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蛇演义第一百零七章能不打为最好梦入神机上一页1
一只巨大的青铜雕塑展现在王超面前,这只青铜器是一只体态健美的奔马,扬蹄奔腾,长长的鬃毛起伏,栩栩如生。
这匹青铜奔马一腾而起,前三足踏空,最后一只后蹄踏在一只燕子的背上。
小巧的燕子,似乎在这一刹那,支撑起整个马匹的重量!
这飞马踏燕的青铜器,显现出了力量的平衡,完美的技巧,和巧夺天工的技艺,给人一种匪夷所思,但却玄之又玄的感觉。
“马形深稳,气力悠长,擅于扬蹄。用臀肌发劲,下连接腿部筋肉,上连腹,腰,胸,,颈,头。而燕形轻灵,擅长抄水。形意拳中的燕形,也是足打,腾空跳踢,连环进击。”
在着巨大的“飞马踏燕”青铜器面前,王超和陈艾阳并肩观看着。
“不错,燕形的打法是两脚的都要腾空,双手借力,然后以腿连环踢击,一口气提起,用尽全身力气,一鼓作气踢杀敌人,正如燕子划过水面的那一刹那,划出一条线来。燕形要划的那以一条线,就是人的中线。”
一般拳术,都不讲究起腿。因为脚踏实地,才能借力,变化无穷,就算是起腿,也讲究高不过膝,廖俊华的“黄狗撒尿”正是腿法杀招的大成动作。
“黄狗撒尿”集猴形的蹲身,缩身,然后暴涨开扬的劲道于一体。杀机暗藏。不动则已,一动就要见血。正如拳经中的口诀“展束二字一命亡”。[]
但是燕形,偏偏就是在打斗之中,突然起腿。而且两腿都要腾空,连番踢杀。
这一招凶险无比,属于那种看准以后,一击必杀地动作。
人一腾空,无法借力,全凭一口力气惯性支撑动作。如果以一口力气到了尽头,还不能击杀对手。那么自己就危险了。
王超深深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在比武中,很少用燕形。实战之中,他往往就是一个虎扑劈拳随后进手鹰爪。能躲过他着一招的人很少很少。
但是比武对低手,一招先,吃遍天又用,对付起高手来,不但要招法纯,还要多变!杀招连环,层出不穷,才能在比武之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他虽然往往以“龙蛇合击”的杀招扭转上风取胜,但是若碰到顶尖高手。深明龙蛇两形奥妙,能抵挡过去。那么杀招不成,气势衰弱。也会落入下风。
一个人的压底箱功夫拿出来。如果还是不能凑到效果。那么心里上会非常失落,导致一瞬间地气势衰落。
比武最重气势。尤其是高手相对,心里一失落,不管你武功再高,也难逃失败的命运。
所以,压底箱的杀招是越多越好,最少我这一击不中,还有一击,心里上不会产生失落感。
陈艾阳正在为王超细心的讲解他这“飞马踏燕”杀招的奥妙。[]
“你看这匹马踏着燕子,双双都腾空而起。在这一刹那,马也是燕,燕也是马。马借燕子的势,能腾空飞起变化。马一飞,它就是龙!”
陈艾阳拿手脚笔画了两下,就觉得胸闷气短,气息浮躁,连忙停了下来。
“陈师傅,你休息一下再比划吧。”王超连忙道,心中却想着陈艾阳刚才手足并用的比划。
马形里面本来就蕴含有龙形,龙形一式,包含万灵。几乎归纳了所有动物地杀招在内,任何练拳的人,到最后,对龙形的领悟都是不同的。从而形成了不通地动作和拳意。
“不要紧,我只是呼吸受阻。”陈艾阳摸了摸这个仿制的青铜器,虽然赝品,但却依旧用了高超的手艺,对力道精确的把握,才能制作而成。
“这一式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把握自身重心的平衡,在刹那间,以马形腾空,踢出燕形,马中藏燕,燕上托马,你看这个青铜雕塑,马在腾起的一刹那,所有的力量都随蹄扬起,只留最后一点。这一点重心,很微弱,很小,踏着燕子都能飞起来,但是这一点重心却又很重要,没有这一点,它就腾空不起来。”
陈艾阳深沉的呼吸了两口,和王超并肩走出屋子。
这是陈艾阳自己在新加坡的房产,一栋平房,前后都是院子,院子里面栽满了大树,一株株有规律地生长着,庞大的树冠仿佛一把把撑起地绿色大伞,完全遮住了热带的阳光。[]
陈艾阳解释着,以锐利地眼光,用自己为参造物,一一解说出王超打法地不足之处。
“比武虽然讲究一击必杀,快速绝伦,不拖延。但是凡事总有例外的,旗鼓相当地高手,或者是熟悉招式打法的同门,也长长很久都分不出胜负来。你的虎形,猛烈一扑,然后鹰爪擒拿,撕扯,都是一瞬间,不利久战,而猴形重身法,跳跃躲闪,遇到同样身形灵活的高手,一些杀招不但凑不到效果,反而容易被对方所乘。而你的蛇形,讲究的以个钻劲,寻隙而入,然后撕咬化龙。钻劲,毕竟里面蕴含的巧劲,对敌起来,气势不足。很容易被对方盖压过去。你说是不是?”
王超想起和张威的比武,也就是拿蛇形对敌,结果开始,在气势上的确不能一往无前,压制住人。蛇形虽然毒,但却先天属阴柔,不能打出宏大的气势来。
“那天比武,如果张威气势再足一点,死死压着我打,那么我的蛇形很可能转化不了龙形。一直被打压到死,的确,蛇形钻劲,阴狠巧至有余,但刚劲不足。”
阳见王超点头,随后又道:“虎鹰虽猛。但不能持灵,蛇形阴毒,使这两拳。气势不能到达顶点。不过你的马形炮拳,一动起来,连番开火,手脚并用。力量刚猛,气息绵长,打得人家踹不过气来,既有虎鹰的猛。又能持久。已经是两者兼得了。但是马形炮拳,虽然有冲撞轰炸之力,却无法达到攻击的顶点,遇到高手。能勉强抵挡的,你能占上风,但是毙不了他地命。这样下去,就夜长梦多。占上风是一回事,毙命又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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