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渔歌给望得面皮sāo红,索性胆子一壮,深呼口气道:“刘羽,我做你的女人!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只要你能在我有困难的时候帮我就行,我不求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只求能安安稳稳的。”
在庆渔歌看来,刘羽绝对是她见过的最有能量的官,连宣传部的主任都客客气气的,还有谁比他能量大?跟着这样的人,一些小刁难根本不叫事。
刘羽怔住了,不是嫌弃庆渔歌,庆渔歌虽不是那种人间绝色,但打上七分还是远远够的,属于不多见的美女,刘羽怔住的是,这转折是不是太快了?
刚才你还打算献身给别人,转个身就打算献给我了。
“这…”作为男人,想违心拒绝很难,尤其是庆渔歌很漂亮。
庆渔歌瞧刘羽居然犹豫不决,很有些不痛快,我的相貌身材难道就差了?
“这样,你报社那边我会打个招呼,算是帮你一回。”刘羽深呼口气,在女人这方面,刘羽显得不够成熟和直率,多少还保留了大学生的影子,对女人羞涩和腼腆,不够老辣和圆滑,明明脑子里就是这么想的,却不敢付诸行动。
庆渔歌见过的人多了去,一眼就能发现刘羽的表情,进而了解刘羽的心理活动,说实话,刘羽这样的表现反而让庆渔歌没来由松口气,甚至微微一喜。真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一个情场老手,庆渔歌多少都觉得委屈和不情愿,可是看刘羽的样子。分明是不经常跟女人勾勾搭搭的初哥。托付给这么个人。多少算是点慰藉。
眼珠转了转,庆渔歌故作冷峻道:“你能帮我一次,可你能帮我一辈子?今天副总编刁难,明天总编刁难,你能每次都帮我?”
这话却是把刘羽问到了,他当然不可能次次都帮庆渔歌。
“算了,当我没说,你不能庇护我。我就只能遇上一次牺牲一次了。”庆渔歌佯装失望道。
刘羽搓了搓牙花子,怎么就这么纠结呢?只有庇护你,你才不会当高级jì女?
“这个,我没说不庇护你?”刘羽含含糊糊道:“好,你当我女人,但咱们也不急着那个啥?”
庆渔歌全当刘羽是推托,不确定关系,你能庇护我?怕是出了这门,你就不认这句话了!男人从来是先尝甜头再付账的,你这老好人做给谁看?谁信?
“这个世界只有利益关系才是最牢靠的。你的话我不信。”庆渔歌冷着脸微微摇头,眸光一闪。说了句异常尖酸的话:“刘队长,你是不是男人?”
刘羽还想假意思下,可这句话着实叫人恼火,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居然一逼再逼,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激将法?
行!你急着当我女人,我跟你客气什么?
在庆渔歌一声惊呼中,刘羽大步流星过来,双手一抄就把她抱起。
庆渔歌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便觉得心里发虚,又忐忑又慌张又不安,一双腿紧张得发软,半分力气都没有。
“是不是男人,咱试试就知道!”刘羽一把将她扔在床上,翻身上床,冷道:“既然做我的女人,有些话我必须提前说好!我不管你以前有什么情史,有多少男人,这些都可以不计较,但跟了我,以前杂七杂八的感情都给我丢一边,要是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给我带绿帽子,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手段!”
“当然…”刘羽停顿了一下,绷着面皮道:“如果你不想跟我了,想好好过rì子,提前跟我说,我放你走,绝对不拦你,记住,是提前说!要是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搅风搅雨,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现在,你决定好了?”
“我男友都没过,哪去给你找情史?”庆渔歌给刘羽霸道的威胁吓唬到,悻悻的嘀咕:“只要给我想要的靠山,我不会给你麻烦,爱情之类的,我从没抱希望,世界只有利益,没有情…”
还是处女?刘羽多少有些吃惊,庆渔歌二十五六岁,人也漂亮,要说少追求者真没人信。可能保留至今,那便相当难得,刘羽禁不住格外珍惜一分,初尝男女滋味的男孩,对处女还是有比较重的情节。
话已经说明白,刘羽也没有心理障碍了,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的浴巾,露出两人最自然的体态。
庆渔歌身材很好,高挑而修长,皮肤白皙似一片片白雪,光滑而细腻,摸上去如同摸着一段柔顺的丝绸,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这是长期东奔西跑得到锻炼的结果。
更美妙的是,庆渔歌皮肤非常敏感,抚摸过的地方便会凸起粉色的颗粒,一眼望去仿佛罩在粉色的雾中,格外增添了一丝诱惑。胸前两团雪白不大不小,如倒扣的小碗,堪可一握,碗底一朵如绽放在雪山之巅的梅花,在微弱的灯光下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轻轻摇曳。
刘羽没来由一阵亢奋,低下头,嘴巴一张,含住了这朵开在雪山之巅的红梅,如同吃奶的小猪,叼住了奶.头,享受她怀里的温柔。湿润而温暖的刺激使得梅花愈发绽放,似一支被含在了嘴里的棒棒糖,被轻柔的舔舐和允吸,索取灵魂深处的甜蜜。
庆渔歌下意识身躯颤抖,本能的要推开刘羽,但生生忍住,既然已经决定,就没中途放弃的道理——而且,总是要交出去的东西,而眼前的人,年轻、英俊,最关键本事大,对于社会上许多女孩来说,不正是可遇不可求的白马王子么?哪怕撇去刘羽身上的光环,退一万步来说,给他总比给一些好色的糟老头强,委身他。未必就是坏事。所以一双手在空中僵硬稍许。索性轻轻环住刘羽的脑袋。任由他在圣洁的山峰上肆意索取。
直当她下面肿胀,湿腻浸染,一双美眸被微醉和火焰覆盖,刘羽方始松开嘴,吐出愈加殷红的梅花,分开她双腿,蓄势待发的昂扬气势汹汹钻入…
“咝”庆渔歌留了几十年的膜终于化作一抹鲜艳的红色,宣告一个女孩时代的终结和一个女人生命的开始…
或许是第一次承受这种鞭挞。下体塞进的异物让她猛然深吸一口气,这口气之大以至于卡在了喉咙间,无法喷薄而出,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直到硬物进退间,摩擦带来的从未体验的极致快乐如电一般从下体传到灵魂的各个角落,这股卡在喉咙的气也终于喷出,一股酣畅而淋漓的刺激和舒爽蔓延在躯体任何角落…
半个小时后风停雨歇,刘羽有再战的玉望,却也得照顾庆渔歌的身体。第一次对身体伤害不轻。刘羽压着还未全散去的邪火,有些明白。为什么老手相对来说更喜欢熟妇,两个字,尽兴!
庆渔歌如小猫蜷缩在刘羽怀里,有满足有安详也有一抹如释重负。
张着一双明眸,庆渔歌慵懒一笑,勾住刘羽的脖子:“这就是性么?呵呵,怪不得那么多人好这一口,感觉,的确很好。”
刘羽大手摩挲着她柔软的酥胸,握住这团丰腴,挑逗着雪峰顶上的红梅,心里说不出的欢喜,这是刘羽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享受男女之间的欢乐,江心月那次,实在没什么意识,体味不到其中乐趣。此刻初次体验这种快乐,刘羽有些无法自拔沉迷其中的感觉,没有这种体验时,刘羽仅仅对女性的隐私好奇感兴趣,如同刚长大的男孩,可真正体会过,便很有食髓知味的意思,还想继续不断的索取这种快乐。
可以说,不爱钱不爱权,对生活品质要求比较模糊的刘羽,第一次发现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女色!其实早在跟吴筠婷有旖旎一幕之初,刘羽就不再懵懂,只是今天终于彻底打开了某扇门。所以,不是刘羽突然之间变色了,而是尝过某样新鲜的东西,便玉罢不能,从此迷上。这跟一个从来不玩游戏的人,一旦迷上游戏,往往很长时间内都非常疯狂的原因类似。
这么一次体验,对刘羽而言,又是一次蜕变。
“渔歌,你弟那就别回了,他rì子怎么过跟你没关系,至于你想报答你养父养母,有的是法子,非得看他脸色?”刘羽至今想起他弟暴揍渔歌时的场面仍觉得恼火:“我在绿柳小区有栋别墅,你以后就住那,那里还有俩我朋友,你不会寂寞,我有空就去坐坐。”
庆渔歌何等精明,眸子一眯:“是你别的女人?”以刘羽的霸道,怎么可能让她跟别的男人同住一个别墅?
“咳咳…”刘羽干笑一声:“嗯,是女性朋友。”
其实刘羽不说她也知道,不会是一般的女性朋友,初听到这番话,她还是有些失望的,在她想来,刘羽动作这么生涩,估摸着没碰过女人,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但再一想,有什么好失望的?她只当这是一场利益的交易,对方还有别的女人对交易有影响么?正经是跟他的别的女人沟通一番,有什么利益纠葛事先理顺,省得哪天发生冲突,惹刘羽不开心,如此就不美了。
“算了,说好不会影响你生活。”渔歌垂着眼皮叹口气,一副认了命的态度。
刘羽摩挲着她的胸脯,认真道:“放心,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们之间不仅仅只有利益。”
庆渔歌不以为然的闭上眼:“也许…稿子我今晚交上去,能不能发出来看你了。”蓦地,庆渔歌又睁开眼,眨巴眨巴眼:“对了,关于精神病院的稿子,你一同关注下,可以吗?”。
刘羽反倒是愣了下,惊了一声:“精神病院的稿子?难不成你其实早就盯着精神病院,然后算计好了,招惹路政局,好让他们把你送进去?”刘羽给韩涛那个神转折弄出后遗症了。
庆渔歌傻愣愣道:“我哪有这份算计的本事啊?天知道他们会把我送哪,没准是送进信访黑监狱了都!我是在里头吃了两天苦,看到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平时老记者也摸不到,我正好逮着机会报道一下,就怕报道上不去,刘羽,你帮帮忙好吗?这类报道在记者站容易被卡住,精神病院的龌龊不少,他们肯定在宣传部打过招呼。”
刘羽方才松口气,若是各个都来个神转折,还要不要人活了?
“嗯,我给记者站打个招呼。”刘羽微微颔首。
接下来黄继连又打电话来,约晚餐,刘羽张嘴就拒绝了:“黄主任,我家里有人,晚饭在家吃习惯,明天中午风山宾馆我请客。”
黄继连微微不满,连请两次都请不动,真不愧是搭上唐家的人!奈何,刘羽态度不错,这份不满也就散了。
把庆渔歌送到绿柳别墅,刘羽先是给秦山瑶按摩了一阵。
最开始几天,几乎是没啥效果,秦山瑶也完全不信,可第四天,秦山瑶在一觉睡醒之后居然惊骇的发觉小腿有麻痹的感觉,虽然很淡,但这双腿多少年没知觉了?再努力掐一把,更是隐约感觉到一点疼痛,这叫秦山瑶喜出望外,终于知道刘羽的推拿是何等神奇。
“刘羽,能一天来两次吗?”。秦山瑶望着人全神贯注推拿的刘羽,敬畏道。
“玉速则不达。”刘羽认真的推拿着,随口回答着。
“噢。”秦山瑶立刻点了点头,在刘羽认识的女人里,对刘羽敬畏最狠的应该就是她了,原因很多,最主要的还是她的命运掌控在刘羽手里。
嘴唇动了动,秦山瑶犹豫了一阵方才道:“刘羽,我很早就认识一个女孩,她跟我一样,也是腿被有权有钱的人弄断了,至今还坐着轮椅,你能帮帮她吗?我俩认识好几年了。”
刘羽眉毛一掀,冷哼了句:“你是觉得自己一定能好起来?”
吃了这句半含着威胁的话,秦山瑶一个哆嗦,吓得赶紧道:“我没有对外乱说你的医术,我发誓!”
瞧着她小兔子一般担惊受怕的样子,刘羽声音一柔:“不是我不帮,而是不想陷入无意义的繁忙中,明白吗?”。
秦山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异常的乖顺,只是清秀的脸庞里不难看出蕴着的失望。
刘羽顿了顿,一边推拿一边平静的问道:“他人怎么样?你们什么关系?他嘴巴严不严?”他终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秦山瑶从一个对谁都提防的落魄千金变成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对他百依百顺的乖巧女人,这些刘羽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