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热闹的很第一千零一十九章;热闹的很对上软硬不吃的家伙,无泪观也很无奈,但是久经沙场的她,经验丰富,立刻又换了个说法;
“敢问前辈,要是我道家四宗主和三大护法亲自到来,那样的北斗剑阵,前辈能支撑多久?”
“什么支撑多久?”
“我为何那么傻?要去对抗支撑?”
“明知道是必死的结局,贫道我是绝对不会参与的,贫道的智慧,浩如烟海,怎么可能去做那种傻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钰也在心里评价;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头脑,这种人一身的本事神通,又滑不留手,确实不好对付的很呐!”
“前辈就不怕我们背后的那些大能追究吗?今晚,你们惊扰了至尊,这已经是很大的罪了,倘若再伤害至尊,道家最厉害的四宗主加三大护法,岂能绕过你们雪山九雄?”
“请前辈们好好想想吧,事情没那麽简单的,不要为了义气,自寻死路,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况且,听说前辈的子孙后人也有七八十个了,怎么说都应该给后辈人留个生路的,难道不是吗?”
知道打不过,无泪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各种手段都派了出来!
没办法,死命硬抗,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再不说软话,那就是傻子了。
要是换其他人过来,无泪大观主哪里有闲工夫去里八嗦,一剑送他们下地府投胎就是了…
“嗯?”
“你还惦记上贫道的后代子孙了?”
“不敢,只是就事论事罢啦,有人做初一,总会有人去做十五的,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天地之道立刻就能给到报应!”
“谜庹抛斓故羌坛辛四闶Ω傅娜部能耐,甚至都赶上你师父的师父了,伶牙俐齿,不择手段,难怪你们太阴观千年来都是上清宫的智囊,果然是名不虚传呐。”
很明显大胡子对无泪观主的威胁,放在了心里,但是又有点不服气…
拿凤翅鎏金当的小老头笑了;
“贫道想问你一句,我大师兄得子孙血脉都隐藏的挺好,你从哪里下手寻找呢?就算你们想杀几个报仇,总得先把他们找出来,才能说下一步吧?”
“这有何难?”
“道家的道种,遍布四海之地,无非就是隐藏于闹市,再不就是朝和野,实在不行就去海外仙岛找找看,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的。”
“哈哈哈哈,你这小娃娃,跟你师公一个模样,不择手段,不分黑白,谁招惹了你肯定要倒霉透顶的。”
无泪观主耸了耸肩膀;
“没办法,有仇总得报了,心里才能痛快,前辈不就是这种性子吗,整好晚辈也来学上一学。”
“没说不叫你学,只是一点你不要忘了,太阴观门下,你说了算,或许在上清宫里,你也能说得上话,但是除此以外,恐怕你也不好发号施令吧?”
“大师兄跟他们嗦什么?把太阴观的观主杀了,不就一了百了啦?多简单的事情?”
忽然出现的声音叫所有人都心里一震,李钰身子不动,眼睛四下寻找,总算发现,西南角房梁上的黑暗里,坐着一个瘦小的黑影!
只听声音,无法分辨男女,又是黑夜里,李钰瞪的眼珠子都酸了,还是看不清楚,只第六感觉得那人非常瘦小。
美貌如花的女剑客笑的花枝招展;
“二师兄就是喜欢快刀斩乱麻,好是挺好的,只是…这话恐怕有些言不由衷了些,
大师兄恐怕不敢信的,心上人的徒孙,师兄您…舍得下手?”
“就你话多,老五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嘴皮子?什么话都要往外乱说,不讨人喜欢的很,你再不改毛病的话,永远没人喜欢你的,你就得孤独一辈子了。”
“没办法,师妹我就这个德行了,总会有人喜欢直性子的爽快人,我再等几年就是了,或许咱们道家的至尊就能只管上你师妹我的。”
“啧啧啧,老五呀老五,七年不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没有改变一点点,你想狗屎吃呢?”
“人家道子至尊能喜欢你?安安生生做你的旁门左道吧,别痴心妄想了,上代的道子你瞎惦记了许久,这会儿又来做千秋大梦了,唉,大师兄应该抽你几个大嘴巴子,你就清醒了。”
“大师兄哪里舍得抽老五的嘴巴?”
又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然后书房里多了一个不胖不瘦的中年男人,穿着非常朴素的道袍,藏青色,几乎快要接近道家至尊的黑色道袍了。
不过终究是藏青,只是像黑色,而不是黑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分辨出来,和坐着的李钰身上的纯黑色道袍,有明显的颜色差别!
这个很重要的,所有道种,都没有纯黑色的道服,平常衣服更不可能有纯黑色。
黑色为水,天一。
至尊无上!
即便是达官贵族,也是黑色和其他颜色互相交叉着使用,裁缝成衣裳,
谁也不会全部使用纯黑色的布料,那是想造反!那是要找死!
不过!
民间也有另一套说法,纯黑色代表天道,或者天道之子,常人命薄无法承受这种贵气,用了就会凶祸连连…
藏青色道袍的是雪山九魔之老四,腰里挂着一把古朴的短剑。
来人大大方方的朝着李钰竖起来右手,弯下腰;
“参见至尊在上。”
“免礼。”
“尊法旨。”
直起来腰的道士扭身看着书房门口处;
“真热闹,真热闹,这一趟没有白来呀…”
中年道士话都没有说完,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
“无量天尊!”
声音似乎在公爷府的前头第二进院子里,可是声音落地片刻后,一个穿着葱绿色道袍的蒙面女道士就出现在书房的厅堂里,对着李钰打手问礼!
“尊驾在上,弟子来迟了一步,请尊驾降罪。”
看到来人,李钰终于松下了悬着的心,来人正是道子属下,右护法,道子在道家明媒正娶的夫人,四宗主之一的孙思邈唯一的闺女。
李钰没有笑,也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是他计算好的事情一样。
“无罪,免礼。”
“尊法旨。”
“这里有些散修,过来拜见本尊,右护法可得好生款待了。”
“尊驾放心,弟子尽力而为,绝不叫道友们耻笑。”
“善哉!”
跟道子见过礼之后的小妖女,对着不速之客们笑了笑,显得人畜无害!
“诸位前辈们来了呀,要说啊,我个小辈儿的也好叫门下弟子,洒水扫地,铺床叠被,收拾几处院子,叫前辈们清净清净不是?”
“你看你看,话说四阿公,您这是什么表情?还在记恨我扯你胡子那些小事儿呢?”
“大度一点好不好,您老人家可是长着我两辈呢,如此小心眼,不叫天下人耻笑你嘛?”
“再说了,您老人家可是雪山九圣里最讲究脸面的人物,看看,看看,您这身藏青色的道袍,一尘不染,谁看了不得赶紧说一声活神仙?”
“对了,话说您右边屁股里那根骨头接上了?”
“我看接的挺好吗,啧啧啧,我就说吗,我阿耶和阿娘出手也太重了,真是的,都是同门呢,大家都是修道的,出手也没个轻重你看看?唉…”
“这一晃眼可不就过去十几年了?对了,四阿公您看上去…越来越年轻了呢…”
“住口!”
书房里自从孙思邈的闺女来了之后,就没轮到别人说话,全都是孙护法在自说自唱,还带着左右上下的比划!
可是许多人都忍不住笑了,甚至雪山九圣里的几个,也在咧着嘴巴!
北斗七星这边,都在强忍着笑意,那藏青色道袍的男人,一直脸红脖子粗,最后终于忍不住了。
“小妖女,还有脸说出来?那次你们一家三口打我一个,还用三才剑阵,贫道手忙脚乱的,才叫你们占了便宜,今天你阿耶阿娘可没有在场。。”
“哼哼,今天就是有人配合,贫道也不叫你们的三才阵弄成。”
道士说一边着话,右手按住腰里的长剑,左手举起来手里的短剑;
“这些年,我也不是白活的,看见没,鱼肠在此,这回我可不怕你了,上一次贫道吃了兵器上的亏,才叫你们扫了脸面的,否则,就是孙思邈和上代右护法联手又如何?贫道也不惧怕!”
“事情似乎能总结成头绪的…”
李钰一边吃茶,一边在心里分析;
“这个家伙也很厉害,但是曾经被孙思邈夫妻俩,联合这个宝贝闺女,用什么三才阵围攻,应该是吃了个很不小的亏,听这小妖女的话音儿,应该是被打断了屁股里的骨头…
如此看来,就算小妖女来了,也不太占便宜的,因为人家又来了两个帮手,现在对方已经是五个人了。
看情况,这什么雪山九雄,个顶个的都是和孙思邈抗衡而不败的人物。
那么自己的手下不占优势啊,只来了个右护法,加一套北斗七星,有点不够看的,假如三套北斗七星都过来,左中右三个护法整齐,左右两大宫主都在,应该…是不用再怕他们了…
“呦呵?”
孙思邈的闺女两个手掐着腰,往前上了两步;
“四阿公现在说话威风的很纳,不怕这个,不怕那个的,真厉害。”
“哼!小妖女,贫道厉害不厉害你心里有数,背后暗算他人,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头。”
“厉害厉害,四阿公现在的威风当真是前所未有呀,看样子四阿公现在是谁都不怕了。”
“那是自然…”
穿着十分讲究的道士话刚出嘴,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住口不说已经晚了。
孙思邈的宝贝闺女,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要多夸张就多夸张,还故意压低了嗓子,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
“总不会…现在…连大阿公都不用怕了吧?”
“嗯?”
“你…你简直胡扯八道,大师兄您可千万别信她个妖女说的…”
看着书房里的场景,李钰的嘴脸勾起了笑容,这个小妖女他最了解的,天下再也没有谁比李钰了解这个古灵精怪的妖女了。
这是个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天塌了她不但不会发愁,而且还会拍手鼓掌,
这家伙整天就是愚人为乐,自己生的儿子都没怎么管过,uu看书弄得儿子看到她都陌生的很,拉着乳娘的衣裳躲避她。
刚来没一会儿,就把屋里的局势弄的乌烟瘴气,这不,一招祸水东引,就把枪王招惹了过去。
枪王没有人任何表情,人家这种级别的存在,怎么可能对一个妖女,如此破烂的招数而牵动心神呢?
可是李钰觉得吧,没有任何表情的枪王,实际上应该是心动了一下的。
果然,雪山九圣之老大接下来不冷不热的话,印证了李钰的猜测。
“老四你慌个什么?三师叔他老人家难道没有教过你,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惊鬼敲门的道理?”
“这…大师兄您听我解释…”
“教过没有?”
枪王再次追问,打扮最干净的道士一脸的无奈;
“回大师兄的话,师尊教过我的。”
“嗯,那就记住三师叔他老人家的教授,稳妥一点的处事。”
“是大师兄。”
那边刚停止对话,孙思邈的闺女就又开始说三道四了。
“嗨,我说四阿公呀,闹半天您就这点儿胆量啊,就这点儿出息,背地里还想要这样那样?”
“你…小妖女…你快点儿的给我住口!”
“你什么你?你以后可别痴心妄想了啊?免得那一天真的把大叔公他老人家惹毛了,还真的要收拾你了!”
“你,你…个小妖女…你血…口喷人,贫道我什么时候多想过了…”
“你看,你看,被我戳中要害地方了不是?”
“你…”
穿着讲究的道士指着孙思邈的闺女气的浑身颤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