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年故事066,那是一个很悲伤的恋爱故事…
第十五年故事066,那是一个很悲伤的恋爱故事…
区区的土石堆当然难不倒白痴。他的手从掩埋的废墟中猛地伸出,按着土堆,身体就慢慢的抬了起来。可还不等他说话,胡桃,面包就已经推着那名炼金术师,进入树屋了。
怎么办?
白痴看看自己身上那么多的烂泥和石子。想了想后,不由得摇摇头,拍拍身上的泥尘,跟着走了进去。
进入树屋,就可以看到葡萄正在沿着那螺旋型的楼梯向上走。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材被一层单薄的浴巾包裹着,那充满诱惑力的似乎呼之欲出。尤其是这种从下往上看的角度,随着那两条曲线优美的双腿每一步的迈出,实在是有种独特的魅力…
白痴抬起手,刚刚好,挡住了胡桃插向自己双眼的那两根手指。小面包高高举起写有“不许看”的牌子挡着葡萄的大腿和浴巾接缝的地方,表情严肃。
“嗯?怎么了?”
台阶上的葡萄转过头,银色的头发上还带着些许的水珠。两条细细弯弯的眉毛弯着,尖尖的耳朵则是轻轻颤动着。
“没事别在意”
胡桃打了个马虎眼,笑了一下。在哄走葡萄之后,她转过头,声色俱厉地看着白痴,轻声,但严厉地说道——
“我告诉你,白痴。不准打这个女孩子的主意就算她以为自己是男的,就算她有种种的怪癖,但她依然是一个女孩子的身体我绝对不允许你对她作出任何过分的事情,明白了吗?”
小面包也在旁边啊呜啊呜的叫着,举起牌子表示认同。
白痴皱着眉头,想了想后,说道:“可是,这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法。你应该知道,只要让我上她一次…”
“不·允·许”
胡桃咬着牙,在白痴的耳朵旁大声呵斥了一声。
“绝对,绝对不能做这种事不管任何的情况下,都不允许明白了吗?”
谁说公主好欺负?看看胡桃现在这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即使是白痴,现在也是不得不低下头,跟着众人的脚步,一点一点的向上走去。
抵达那间大型教室,葡萄拉了拉自己胸前的浴巾,似乎就要脱下来。后面的胡桃和面包吓得连忙挡在她和白痴的中间,张开双手。看到这一幕,葡萄却是呵呵一笑,说道——
“怎么,你们怕我对你们进行性骚扰啊?放心啦,身为一名绅士,我还是有些尊严的。”
说着,葡萄就裹着浴巾重新进入了旁边的浴室。直到她完全进去之后,这两个女孩才算是松了口气。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浴室内传来穿衣服的瑟瑟声,白痴从浴室前走过,对着大门瞄了一眼。胡桃和面包两个人则是紧紧盯着他,似乎生怕他突然间闯进去似的。
“对不起,请你们稍微等一下啊。对了,艾尔莫菲帮我招待一下客人们吧?我现在腾不出手来。各位,你们自便,学生们刚刚走,有些乱,请你们多多包涵呐。”
三人转过头,看着摆在那边的葡萄的情人,她的妻子…那把名叫艾尔莫菲·雷羽的椅子。胡桃和面包两个人则是站在原地,干笑着,嘴角抽搐。
“雷羽…”
但,白痴,却是展开了行动。
白痴的嘴角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他的双眼紧紧看着那张椅子,脚步,开始慢慢地挪了过去。
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似乎在迷茫什么,又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他慢慢走到这张椅子的旁边,蹲,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这张椅子的椅背,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胡桃和面包在后面询问,但不管怎么问,似乎都无法让白痴从自己思考中回过神来。他的眉心紧皱,手指如同抚摸着情人一般轻轻滑过呐光滑的椅面,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一末忧伤。
“你…怎么了?”
看着这样的白痴,胡桃感觉有些后怕。她怯生生地问了一声。可是…
“艾尔…艾尔莫菲·雷羽…”
白痴突然双手搭在这把椅子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平坦的椅面,神情似乎激动起来此时,穿好衣服,从浴室中出来的葡萄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也盯着眼前的白痴。但是,当她看到白痴的手开始从下方抚摸这张椅子的座位之时,这个女孩的柳眉立刻倒竖,冲了过来。
“你想干嘛?”
葡萄一把夺过那把椅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用一副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白痴。
“你相对我的艾尔做什么?你刚才的手在摸哪里?”
白痴见椅子被夺走,眼中的柔情刹那间被血丝充满他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地逼近葡萄,大声说道——
“你…艾尔,她,你是怎么遇到她的?把你们之间相遇的经过告诉我”
葡萄见白痴那双赤红的眼睛,立刻紧张起来。她将椅子挪到自己的身后,挺着,充满警惕地反问道——
“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和艾尔莫菲的相遇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
猛地,白痴突然大吼一声他抬起手,重重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整个脸涨的通红,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快点告诉我,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和艾尔相遇的说…说啊——”
白痴突然的暴怒让一旁的胡桃和面包有些害怕起来。她们两个互相抱着,缩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进展。至于这场风暴中的主人公之一,葡萄,则是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充满警惕地,将自己的浪漫爱情故事说了出来。
“是在酒吧。那已经是一百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的前女友跑了,我很失落,就去了酒吧想要借酒浇愁。这个时候,我的艾尔十分关心的接近了我,请我喝酒。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立刻被对方的谈吐气质所吸引。他的幽默和浪漫感染了我,我的深沉和沧桑似乎也感染了他。就这样,我们就在一起了。”
说完这些,葡萄那双银灰色的眼珠一转,立刻加了一句——
“在相遇的那天晚上,我和我的艾尔莫菲就去了。这就是我们相遇的经过,怎么了?”
听完这些,白痴的眼神突然变得更加恐怖他咬着牙,眼睛中似乎就要喷出火那双漆黑色的瞳孔不停地在葡萄和那把椅子上转来转去,最后,他突然像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猛然间,伸手推开葡萄,一把将那把椅子抢走,死死地抱在怀里“艾尔莫菲艾尔莫菲·雷羽不要无视我,看着我的眼睛”
白痴那双赤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这张椅子,咬着牙,恶狠狠地吼道——
“回答我,回答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艾尔吧?没错,你一定就是她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突然离我而去?我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满意,就那样一句话都不说的就分手?艾尔莫菲回答我的话看着我的眼睛说啊”
白痴的暴怒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平常的他,胡桃和面包此刻已经完全思维短路了,只顾着害怕,都不敢去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们没反映,不代表另一个人没有反映。被推开的葡萄见白痴紧紧抓着自己的椅子大声质问,二话不说,她右手一扬,一把透明的结晶剑立刻从她的左手中伸出,毫不留情地对着白痴的后背刺去白痴惊觉,连忙躲避。不过看得出来,葡萄也并没有想要杀人的意思,她乘着白痴分神的时刻,一把将那把椅子重新夺回怀中。随后,她用左手的结晶剑作为保护,十分严肃地看着白痴,喝道——
“你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对我的艾尔莫菲做什么别以为你是他国的护卫我就不敢杀你。你如果再敢骚扰我的妻子,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白痴红肿着眼睛,二话不说,他也是手一甩,黑色的暗灭立刻出鞘现形(喂喂喂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你的道具你这个人渣不准随随便便的就把我亮出来)
“骚扰?谁才是骚扰?或者说,谁才是应该从这里面退出?”
白痴抬起剑刃一指,恶狠狠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到了和艾尔莫菲谈婚论嫁的程度了可是在结婚前夜,我的未婚妻…也就是现在被你抱在怀里的这个女人,却对我不告而别”
白痴的情绪激动,说着说着,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十分悲伤的过去,双眼一红,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
不过,白痴很坚强。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抽了一下鼻子,抹去眼角的泪水,再次大声道——
“我和我的未婚妻之间的事情你怎么会懂?我和她之间的感情,点点滴滴加起来,又岂是你区区一百二十年的一夜可以媲美的?葡萄,你说我骚扰她?但要我来说的话,你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你这个破坏我们幸福的第三者,插足者”
白痴的义正言辞,声色俱厉,让这栋树屋上的飞鸟也不由得飞了起来。听着这些话,葡萄却是一时间哑然。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怀中的那把椅子,银灰色的瞳孔中充满了问号。可是,在短短的几秒钟后,她突然像是狠下心来似的,举起结晶剑,和白痴的暗黑剑互相映照,针锋相对。
“你胡说我的艾尔莫菲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你。更没有什么婚约我这里不欢迎你,现在,我的妻子也不想再见你。请你立刻从我的家里出去,以后在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葡萄下了逐客令,而且,还是十分严厉的那种。只是可惜,白痴却没有丝毫想要退出的关系。他将暗灭在空中一划,拉出一条黑暗的缝隙。他的神情激动,表情悲怆,大有就这样打起来的感觉。
“我不走在你承认认识我之前,我决不会走艾尔,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可以改你不喜欢我抽烟,我以后就不抽。你讨厌我喝酒,那我以后也不喝了。你不喜欢我带着你去见我那些社交场合上的朋友,那我以后就每天都陪着你,伴着你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到底有哪一点不能让你满意?我拥有的东西全都是你的,只要你能够回过头来看看我…只要你能够对我说一句贴心的话只要…只要…我……”
说到后面,白痴一开始的暴戾之气,却是渐渐的消失。
他的声音开始哽咽,语气也开始不太连贯。
看得出来,他似乎在强行忍着…看着那张椅子,他强行忍住自己心中的爱恋与悲伤。但这样的忍耐终于还是到达了极限,他的那两行虎泪,终于还是从那双虎目中流淌了下来,嘴唇抽动,渐渐地,无语凝噎…
房间内,安静…
胡桃看着白痴的表情,听着他口中所说的那些话。尽管,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事。但白痴那悲伤的感情却是已经彻底的感染了她。让她也不由得落下泪来,轻轻抽泣。小面包见状,连忙从怀中取出手帕,帮胡桃擦拭眼泪。胡桃一激动,立刻抱住面包,借着她的肩膀,看着那边的白痴,抽泣起来。
椅子…没有说话。
它只是在沉默。
它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面对白痴的这一番话,它现在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它是不是白痴在一百二十年前的情人?如果不是的话,它为什么不说话?
可如果是的话…
它,又为什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呢?
葡萄望着自己怀中的椅子,再看看那边已经泪如雨下的白痴。她的心中究竟是怎样的想法?现在,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不过,不管怎样的想法,葡萄终究还是作出了一件事。她将手中的结晶剑靠近白痴的眉心,美的让人着迷的银灰色双眼中流露出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
“请你,离开。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是装模作样,而是会真真正正的刺下去。艾尔莫菲·雷羽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像你这样的人来侮辱他。”
面对眉心处的结晶剑,白痴却是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他也同样举起手中的暗黑剑,同样抵在了葡萄的眉心处。冷冷说道——
“哼,什么叫妻子?什么叫‘他’?我看,你连艾尔莫菲真正的性别都不知道,竟然还敢夸口自己对她有多么的了解?”
“你说什么”葡萄抱紧手中的椅子,喝道。
“哼告诉你,被你抱在怀里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男人。而是我的未婚妻,是一个男人她天生就喜欢扮男装,还以此为乐。但你,竟然连她真正的性别都不知道,竟然还敢夸口说了解她?简直就是笑话”
说道这里,葡萄突然大声笑了起来。这位美而媚的女精灵怀着胜利者的节操,大声笑道——
“哈哈哈先生,我现在真的是要可怜你了。是谁分不清楚?你看,我的艾尔莫菲的老2可是这样的。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葡萄伸手握着椅子的一只脚,脸上充满了自豪感。可是,还不等她笑完,一道黑影刹那间就从她的手指间闪过。
咔——
被她握住的那个椅脚,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掉了下来。
葡萄看着椅子那残缺的一只脚,在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只断脚,脸上的笑容,一时间凝固了。
但,站在她面前的白痴,此刻却是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冷冷说道——
“明白了吗?男人的老2才没有那么脆弱,被人一砍就砍下来。看起来,你连男人真正的‘本性’都没有见过吧。男人的‘本性’可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一个真正的男人老2,是不管被砍掉多少次,都能够依靠毅力重新长出来的。而不是像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就能够丢失的。”
葡萄望着掌心中的断椅脚,再看看靠在自己胸前的椅子,银灰色的瞳孔开始闪烁,开始迷茫。也开始…颤抖。
“扮男装一向是我的未婚妻的爱好。和她生活了一百二十年,你竟然连这一点都没发现?可见,你们压根就没有产生过,有过满足吧?而这一切,当然是有理由的。”
白痴收起剑”向前缓缓踏出一步——
“你爱上的,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你也不是什么,而是一个卑微的异性恋者,一直爱着我的未婚妻。现在,把我的妻子还给我。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像你这样的娘娘腔。”
听到这句话,葡萄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白痴她的脸涨的通红,显然是已经被气疯了“谁敢说我是娘娘腔?我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哼男人中的男人?我估计你不光眼神不好,连老2也虚弱的一塌糊涂。如果不是我的艾尔突然跑掉的话,哪里论得到你上阵?”
“开玩笑谁说我的小dd虚弱?有本事我们就来比一比”
面对挑战,白痴当然不会示弱。尤其,是在自己的未婚妻的面前。当下他就开始解裤腰带,同时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葡萄,轻蔑地嘲讽道:“比就比。我敢打赌,你的老2恐怕还没有我的十分之一大。”
见白痴脱裤子,葡萄也是立刻去解自己长袍的束带,很快,露出袍子底下的一条雪白的修长大腿。同时,她的双手也是伸进炼金袍的底下,准备。
“卑微的人类,我要让你知道精灵一族的‘雄风’你可要看仔细了,省得等会儿你说没看到而不肯作数”
“怎么可能?来,脱啊”
“脱有本事脱啊”
“哼,脱”
“脱”
砰——————
已经解开长裤,双手正拉着,预备往下拉的白痴,猛地头朝下,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身后,是手里拿着面包的写字板的胡桃。只见她气喘吁吁,脸上浮现出来的绯红色红晕衬托着她的红色瞳孔,显得更加娇媚了。
“哼”
胡桃将手中的写字板扔回给面包,面包则是心慌意乱的接过,检查有没有什么损坏。而胡桃则是红着脸,将已经晕倒的白痴的裤子猛地拉上。随后,将这家伙翻过来,闭着眼,小心翼翼地替白痴拉上裤子的拉链。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算是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喂,胡桃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的葡萄手里拿着自己刚刚脱下来的白色,一脸不满的看着这边的胡桃。似乎对于自己无法在“男人”上战胜白痴有着太多的不满。胡桃见葡萄用食指甩着自己的那条,脸上更加红,不由得摇手,说道——
“好啦好啦,葡萄小…先生,你先把穿上,好不好?”
“不行不和他比一次,我绝对不服气艾尔莫菲是真的喜欢我的,这点我可以确认”
葡萄大声喊着。末了,她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一个办法似的,一把掀开自己的长袍,露出那对于一般男性来说,简直可以算的上是梦幻般的景色,笑着对胡桃说道——
“这个家伙是你的男人吧?你一定见过他的老2吧?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他更大?”
胡桃皱着眉头,瞄了一眼。说实话,她实在是无法理解葡萄口中所说的“大”到底指的是什么。那长袍之下除了男人的梦幻与期盼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被称之为“大”的?
“对对对,葡萄小…先生您的比较大。能够请您把穿起来吗?我…我可是女孩子耶”
葡萄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男人”竟然公然在女孩子面前暴露下面?一慌之下,她连忙拉起长袍,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有些尴尬地抱住那把椅子,笑了笑。
“总之,请你们把这个男人拖走。我不想在看到他,也不希望他来纠缠我家的艾尔莫菲。如果下次再让我撞见他对我的小艾尔动手动脚,不干不净,我就立刻杀掉他,决不容情”
说罢,葡萄就转过头看着那把椅子,脸红心跳的凑上去,用那粉红色的嘴唇,轻轻的,在椅子的椅背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