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
凝视着眼着姿容娇美的少女,夏浔轻轻拉起她的小手,心情一时激荡无比。
眼前的少女身着一身红妆,凤冠霞帔,头上的珠饰佩着乌黑亮丽的秀发,把她宜喜宜嗔的俏靥陪衬得更加不成方物。眼前的这个少女,在她还是一个黄毛小丫头的时候,夏浔就已认识了她,坎坎坷坷、风风雨雨,眼看着她出挑成了一个美丽大方的姑娘,而今,她就坐在自己身畔,满面娇羞,即将成为自己的新娘。那种撷取的满足和愉悦,实在是前所未有的。
“知…夫君…”
只结结巴巴地叫出这一声让她既觉欢喜甜蜜,又觉羞不成抑的称号,晕红便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夫君…客人还没走,夫君应当去陪着客人,免得失了礼数,奴家…奴家等夫君回来,再侍奉歇息。”
夏浔心中一荡,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含羞闪烁的眼晴无法再逃避:“要叫旭哥哥,自称茗儿!”
“可是…”
“这是咱家的规矩!”
“是,旭…哥哥,哥哥还是先陪客人吧,奴…茗儿候着。”
“不消理会他们,咱家尊长少,我请九江和茹大人代为款待着呢。”夏浔呵呵一笑,轻轻一拉茗儿的小手,说道:“来!”
夏浔站了起来,顺势把茗儿也拉了起来,茗儿更紧张了,这里是个全新的环璋,今后和夏浔将是全新的关系,今夜将是她金新的经历,如此种种纵然这一刻是她早就期盼的时候,还是难免紧张万分。尤其是看过的那些叫人脸红的春宫画儿…那些动作姿势忽然无比鲜明地浮现在心头,更是让她眼眼饧耳热。
幸好她还记着自己新嫁娘的责任宫中女官有关妇德、妇言的诸般教悔都已铭记心头,眼见夏浔将她拉起,只道郎君迫不及待地要与她登榻共赴巫山之梦,一颗芳心虽然紧张得都快要跳出腔子了,却不肯失了新妇应尽的义务和礼节,忙含羞道:“夫君,啊…请让茗儿侍奉夫君宽衣!”
夏浔神秘地一笑:“宽什么衣呀,来,跟我来!”
“啊?”
茗儿有些奇怪,莫名其妙地便被夏浔拉出了房间门外竟有下人早就提灯候在那儿,一见夏浔和新妇出来,欠身唤了一声“老爷、夫人!”转身便头前引路去了。
夏浔握着茗儿的小手,跟在那家丁后面,径直走向侧门,这一路下去,院门儿都开着,一直出了西角门,门外又有一辆华丽的马牟四角悬着明灯,帷幔低垂,香牟宝马,夏浔把茗儿送进车去时,只见牟座上都撒着花瓣芳香扑鼻。
茗儿有些慌了,洞房花烛,居然跑安了宅子,相公这是要做什么?她忍不住问道:“夫君,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夏浔笑道:“娘子只管安心坐了,相公带你去个洞天福地的好去处!”
说罢,转身坐上马夫的位置,一抖马缰,驷马高牟扬蹄而去。
远远的,似乎有人策马拱卫着夜色里也看不太清归正近处是绝不见一人的,茗儿坐在牟中,茫然看着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那个男人兴高采烈地挥着马缰,一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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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娘子请下牟!”
夏浔停住马牟,笑吟吟地伸出手搀住茗儿的皓腕。
“这是…”莫愁湖?”
茗儿走到牟边,看着眼前湖色,讶然叫道。
夏浔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抱下了牟,嗯,小妮子香骨姗姗,轻盈的好象一片羽毛,一股子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夏浔在她娇嫩的颊上轻轻一吻,低笑道:“不错,这是莫愁湖,来,跟相公来!”
茗儿满腹疑问,本待问个清楚,却被夏浔一句“跟相公来”说得心中甜丝丝的,只管牵住了他的手,随着他走向游边。
莫愁湖其实不是黑寂寂的,莫愁湖周围的林中都挂着五颜六色的彩灯,映得一片绚丽,湖边胜棋楼上也是彩灯高挂,美仑美奂,恍如天上宫阙,湖中有一叶叶小舟,舟上都挂着数盏极亮的灯,映得那小船儿远远望去恍如美丽的月牙儿似的。
夜下的莫愁湖,被这些灯光映照得比昔时建文帝在莫愁湖召集当科举子开诗酒大会时还要美丽。
茗儿惊笑道:“相公,你这是在做什么?”
夏浔笑而不答,牵着她的手径直奔到湖边,那儿早有一叶小舟,夏浔将她扶上船去,叫她坐好,便抄起了竹篙,小船儿悠悠,离岸而去,茗儿压着裙裾,坐在铺了软垫的船上着自只的男人左一篙古,篙…将一只小船儿飞快蟹陛去。
湖中岸上,风光无限,耳边传来丈夫撑篙时荡起的哗哗水声,远近的灯光在湖水中交错成一片片金的、银的、红的、绿的鳞光,新奇、浪漫的感觉渐渐渐渐涌上了茗儿的心头,这个洞房花烛夜,相信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了…
船在湖心岛下靠岸了,夏浔停好船,微笑着牵起茗儿的小手,柔声道“娘子,请~~”
岛上也处处挂满了彩灯,虽然一个人也看不见,可是茗儿确信,黑暗不知有几多人在部置这些事情,只不过,旁人都不会呈现,打搅这宁静的气氛罢了。
茗儿提着裙袂,随夏浔登上岛去,走过海棠花林,竹篱院内,木屋曲廊,也是处处一片明亮,处处飘来一阵花的芳香,那应该是桂花的香气,芳香扑鼻,可是似乎又有另外香味儿。
当她踏进自己在岛上住时惯住的那处闺房时,一下子目迷五色,被那满室点缀着的鲜花惊呆了,小儿手臂粗细的龙凤红烛,把房间照得无比清晰,处处都是鲜花,桂花、紫薇、茉莉、凤仙、海棠、长春、月季…”鲜花把她的闺房装饰成了童话般的世界,墙上的喜字也是由鲜花组成的…
“相公,这…这…”
茗儿被郎君费尽心思的放置感动了,亮晶晶的双眸蒙上了一层雾气。
“今夜,这岛就是我们的新房,这鲜花环绕的处所,就是我们的婚床。”
夏浔握住了茗儿柔软的小手,她的掌心已经热了起来。
这番放置,夏浔确实是动了一番心思。茗儿是他爱着长大的,从一个天真可爱的黄毛丫头,出落成一个漂亮乖巧的大姑娘,双方年龄差距有十多岁,对她的爱很有些宠溺、呵护的感觉在里边,另一个,她成亲的年龄太小,眼下还没过十七岁生日。
虽然茗儿这年纪在这个时代成亲很正常,可是对夏浔来说,却有一种娶了个小小新娘的感觉,总觉得她的身心还没有发育成熟,难免有些坐卧不安,新婚初夜,想尽量让她放松下来,能多体会一些男欢女爱的乐趣,而不是紧张痛楚。所以他才标新立异地放置了这么一出,在茗儿熟悉的处所,又安插得这般浪漫,让两人的新婚之夜更加完美。
果然,在茗儿熟悉的处所,又是满室烛光和鲜花,四面环水,又不消总是想到前庭那些杯筹交错的贺客,茗儿的心踏实下来,开始恢复了她的温柔与活泼,当夏浔把她抱上婚床的时候,她环住夏浔的脖子,脉脉含情地问道:“旭哥哥…”
“嗯?”
“我喜欢你!”
“嗯!”夏浔正在垂头研究着她的红妆,琢磨着怎么把它扒下去,所以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旭哥哥!”
“嗯!”
夏浔继续琢磨:“这是腰带,这有个扣儿,解开了,这是从上边脱还是从下边脱的呢?”
茗儿搂的更紧了些,扬起一双满是向往的眸子,甜甜地问道:“你说,下辈子,我们还会是夫妻么?”
“我的小娘子,你上辈子就是这么问的。”
茗儿听醉了,环着他脖子的双手好象酥麻了似的,软软地松开,晕陶陶的阖上双眼,羞红着脸任他剥去自己的衣衫,浑然忘记了该由她服侍丈夫来宽衣的事了。
“不要…”
“他人家都这样的。”
“熄…先熄办…”
“熄什么灯,他人家都这样的。”
“不可!给我被子…”
“给什么被子,他人家都这样的。”
“女官…女官不是这么教的…”
“她说的不对,听相公的…!”
就在这样的对话傍边,小郡主被剥成了小白羊儿,夏浔惊呆了!
屏风六扇,帷幄低垂,烛光透过两层过滤照上婚床,已然柔和了许多,双手掩着脸蛋,指缝间露出的肌肤都是玫瑰色的茗儿,周身细腻如脂,其白如玉,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那玉、体在灯光下隐隐泛着润泽的晕光,他今夜总算是看到了,这才是玉人,玉也似的人儿!
白嫩光润的身子,透入肌骨的细腻嫩润,仿若透明的肌肤,温润莹泽的肉光,如同水灵莹润的羊脂美玉雕成,这样一个诱人的身子,已经完全不需要其他任何的点缀了,可那水滴状的滑腻双峰上,小荷才露尖尖角,纤细圆润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性感的香脐,修长柔韧的粉脑…
天生尤物,无处不媚,久旷的杨旭快喷鼻血了。
茗儿羞不成抑,又抢不到被子,只好扭过了身子羞处,汝一侧身,腰背的曲线圆润如水,两团班蜘圆翘的臀瓣布满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骄人弹性,映现在夏浔的面前。
天上一轮明月,湖中一轮明月,榻上,又是一轮明月!
夏浔的暇…直了,某个跃跃欲试的大家说…也直了…
远处,若有若无的音乐传来,似乎是龟兹音乐,曲调柔媚悦耳,能够唤起人更多的兴奋感觉,却又不致狂风…
“别碰我的脚,好痒好痒…”粉可爱的脚趾头蚕宝宝似的蜷起来。
“别碰我的胸,不成不肛…”小手想去掩胸,却又还想蒙脸,手忙脚乱中。
“别碰我的…”
当她被夏浔撩拨得酥烂如泥、香汗淋漓的时候,夏浔正欲提枪上马,小妮子突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我见犹怜地问道:“哥哥…”
“嗯?”
“会不会很疼?”
“不会啦,他人家都这样的。”
“哦!”
“啊!好疼!别动!好疼!你又骗人!大坏蛋!你是大坏蛋!”
不知过了多久,抗议声渐渐变小了,茗儿的眼中好像含着水汽儿一般,殷红的小嘴吐出呻吟一般柔媚的呢喃:“你个大枷…啊…和…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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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浔支着下巴,静静地凝视着犹在甜睡的茗儿,小妮子柔柔的蜷成一团,很舒服地贴在他怀里,的胸口感觉着她细细的呼吸,有种痒痒的感觉。
忽然,她的身子动了一下,躺平了,慢慢张开眼睛,夏浔看着她那双慧黠漂亮的大眼睛,本想看到她第一眼瞧见自己时的娇羞,可是小妮子却只是望着帐顶花瓣的喜字,眼神,凶象失去了焦距似的,迷迷蒙蒙片刻,又转向夏浔,还是迷离撩人的样子。
夏浔忍不住失笑作声,虽然昨夜只要了她一次,看来小妮子还是禁不住伐挞,看这模样,刚刚睡醒的她神志显然还没有恢复清醒。夏浔的一笑总算把茗儿弄醒了,她看清身边的男人,才算意识到今天醒来和往常不合,这一夜过来,她已成人妇了。
茗儿哎呀一声,羞红着脸就想找工具遮掩自己,可是夏浔的大手刚一握住她胸前正堪一握的水滴状丰满,茗儿就恍如被抽失落了全身的骨头,整个儿酥软了。
“我的宝贝儿,醒了?”
茗儿偷看他一眼,长长的睫毛害羞的眨着,羞红着脸把头拱进他怀里,低声道:“夫君…闭上眼睛。”
“做律么?”
“人家…该着衣起床,行,成妇礼,的呀。”
夏浔在她腻脂似的小脸蛋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说道:“我的父母双亲亡故的早,家中也没有其他尊长,不需要早起奉茶,行‘成妇礼’呀。”
“哦!那…我该做什么?”
看起来,小家伙的神智依旧没有完全清楚,夏浔道:“一会儿呢,我就使人去请你二哥上岛来受茶,吃‘会亲酒”然后陪你‘回门”行‘成婿礼’。”
“唔,然后呢?”
茗儿柔柔地问着,葱指似怕又想地轻轻摸着夏浔的胸口,摸得夏浔兽性大发,某个部位又隐隐跃了起来,可怜的茗儿犹不自知。
“然后啊,我们两个去栖霞山,那儿不是有李九江赠的一处精舍么,在那儿住一天。”
“去那做什么?”
“植‘子孙林’呐,这是鸿胪寺的张熙童依古礼给咱们拟定的章程,我挑水,你植树,植树成林,子孙福延无尽。”
“嗯,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回自家府邸…”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你得亲自下厨,给为夫煮碗汤面吃啊!”
“哦,然后呢?”
茗儿贴在夏浔胸口,继续温驯地请教,夏浔的双眼已经开始出现侵略性的光芒:“娘子,三日之后的事,三日之后再说,咱们还是先说眼下吧。”
“嗯,眼下要做什么?啊!不成以,大白日的…唔…”
樱桃小嘴被堵住了很长的时间,然后酿成了嘤咛般的娇喘:“坏蛋!骗子!你又欺负我,上辈子,你是不是就这么欺负我的?”
辛勤耕耘着的夏浔回答道:“下辈子,我还要这么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