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也很痒。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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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许愿池边的程锦声手里拿着一串海藻，他再次看向那个树丛，里面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鱼。

　　阿童见老市长已经重新落座，就和正在大肆讨好火琰的安东尼说：“你去把声哥请回来吧？“

　　“声哥对这些马戏团表演不感兴趣的。“安东尼摇摇头，看向火琰，说：”这个鸡尾酒的味道怎么样呢？“

　　“还不错。“火琰只喝了一口，她笑着看向第一个从火圈里钻出来的小丑，她吹起口哨，说：”BRAVO！BRAVO！“

　　安东尼见火琰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自己风趣的谈吐，就转过头，问阿童道：“声哥在哪儿？“

　　“我在这儿。“程锦声推开安东尼，坐在位置上，食指搭在唇边，他看了一眼程远，隔着韦静问道：”你见到孟回了吗？“

　　“半小时前见过。“程远冷声回答，程锦声再次看向孟回空落落的位置，这回，连他的舞伴小霓也不见了，他又看向孟骄阳，问：”你见到孟回了吗？“

　　孟骄阳摇头，笑说：“可能和小霓到什么地方玩儿去了吧？年轻人，坐不住。”

　　程锦声放下食指，他再次怀疑的看向程远，韦静见状，说：“刚才阿远出去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他一直在这儿看表演呢。”

　　“你见到美人鱼了吗？”程锦声又问。

　　此话一出，曾不同睁大眼睛，老市长也来了兴致，反问道：“原来我的凯特农庄里还有美人鱼？”

　　“……”程锦声见程远始终是面无表情的看向舞台，就不再提问，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曾不同失望的拉住老市长的胳膊，说：“老豆，有人看表演，就看表演嘛，舞会要跳舞的，老豆，我陪您跳舞去！我的阿晨不知道去哪儿了……“

　　珍珍和已经把莫晨送到“安全地带“的Kyle对看一眼，Kyle看了一眼孟回得空位，邀请道：”珍珍，Shall we dace?“

　　“Yes.呵呵……”

　　长长的白色回旋楼梯末级台阶上，女佣主管伊莲恭敬的将仿古的唱片机连接上，观赏舞台和这边的舞池是隔开的。坐在控制室内的导演在键盘上敲了两下，古典优雅的圆舞曲悄然流淌出来，回旋楼梯的设计正好增强了音乐的共鸣。

　　“我们可以第一对？”珍珍脸红的看向Kyle，“那么，开始吧？”

　　步伐轻移，Kyle看向珍珍，笑着开始在洒着星辉的舞池中翩然起舞。

　　韩愈站在回旋楼梯的第一个台阶上，盯着仍坐在原地，一脸认真的看表演的程远，这样的程远，就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觉得今晚的程远，怎么看怎么像是个负气的小男孩。她蹲在台阶上，透过细密的花纹状古式楼梯，深深的盯着程远，手指隔空在他脸上戏谑的划动。

　　“嗯……”马戏团的第二个表演节目开始，小孩子们全都咯咯的在最前排大笑，程远看向和林至佑手拉手，在一群孩子中间，笑得最开心的程惜……他的头微微向左转动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有人在看着他，已经盯着他超过三分钟。

　　“嗑噔！”韦静觉得程远已经就快变成只会偶尔鼓掌的雕塑了，真没想到他突然站了起来！那椅子直直的倒下，程远立即掀开帷幔，走向了已经有十对情侣开始跳舞的舞池。

　　翻飞的薄纱裙角从刚才凝望的角落飘飞而过，程远屏住呼吸，站在了白色回旋楼梯的附近，后背缓慢的绷直了。

　　程仲夏也站了起来，他拉住陈语，说：“我们也去跳舞吧？马戏团的节目属于小孩子。”

　　陈语点头，冲程非凡和肖礼说：“赶快找个舞伴，来跳舞吧，这可是舞会最关键的一步。”

　　艾思羽挺着大肚子走回来，她挽着市长儿子的胳膊，看到韦静坐在原处，但程远已经不再了，她紧张的问：“阿远呢？ ……哦，不，程远呢？”

　　韦静磕了一口瓜子，她缓慢的拉开帷幔，指着站在台阶边的程远说：“那儿呢。”

　　火琰拉起一脸阴沉的程锦声，说：“走，我们去跳舞吧！别再想什么美人鱼了，我看也许是……马戏团表演里有美人鱼。”

　　程锦声挽着火琰，说：“走，我们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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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二十个台阶。

　　韩愈扶着楼梯，嘴角仍是若有若无的浅笑，她扬起下巴，小声说：“程远。”

　　程远向前走了一步，伸出右手，作出迎接的姿态，程锦声站在舞池边，明亮的光洒在程远的右手上，那只手，竟然微微的颤抖着……

　　韩愈摇摇头，后退了两个台阶，又喊了声：“程远。”

　　程远咧嘴轻笑，洁白的牙齿微微露出来，他的左手臂贴在背后，右手重新作出邀请的姿态。他的眼睛盯着韩愈的眼睛，一如从前那样，专注而深邃。

　　二十、十九、十八、十七……

　　“那到底是谁？”珍珍和Kyle也停了下来，Kyle摇摇头，程仲夏僵立在一旁，盯着一身驯兽师装扮的韩愈，她的上衣等同于没穿，那些薰衣草花纹仅仅遮住了娇羞的两朵花蕊，下身是细碎的鳞片和钻石串成的珠线围成的一个短裙，她的脖子上是一个红色项圈，与腰上佩戴的红色短皮鞭相映衬，而面具下得红唇，始终带着淡然的笑意。

　　“五、四、三、二、一……”韩愈站在末级台阶上，也冲着程远咧嘴一笑，继而抿抿嘴，同样专注的盯着面具后的他，她还孩子气的晃了两下脑袋，那意思似乎是在说，嘿，程远，我回来了，你还认识我吗？

　　程远的手在快要触到韩愈的手时，“啪啪”一声，在现场的惊叫声中，韩愈抽出红皮鞭，抽了程远的手两下。原本在看马戏表演的程依依㊣(5)听见男人们的促狭的叫好声，就拉着柳恢走了过去，程非凡和肖礼也闻声而至。

　　“唔！再来一下，再来一下！”男人们哄叫起来，性感的神秘驯兽师要征服今晚最冰冷的石头，女人们也看向面具下的女人，议论纷纷。

　　程远的手看了一下手上的鞭痕，第二次，他又伸出右手，做出邀请的手势，“啪啪”韩愈的咬紧下唇，盯着程远眸中的笑意，一种盈然于外的默契让现场的口哨声不断，最限制级的表演也不过如此。

　　第三次，程远的手背已经微微开始渗出血珠，韩愈轻轻握住他的手，粉色的舌|头轻轻的舔|过那道鞭痕，程远向前搂住她的腰，将她困在怀里，抬头问：“陌生的小姐，我能和你跳一支舞吗？”

　　这台词，就像是被尘封在修道院里千年的禁欲主义者。

　　给读者的话:

　　珍珍，生日快乐，永远美丽！~！

　　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