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不该碰的女人,还是别碰,以破坏人家家庭为代价,来满足自己这点兽yù,刘羽自问做不到。
“我送你回家吧,女人在外不安全。”刘羽将她扶上车,送到北化门口,然后让一个袁灵熟悉的女同志送她回家——送人家喝醉的老婆回家,那就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袁灵被搀扶回家,老公心疼的替她擦拭,忙活到大半夜,而袁灵清醒后,看看自己熟悉的家,而非酒店,呆呆望着天花板,无声的轻轻叹息:“人太正直,其实,也挺讨厌的…”
刘羽在喝酒,庆渔歌也有一个小欢迎会。
她今天正式上班,下班后,她所在的新闻三组给她搞一个小型欢迎会,三组的十号成员对庆渔歌的到来表示欢迎。
酒桌上气氛挺热闹,尤其几个男同胞,庆渔歌可以说是标准的美人,脸蛋、身材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尤其皮肤好得异常,看上去像是化过妆似的。作为男同志,自然大献殷勤套近乎,庆渔歌为此没少喝酒。
不过庆渔歌酒量本就好,区区几杯还灌不醉,谈笑自若的应付。
“小庆,有没有对象啊,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一个?”一个年级稍大点的中年老记者,借着酒劲打趣。
闻言,一众小年青眼前亮了,各个看似不在意,耳朵却都竖着呢。
庆渔歌笑吟吟道:“当然有啊,谈了好几年。”
闻言,小年青们登时失望,尼玛,好白菜被猪拱了!
那年纪大点的笑呵呵道:“咱们组里男同志都很优秀,就像咱们黄组长,年轻有为。”
黄组长黄文心正是新闻三组的组长,三十出头,单身,人长得斯斯文文,却老陈持重,闻言,赶忙摆手道:“小庆有男朋友,你们这么搞不是让她为难么?好了好了,吃菜,快到建党节了,咱们党报忙,回家还得赶任务。”黄文心倒不是对庆渔歌没意思,女记者好见,如庆渔歌这样的漂亮女记者就真心少见了,如果可以,他自然不会拒绝吃她一两回,可这女人,上头很看重,她的注意,最好别打。
副组长云海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打扮时髦,身段样貌却远不足庆渔歌排场,冷眼旁观组里男同志对庆渔歌的恭维,yīn阳怪调的掀着嘴皮子:“是,都别为难她,小庆新来,环境不熟悉,给你们一闹,写不出在风山时的好稿子,你们负责得起吗?”
她说话的语气,听着像是替庆渔歌解围,可那股子甩脸子的味道,在场几个都吃出来了,顿时熄了嬉笑的心思,闷着头继续吃,暗暗观察庆渔歌的反应,嘿,这是吃醋了?故意给庆渔歌上暗雷?她话里的意思,颇有讽刺的意味,你在风山算个人物,到了首山,未必就得瑟得起来,有本事写个在风山时那样的大稿子!
庆渔歌本人更能感受到这股刺儿,好看的眉毛弯了弯,轻轻一笑:“谢谢云姐,劳烦您挂心了,我会努力。”
黄文心皱皱眉,有点不满云海月,却也没说什么,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若无其事的吃着菜,云海月不简单呐,宣传部里有人罩着,黄文心哪可能为庆渔歌跟她顶真?其余的组员也知道云海月不好惹,纷纷闭了嘴。
“呵呵,嘴倒是挺厉害的,希望你的笔杆子跟嘴一样厉害。”云海月冷笑,寒着眼瞪了她一眼。
庆渔歌风轻云淡笑了笑,自顾自的吃起来,肚里则颇为委屈,我找谁惹谁了我?
好好一场欢迎会,最终不欢而散,庆渔歌生着闷气回到家,瞧见刘羽坐沙发上沉思,心情不好的打了个招呼就闷着头上楼。
刘羽眉毛掀了掀:“你过来,我帮你擦擦。”
“擦什么?”庆渔歌站在楼梯上,转过身,垮着脸,闷闷不乐的问道。
“擦你脸上的几个大字!”刘羽翻翻白眼“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很生气?脸上就专门写个‘我不开心’四字?”
庆渔歌傻愣愣的眨了眨眼皮,随即扑哧一笑,撅着嘴,快步走过来坐进刘羽怀里,拉着调子郁闷道:“刚才欢迎会,我们副组长刁难人,早知道首山rì报是这么个行情,打死也不来。”
“噢?欺负你了?”刘羽面孔微寒。
庆渔歌见他这模样,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反过来哄他:“好啦好啦,同事之间难免有摩擦,我自己会解决,明天我熟悉下环境,争取弄个大新闻出来,这样问题就迎刃而解。”
刘羽面sè稍霁,哼了声:“希望他适可而止!对了…你要大新闻?我这里有一件,准确说,是一系列,这个素材,你拿去看看,尽快组织出文章,三天内发表。”
庆渔歌见刘羽从公文包里拎出一沓4A纸,接过来翻了翻,皱着秀眉:“这是有点噱头,不过离大新闻还是远了点。”
“还没说完呢。”刘羽拍拍她翘,指着裸官两字:“针对这次事件,公安厅、省组织部、省纪委和省国安会介入调查,你觉得有没有看头?对了,首山rì报还是党报,看头更大。”
“咝!四个省部门同时介入调查?你没骗我吧?这一件小案子,值得四个部门兴师动众吗?你确定消息没错?”庆渔歌傻眼了,死活看不出来这个案子的特别之处。
刘羽撇撇嘴:“我骗你?四个部门是我组织起来的,成立的调查小组就在我办公室名下,你觉得我有没有骗你?”
庆渔歌惊得跳起来,满眸子的吃惊,刘羽本事大她是知道的,可把四个省部门组织起来,有点超乎她想象了。
“有什么好吃惊?”刘羽白她一眼,拉她重新坐在上,手掌在她丝袜的上轻轻摩挲,神sè却比较严肃:“记住,事情很重要,三天内要见报。”
庆渔歌目中泛着兴奋之sè,案件不大,可四部门联合调查便有看头,可以试一试。
第二天,张琳就做了回复,村支书的案子移交没问题,当天上午就移交给公安厅。
而庆渔歌也紧张的忙碌着,通过刘羽的叙述和素材,几经修改,终于组织出一篇以《裸官杀人外逃四省部联合调查》为标题的新闻稿件,为此她忙了整整一天,还熬了点夜,最后总算写出一篇满意的文章,从内容引导xìng、主题,乃至修辞润sè,都下足了功夫,为此,她人都熬虚脱了,坐了一整天,轮到傍晚吃饭时,浑身酸痛,还得白洁给她按摩放松身体。
第三天,庆渔歌隐含兴奋的递交这份稿件。
首先过目的是黄文心,当时就被标题吸引了,什么案件需要四个省部们联合介入调查?是哪四个省部们?黄文心做新闻的都被吸引进去,可见这标题首先就非常吸引人,然后随着看下去,脸sè变得严肃起来,公安厅、省组织部、省纪委这种部门怎么出现了?还有怎么连低调的国安也出现了?黄文心预感到,出大事了!中州政坛怕是在酝酿什么地震级别的大事。
做了多年新闻,他理解官场温和的手段,村官杀人外逃案,仅仅是一个引子,为了引出四部门,这四部门联合,到底想干什么?
黄文心意识到,这篇报道不仅是大新闻,还是足以引起中州官场重视的重磅新闻,这里头蕴含着一个强烈的政治信号。
“小庆,这些素材,你哪来的?虽然我不该问你材料来源,可我有必要确认新闻的真实xìng,党报对严谨xìng要求很高。”黄文心把庆渔歌喊来,当着面质问材料来源。
庆渔歌挽了挽耳际的秀发,心知这篇文章有噱头,轻描淡写道:“公安厅某位领导提供的材料,消息来源很可靠,而且,这件案子就是公安厅在办。”
黄文心听完,表面不动声sè,瞳孔则骤缩,你才来三天,就跟公安厅里的人搭上线了?黄文心终于有些理解上头重视这个女人的原因,的确是个人脉恐怖的女人啊,怪不得要到风山去挖人。
“好,这篇稿子先放我这,通过了我会通知你。”黄文心深吸一口气道,眼底有一抹喜意,看来这次的头条是新闻三组了!
庆渔歌满意的向刘羽做了回复,刘羽点头,一边耐心等待,一边跟马望山、吴玉凤和铁大兵以及林平知商定进一步的细节,等这件事曝光之后,需要通过借此炒作裸官的危害xìng。想必没人敢就这一点明目张胆出来唱反调,说裸官有益之类,刘羽他们这次站在了绝对有利的位置。
等裸官的危害xìng炒热以后,四部门联合声明,将统计省部门裸官,然后开始报道四部门内部裸官的统计了,四部门先拿自己开刀,再度赢得大义,进而向省妇联进军,彻底将序幕拉开。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官员干部及家属户籍管理小组成员,越发的紧张和期待。
“我出去透口气。”马望山一目十行的翻完报纸,闷闷的吐口气道。
坐他对面的吴玉凤媚眼如笑:“哟,一上午马组长都透了三回气了。”
马望山面容微僵,回头瞄了瞄吴玉凤的案桌,在脚旁边的水壶瞅了一眼,哈的一笑:“吴组长一上午喝了一壶水,不想上个厕所什么的?”
吴玉凤脸颊微微赧然,凤眸瞪了他一眼,鼻孔轻哼着,扬着下巴,真去上厕所了…
唯有铁大兵,心理素质超强,一上午坐着跟铁疙瘩似的,一言不发。
“头,这都第四天了,报道怎么还没上啊?咱们这都等着下锅呢?”林平知有些坐不住,跑到户籍办,哈着脸询问。
刘羽平静的回复一个字:“等!”
待林平知一离开,刘羽眉头就皱起来了,不对啊,按照正常流程,昨天的报道昨天就应该审核完,今天就能上报,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说不得,给庆渔歌敲了个电话。
打过去,那边关机!
刘羽感觉到不太对劲,大白天关什么机?脑海中搜索一番,发现庆渔歌在首山rì报,略一犹豫驱车赶了过去,最起码报道被压住没发要弄清楚。
在rì报某个小休息室,会议室里,门窗都关了,只有白惨惨的白炽灯光照亮闷人的密室,在灯光下,一缕缕白sè的烟交织在一起,笼罩在屋子的上层,使得灯光也变得朦胧,将寂静沉闷的休息室变得更为寂静和诡异。
屋子里,庆渔歌被要求关机,在他对面坐着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和一个夹克男。
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庆渔歌认识,是首山rì报的副总编,楼万盛,而另一个夹克男则是首山市宣传部副部长,唐龙,分管着新闻审查工作。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庆渔歌突然被交到这里,美其名曰谈话。
但所谈论的话题,全是围绕着材料的来源。
“庆小姐,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新闻材料是哪来的?”夹克男唐龙抽了把烟,吐出一缕白sè的烟雾,其脚下已然散落着七八根烟头,都是在一个小时内抽完的。
庆渔歌给渗人的密闭环境搞得有些紧张,却死咬着牙关不放,这位宣传部的副部长明显不怀好意,万一把刘羽扯进来影响到他怎么办?
“呵呵,新闻人有新闻,谁也没权利询问正常材料的来源,再说,就算是虚假报道,那也是公安过问。”庆渔歌强打镇定。
唐龙手指和大拇指用了一分力,烟头与烟杆接洽的部分起了一层皱纹,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以及恼怒。
楼万盛直直望着庆渔歌,笼罩在朦胧烟雾下的脸庞,显得神秘,说出的话语也被衬托得更为漠然:“庆渔歌,回答问题,材料是从哪来的?或者,是谁指使你写的?这里没有外人,放心说,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庆渔歌还是那副样子:“我说过,你们无权过问我的采访过程,而且,也没人指使我,这些信息都是我自己采集,自己汇编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唐龙失去了耐心,重重拍在玻璃桌上,直到手上传来麻痛感才察觉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稍稍收敛神sè,瞪着眼珠语气飞快的发话:“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让你在首山混不下去!”
庆渔歌不以为然:“我回风山好了。”
“嗤!白痴女人,我可以告诉你,把我惹急了,哪都别想去!”唐龙露出狰狞的獠牙:“我有的是办法送你蹲班房!”
楼万盛帮着腔,冷漠道:“庆渔歌,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们,是谁在背后指示?他有什么目的?”
庆渔歌对这种威胁司空见惯了,搞新闻的,是没遇到过威胁?淡淡道:“无可奉告!”
“啪”的一声巨响,唐龙豁然站起来,面庞噙着愤怒,而愤怒之下则是暗藏的焦虑不安与紧张,显然,庆渔歌的报道,触动了唐龙的神经。唐龙看出来了,四部门联合调查,是冲着裸官而来!而他唐龙就是一位裸官,妻子和两个儿子前年在美国定居,全家就等着他过去,一家团圆。
可这篇稿子的出现,让他浑身汗毛倒竖,强烈的不安让他感到恐惧,难道中州要查裸官了?还是说,是个别人在背后搅风搅雨?为此,他犹豫再三,亲自来到首山rì报,质问写这篇稿子的女记者。
没想到的是,这个女记者意志很坚强,软磨硬泡就是不吐露半点内幕,他越来越焦急,终于按耐不住脾气。
此刻,拿起烟灰缸重重拍在案几上,力量之大,是的玻璃烟灰缸底部裂开三条弯弯曲曲蚯蚓一样的裂痕,他手中的烟头更是被他狠狠的掷在地上,三步并两步跨过来,带动着密室里浓浓的烟雾,一股黑压压的影子伴随着猛烈的风朝着庆渔歌扑面而来。
“你想干什么?”庆渔歌jǐng觉,站起身连忙后退,唐龙气急败坏的脸庞上,那抹狞sè在朦胧烟雾中格外吓人。
唐龙眼珠泛着一丝血丝,含着yīn沉的怒sè,五官扭曲如同恶鬼,抡起硕大的手掌,带动着呼呼风声,朝着退无可退的庆渔歌脸上抽去,其嘴中更是低声咆哮:“臭,抽烂你的嘴!叫你不说!”
庆渔歌尖叫一声,抱着头蹲下来,两只眸子盛着害怕的光芒,紧紧闭在一起,等待下一刻的剧痛,然而等了许久没发现,小心的从膝盖里露出一个眼睛,发现自己的身前有熟悉的背影挡住了那一掌,顿时惊喜的站起来:“啊!你怎么来了?”
刘羽回头,宽慰一笑,掐了掐她因害怕过度显得过分苍白的面颊:“我再不来,你岂不是要被人欺负?这里交给我吧,我给你讨还一个公道!”
说完,刘羽脸面如同冰山一样迅速拉下,眼里流转着冰寒,右手捏着一只被他擒住的手掌,渐渐发力,嘴中冷笑:“两个大男人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女人,这个,还出女人,真出息了啊!”
“还是我来陪你们玩吧!”刘羽灿烂一笑,右手猝然发力,只听卡擦一声巨响,便有杀猪般的嘶叫传来。
老猪今天打了鸡血,码字特顺溜,写完才发现有1万5了,全发了,都是5000的大章......
最近看新闻,美国又在大放厥词,攻击中国,说在马航中的添乱,我特么想泼美国不要脸的种一脸粪,麻痹的,你特么不是号称卫星全球定位么?你倒是找啊?不出半分力,好意思讽刺别人?最后快出结果了,再像个一样跑出来嘲讽出力最大的中国?演小丑别太专业行不?
说中国在南海瞎转,我特么就想问问你们美国所谓的国家智囊,你老婆掉了,你是跟你老婆挤在一起,在洗衣房找,还是分开偷偷去她情夫那找?麻痹的,一件事件没有确定xìng时,分开找,各自扩大搜索到是科学方式好不?在你们这群聪明人眼里,这倒是添乱了?一群小丑!
郁闷了一两天,总算可以一下......哈,老猪发现写书有个好处,能偶尔喷一喷不爽的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