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排查完毕之后,一名战术小队成员钻出来,作出安全的手势。
“进!”服部千秀发出命令。
留下十几个人守在入口处,其余人立刻钻进去,沿着盘旋的阶梯朝下面走去。他们很谨慎很谨慎,这个时候的危险程度远比食人蚁的攻击高的多。
山顶上,龙小七静静的趴在那里,眼睛里满是笑意。他知道,好戏很快就要上演!
不过死神联盟的人怎么还不来?都已经把消息发出去了,死神联盟应该到了。如果死神联盟没有赶来的话,这还真不太好玩。
正想着呢,龙小七就听到后面传来细微的声音:有人来了!
来人也在寻找最好的藏匿点,单单从脚步发出的细微声来看,绝对是最专业、最老到的杀手。这是第三波,也就是死神联盟了。
好玩了,真的开始好玩了,死神联盟的人也在来到了,也藏在这里。
“铿!”
“嗤!”
拔刀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后就是利刃穿透身体的声音。
“噗!”
装有消声器的枪声也响起。
龙小七与韩虎的身后发生的无声无息的战斗,这是死神联盟跟血忍撞到了一起,开始进行的相互攻击。
“噗通!噗通!…”
身体倒地的声音响起,浓重的血腥味传到龙小七的鼻孔之中。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片刻之后整片区域再次陷入死寂。谁赢了谁输了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在最短的时间里,双方已经分出胜负。
都是杀手,杀手之间的战斗永远是你死我亡。而杀手之间的战斗根本不需要太多时间,要么我用一招把你干掉,要么你用一招把我杀死。
好玩,真正好玩的开始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战旗连一动不动藏的深沉,他们在等待,耐心的等待…
盘旋往下的地下通道里,上百人警惕的前进。谁也不知道通道究竟有多深,但是可以肯定这条通道就能把他们带到想去的地方。
一股浓郁的尸臭味传来,战术手电的照射下,数名呈现出腐烂的雇佣兵尸体横躺在阶梯上。
“一招毙命,重手法。”走在最前面的一名士兵发出声音。
他看了这些尸体,全都是雇佣兵组织成员。而这些雇佣兵要么颈部的骨头被拧断,要么胸骨尽碎,要么四肢的骨头被硬生生的打断,甚至还有一具尸体的天灵盖碎裂…
这就像被锤子敲打过的一般,可问题是用锤子也无法造成如此大面积的重创。
“继续前进。”服部千秀低声道:“既然是黄金列车,总会有人盯上;既然是黄金列车,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得到。”
所有人继续前进,变得更加警惕。
“有灯光,到底了。”
灯光,下面出现了灯光。
最前面的战术小队加快速度,首先到达有灯光的地方。
这是一片宽敞的区域,一座高达二十米的钢铁大门阻挡住他们的去路。而这座钢铁大门口,全都是腐烂的尸体,足足有四五十之多。
全都是雇佣兵,全部被重手法击杀!
四周的墙壁上满是弹头击打过的痕迹,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残酷的战斗。而战斗的最终结果则是佣兵们全军覆没,死的一个不剩。
服部千秀死死拧着眉头,他的心里升出了浓浓的不安,而这种不安是从前没有过的。似乎这里有着人力无法抗衡的危险,他们则已经到达危险之中,被死死的环绕包围。
情况不太对,真的不太对…
突然,服部千秀想起了一个消息,那是从波兰黄金列车中传出的。据说在那个纳粹地下基地里有一个非常恐怖的战争机器,被称为幽灵兵人。
这个幽灵兵人就跟索命的幽灵一样,不管多么强大的人在他面前都会变得脆弱不堪。龙小七还曾经一拳打断过这个幽灵兵人的手臂,但最终也被俘虏。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不,这个消息肯定是真的。
“幽灵兵人吗?”服部千秀自语道:“没有传说的那么可怕,连龙小七都能打断你的一条手臂,呵呵呵。”
服部千秀的确不怕,他把家族最精锐的力量带出来了。那些士兵暂且不提,也不值一提。可是家族的血忍却是最强的,他太清楚血忍的战斗力了。
忍者分为下忍、中忍和上忍,血忍的实力或许达不到上忍,可一名血忍与一名上忍单挑的话,死掉的那一个绝对是上忍。
血忍专为杀人存在,他们家族的血忍在世界上都是赫赫有名的。
不知道究竟有多重的钢铁大门拦在眼前,通过对钢铁大门的敲打判定,可以肯定这是能挡住核爆炸冲击的坚固盾牌。
如果打不开这道钢铁大门,绝对无法进入。可想要打开这道大门,似乎只能采取强硬的爆破方式。
机关,肯定有,但机关一定不是外人能够打开的。
“轰!”
突然,地震一般的声音响起。
“咔!咔!咔!…”
“铿!铿!…”
枪击拉动声与拔刀声同时响起,士兵采取跪姿处于第一排,端着枪锁定钢铁大门;血忍则在士兵后面形成三排:第一排全部摸出暗器,第二排端着捕捉枪,第三排双手握刀。
地震一样的声音是钢铁大门向上升起发出来的,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这堵连核弹爆炸都能防御住的大门开始打开。
“轰隆隆…”
机关的控制下,钢铁大门一点一点朝上升起:十厘米、二十厘米、半米、一米…
“准备!”
一名士兵发出准备的声音。
所有的枪口牢牢锁定钢铁大门的空隙,可高度都已经上升到一米了,都没有看到里面有活人的存在。似乎这是幽灵为他们打开的,专门迎接他们的到来。
“哐!”
二十米高的钢铁大门升到了最顶端,发出机关锁死的巨响。
“呼…”
一股大风从里刮出,紧张的士兵与忍者们依旧没有看到人。
可他们没有看到并不代表这里没有人,钢铁大门的内侧,一个穿着发黄军大衣,背着最老式毛瑟步枪的人静静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仿佛一尊不知道伫立了多久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