毅集团!封建思想不是说根除就能根除的,现在民智未开,而且我们掌握的政党更多的是充当一个遮挡门面的工具,先锋模范作用并未得到体现,到现在为止,恐怕你连分布在南洋各地的中央委员都未认识齐全。”
安毅苦笑道:“我倒是想召开第二届全党代表大会,统一思想认识,但今时不同往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咱们,要是咱们开这么一个会,恐怕列强都会把矛头对准咱们,不利于我们的党员同志在南洋各地发展壮大。”
谈话间,二人已经来到治政堂宣武楼,副总参谋长杨飞已经等候在作战室。
安毅听完情况汇报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么说来,三师很有可能陷入日军的合围中?”
杨飞点点头:“恐怕是这样了!根据我们高空侦察机侦查,日军伞兵部队动作很快,其前锋逼近共青城,另有一个旅团沿着胡米河设防,他们占据了远东军构筑的河防工事,恰好堵住了三师北上的道路。”
安毅来到地图前,仔细看了一会儿敌我双方战略态势,问道:“第一集团军主力在哪儿?”
杨飞指着地图上的某处:“马尔梅日湖边的因诺肯镇,他们拆毁了湖东的铁路,埋设地雷,预防日军利用铁路快速南下,逼近斯拉维扬卡、戈内尔、基亚等城镇。远东军此番伤筋动骨,起码五个师被日军打散,溃兵正沿着锡霍特阿林山脉向南逃遁。”
安毅又问:“现在共青城有多少兵力?”
“三个师!拥有坚固的城防工事,若指挥得当,不是那么容易败退的。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第三师能否坚决地突破日军的防线?只要他们能在三天内赶到共青城,那就有希望撤回来,否则就只能钻山沟打游击。”
听了杨飞的介绍,安毅道:“日军占有陆地和空中的优势,我们无法给予更多的支持,只能去电鼓励他们,希望他们的指挥员开动脑筋,击溃当面阻击之敌,把部队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上午九点半,晨霭还未散去,安家军炮兵再次对河岸南部的日军阵地展开猛烈炮击,天空中漫天飞蝗一样的暗红色弹痕,呼啸而至,带着刺耳啸声的炮弹疯狂地落在地面,一顷刻间,日军阵地就像发生大地震一样剧烈颤抖起来。随着一阵阵沉闷的轰响声,一团团黑红色相间的火焰直冲云霄,火光和浓烟之中,炸飞到空中的泥团化成一阵泥雨劈头盖脑洒落在地面。
这时,壕沟已经挖到了距离日本人第一道战壕不足二十米之处,战士们提着盛满手榴弹的篮子在战壕中奔跑。后面大约八十米处,无数个炸药包抛射器架了起来,工兵们纷纷向着被加固过的汽油桶中加入黑火药和炸药包。
地面上,五个坦克连的豹式、狼式、T28、T26坦克缓缓向前推进,每推进一段距离,就停下来扬起炮口,对准敌人的阵地一通猛轰。
“进攻开始!”指挥室内的第三师师长周信猛然大吼一声。几乎是一瞬间,从安家军的战壕中飞出铺天盖地的手榴弹,就好像漫天的飞蝗一样,泼洒向日军的战壕。与此同时,炸药包抛射器的炮口,也吐出一团团猩红色的火焰,一个个炸药包腾空而起,直向着一百多米之外的日军战壕狠狠砸落下去。
“轰——”
接连的巨响炸成一片,如同滚雷一样震撼山河,日军的阵地上顿时化为一片翻腾的火海。躲藏在壕沟中的日军损失惨重,而他们却毫无还手之力。远东军构筑的壕沟,本来就是反坦克壕沟,沟的宽度达到五米,无论是手榴弹,炸药包还是迫击炮弹都很容易落进去。而安家军挖掘的进攻壕沟,沟的宽度非常窄,日本人的掷弹筒,手雷和迫击炮,无法准确命中。
副师长齐晖申乘坐的豹式坦克,发出一声巨大的咆哮,隆隆启动,冲在了队伍的前列,后面的T28中型坦克和T26轻型坦克跟随上来,装甲车和防空战车跟着冲出。坦克、装甲车和防空炮车迅速冲到反坦克壕沟前,向敌人的阵地疯狂倾泻弹雨。
进攻壕沟中的战士们拼命挖掘,很快便与日军的壕沟连在了一起。先头部队冲了进去,同鬼子进行惨烈的肉搏战。战士们尽情地挥舞着大刀,砍杀里面没有被手榴弹炸死的残敌。后面的壕沟中,不计其数的日军纷纷跃起,向第一道壕沟冲来。
发现敌人的反扑,坦克、装甲车和防空炮车一齐射出弹雨,对于进行反冲锋的日军而言,无异于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弹幕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成片成片的日军从地面消失。强大的火力压制,很快就压住企图补上来的鬼子。
经过二十分钟的肉搏战,冲入第一道壕沟内的安家军战士歼灭了沟内的守敌。随后,战士们撤回自己的进攻战壕,工兵进入反坦克壕沟,埋设下大量的烈性炸药。
“轰——”
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巨响声响起,反坦克壕沟顿时塌陷下去一大片。看到反坦克壕沟被炸毁,豹式坦克里的齐晖申一声怒吼:“弟兄们!跟着我上啊!”说完,一推操纵杆,坦克怒吼着向前冲出去,一路向着日军的阵地碾压过去。
“杀啊!”
喊杀声震天响起,步兵战士如同下山的猛虎一样,向敌人的阵地猛扑而去。敌人的一座座碉堡刚刚射出火舌,就被抵近的火箭筒就近射击,顿时土崩瓦解。
一座在坦克炮轰击下屹然无损的碉堡狂吐橘黄色的火舌,冲在前头的安家军战士纷纷被呼啸的子弹击中,倒下一大片。一名火箭筒兵迅速靠近,对准大碉堡射击,只见火光一闪,火箭弹通过射击孔,一头扎入碉堡内炸开。
“轰——”
碉堡在爆炸声中被掀掉顶盖,里面的轻重机枪在耀眼的火光中飞上天空,碉堡内的鬼子化为一片血雨肉末。
关于主角的红颜知己问题,许多人可能要骂种马了,实际上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以土星共同体为例,叶帅有七位红颜知己,虽然只有一个正妻,但其他妻子也都围绕身边,生儿育女;总司令经历过六个女人,彭总也是六个,林副统帅六个,刘帅三个,贺帅五个,陈帅六个,徐帅四个,罗帅和聂帅各两个(以上数据引自孔庆东的《脍炙英雄》)。连要求严格的土星共同体都如此,怎能奢望作为军阀头子的安毅管住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