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梅被朱大忠这么一闹腾。知道朱丽珍是丈夫的逆鳞,倒不敢把气洒在她身上。再加上刚产生的奇怪情绪,使得她似乎突然间感觉到对丈夫有些愧疚,竟在朱丽珍数落朱大忠不是时,倒替朱大忠打起不平来。
那边朱丽珍跟张春梅在唧唧咋咋私聊,沈淑芬两口则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起余清。
沈淑芬膝下育有一儿一女,儿在县城里打工,女儿嫁到乌东镇上一户人家,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家比朱广富家强,平时少不了在马翠凤面前唠叨唠叨自家儿女如何如何。今儿她见余清长得清秀斯文,气质高雅,比起她那个女婿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心里颇不是滋味。
正感到颇不是滋味的时候,吕永春却惊叫了起来。
“呀,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沈淑芬眼睛一瞥,这现洒落一地的都是好东西。
酒是好几百块钱一瓶的茅台,烟是软壳的中华香烟,就连水果大部分都是进口货。
马凤翠这个时候也现了,老脸笑成了一朵花,额头的皱纹都舒展了开来,边弯腰收拾地上的东西,边用长辈开心的语气责怪道:“清。你这孩,家里人吃饭随便买点就行了。干嘛这么破费啊这些东西值不少钱要不要上千块啊”
昌永春这个时候也主动跑过去帮忙收拾,闻言笑道:“妈,何止上千块啊,就这五条软中华就要三四千块呢这种五十三度茅台酒呀至少要六七百块钱一瓶,还有这个是阳澄湖大闸蟹,上次我在广宗叔家见过,块头比这个还要小一些,听说就要一百多一个永春一边收拾一边唠叨着,还没唠叨完连她自己都被吓住了,我的乖乖,这么随便出去转一圈竟然买了六七千块钱的东西这些钱都可以拿里做聘礼取媳妇了心里想着,吕永春忍不住抬头看向余清还有坐在一边的小姑。
马翠凤听着儿媳妇的唠叨,心疼得不得了,老头在地里辛苦了一年都没能刨出这么多钱。
“清,你这孩,你这孩这东西哪里买来的,咱们去退掉,去退掉”马耸凤既心疼又开心地说道。
余清见马凤翠唠唠叨叨着要他去退东西,不仅没有觉得她的举止可笑,反倒有一种别样的心情在胸口激荡着。
“阿姨,阿珍常年在外,不能在你们身边敬孝,破费一次是应该的。你就别心疼那些钱了”余清诚恳地说道。
“可,这。这要六七千块钱呢不行,不行还是要退掉,你们”两口过日也不容易,你们有这份心就可以了”马翠凤依旧摇头。
“妈,你就不要管钱不钱的了”朱丽珍见母亲一直要退,只好插嘴帮余清说话。自从路上下了那个漆心后,朱丽耸到看开了。
“你这丫头,说话没个轻重。清在外面赚钱容易嘛你也不替他考虑考虑”对余清马翠凤倒不敢话,自家女儿就没那么讲这是华丽的分割线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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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修炼无数年的脸皮虽然厚的吓人,但听到马翠凤这么朱丽珍,仍然感觉有些脸皮烫。暗自有些尴尬。
朱丽珍则被母亲得满脸通红;偏生却又不好反驳,心里也说不出个什么滋味,一对美眸偷偷地朝余清看去,却看到余清正朝她看来。还朝她眨了眨眼。脸越红了。
“妈,清买了就买了,他不差那点钱”朱大忠见母亲当着余清的面朱丽珍,怕余清下不了台,急忙插话道。
朱家三兄妹,朱大忠老实肯干,老二朱大聪有些小聪明,不是个脚踏实地干活的人,所以不愿意跟他哥哥一样到工地上干活,宁肯在家里刨地搞点小生意和零碎活,朱丽珍则是三人中聪慧勤劳的。
六七千块,竟然有一天在老实的朱大忠嘴里说出来成了不差那点钱,听得一院的人眼珠都掉了下来。朱广富放在嘴巴里的烟嘴都嗒一声差点要掉到了地上。
敢情,这余清是个真正有钱人家。要不然朱大忠怎么会说这种话好一会儿,众人消化了朱大忠的话。
沈淑芬想起自己前一刻还在这里唠唠叨叨说朱丽珍的不是,可如今人家愣是钓到了一个。六七千块钱都根本不当一回事的金龟婿,而且看情形这年轻人不仅知书达理,对朱丽珍也是好得没谱,心里越不是滋味,倒是朱广树咧着嘴开心地笑了。回过神来后,马翠凤还想说些什么,朱广富把烟杆敲了敲,道:“阿凤,你就不用再说了,就由着他们小两口。”。
说着朱广富转向朱广树两口,满脸容光地嗒了一口旱烟,笑道:“广树,淑芬今晚就在这里吃,听说大伟这几天也在家,把他也叫过来,大家热闹热闹,顺便也互相认识一下。”
沈淑芬心里虽然有些酸溜溜。不过朱广富开了口到也不好拒绝。况且终究是自家人,朱丽珍找了个有钱人家,她这个做婶婶的说出去脸上也有光彩,现在到也想跟朱丽珍两口处好关系。只是刚刚特意上门数说朱丽珍的不是,如今倒有些不自在,闻言就急忙站起来道:“那我去叫大伟。广树你跟哥哥嫂他们先多陪清聊聊,人家大老远来的。可不能冷落他。”
接着沈淑芬又朝余清笑了笑。很客气地道:“清啊,婶婶先去叫大伟。这小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连班都不去上,等会他来了。你可要好好替婶婶数落数落他”
说完,沈淑芬这扭着她还算保持得不错的身材,急匆匆地出了门。
看着一向眼高于天,平时较为尖酸刻薄的婶婶这般客气,又见一直被这个婶婶压着一头的父母看着婶婶离去的背影,脸上容光焕露出一丝自豪的表情,甚至母亲还偷偷抹了把开心的眼泪,朱丽珍突然一阵鼻酸,一对妩媚的杏眼感激地投向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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