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馆待了一会,王耀便直接上了南山。
土狗照例早早的下山迎接他,在他身边转了几个圈,摇着尾巴,欢快的跟在他的身后。
“三鲜,我怎么觉得你又胖了?”
汪汪,
“山上没事吧?”
“嗯,很好。”
尚未进山,来到山下那片刚刚种下的树林外,这些树木长势非常的好,南山的一些气息开始扩散,影响到这里了。
“长势不错。”王耀看了看,有些树木下方的泥土还是湿的,显然是被浇过水的,没有别人来这里,十有八九是土狗。
“谢谢,三鲜。”
南山之上,天地之间的灵气似乎越发的浓郁起来。
“这里的树木还是有些少。”
这一次上了龙虎山,王耀其时是有很多感触和收获的,其时龙虎山那样的地方才能够称之为山,像是南山这般,就是一座丘陵,而且,山上的植被也不够茂盛。
得继续种树,还是有规划的种树。
“对了,那些东西也改好了。”
他走到屋子里,取出一个坛子,里面是特殊的药物,而药物浸泡着的是他几天前之后好的那几面木牌,他将木牌取出来,以气吹干了外面的药剂之后,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嗅了嗅。
“嗯,应该是可以了。”
随后他将这些木牌注意清理干净,收集了起来。
忙完这些之后,他有出了小屋,围着南山转了一圈,土狗就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三鲜,我们要继续种树,做美化地球的使者。”
汪汪,一提到种树,土狗似乎就格外的高兴。
“你也喜欢。”
沙沙,一个声音,然后一条黑蛇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好,小黑。”
王耀巡山,身后跟着两位大将。
其实,相对于连山县的其他丘陵,他这南山的树木已经很多了。
“这里,这里,都要种上树。”他一边走着,一边指着,一边记着,在几个重要的地方脚下微微用力,然后地面便陷下去一个坑。
转完了南山,他又去临近的西山和东山转了一圈,特别是西山,那两处死地。
种在四周的蒲公英和狗尾草倔强的生长着。
“有意思。”
他取出了“古泉水”喷灌了一番,然后将刚刚在南山之上熬制的药剂均匀的喷洒在了这几个地方,这些药物之中有“瘴草”,可以绝毒虫,他曾经做过实验,那些类似蝼蛄的异变虫子对其极其畏惧,而且这些药剂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它们,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气味也会让它们直接失去行动能力,可见这种“灵草”在这方面的威力。
绝,灭绝、死绝!
“这片死地,可以重获生机的。”
这个,王耀想办法的确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他没打算这么做。
围绕着这几座山捉了一圈,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王耀便下了山,远远的就看到了出来散步的钟流川。
“先生回来了?”见到王耀之后,他很快就到了跟前。
“嗯,下午刚刚回来。”
“事情都办妥了?”
“还算顺利,吃过饭了?”
“吃过了。”
“来,给你一个小东西。”王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牌,正面一个“药”字,反面则是一座山,散发着独特的药。
“这是什么?”但是“一个小物件,好好留着吧,以后凡是拿着这个木牌过来找我,我可已倾尽所能的帮你救一个人,不要任何的费用。”王耀道。
“真的?!”钟流川听后惊讶道。
他知道王耀的本事,因此也知道这一枚小小的木质牌子的的意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多了一条命。
“自然是真的。”王耀笑着道。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这个叫什么啊?”
“嗯,药师令。”王耀笑着道。
“药师令?”钟流川重复了一遍。
“你长久居住在这里,估计也用不上的。”王耀笑着道,“对了,我给你的那本书看得如何了?”
“正在看,很有用。”钟流川道。
起初,他看这本书的时候是存在一定的困难的,毕竟他是没有任何的基础的,而且下意识的是有抵触心里的,自然是很难看进去的,但是他硬逼着自己看,过了三天的时间,总算是开始看进去了,这看进去之后,自然觉得其中的妙处了,人体的脉络、穴位,各自有什么作用,人体的组织构造,这让他将以前的经验有了理论的支撑了,攻击什么地方可以一击致命,攻击什么地方能够让人昏迷,他瞬间想到的是这些,其实王耀给他这本医书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这个的。
“那就好,仔细看看,对你功夫修行的进步是有很大帮助的。”
“是。”
聊了几句之后,王耀便回到了家里。
热腾腾的鱼汤已经端上了桌,汤色乳白,香气扑鼻。
“嗯,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张秀英望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之中满是疼爱。
“明天坐诊?”
“嗯。”
“最近不出去了吧?”
“没有事情的话就不出去了,怎么了,您有事?”
“没事,吃饭吧。”
做父母的,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出人头地,能够有出息,另一方面希望他们能够留在子的身旁,老有所依,父母在,不远游,古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吃过饭之后,王耀没有急着上山,而是陪着自己的父母说了一会话,给他们按摩放松筋骨,一直到了九点半多方才离开家门出去。
这个时候,村子外面已经没人了,十分的安静。
夜里,村子里算是凉爽的,甚至比那岛城的海边还要凉爽,到了山上,更是如此。
“还是家里好啊!”
南山之上,照例一点灯火。
数百里之外的岛城。
“什么,侯士达病了?!”
“是的,刚刚得到的消息,去了医院,病的还比较严重。”
“什么病啊”
“好像是血栓加肠胃炎。”
“这算是什么重病啊?”
侯士达就是那位侯家的三公子,此时孙正荣和孙云生父子正在谈论这个问题,他病的很蹊跷,他们刚刚接到了这位侯公子的黑资料,正在考虑着什么时候放出来能够起到最大的作用和效果呢,这位侯公子就住院了,这么巧合吗?
“住院前他在做什么?”
“和两个女大学生在别墅里胡搞。”
“能找到人吗?”
“可以。”
“找出来,问问她们,有什么意外,不要让人知道是我们在关注这件事情。”
“爸,您担心什么,栽赃嫁祸?”
“现在,只要是这位侯公子在岛城出了事,不管是谁做的,他们的家人第一个怀疑对象肯定是我们。”孙正荣点了根烟道。
“我可听说他在别的地方也没少作。”
“嗯,尽快的打听到详细的信息,做好最坏的打算。”
此时,岛城最好的人民医院之中,那位侯公子是十分的痛苦的,肚子疼,头疼,裤裆里也疼。
玛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很痛苦,但是这里的医生却告诉他,他的身体并没有大问题,这就让他觉得这医生是瞎扯淡了,这都疼的这么厉害了还没问题,于是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准备回京城。
“会不会是姓孙的干的?!”这是他此刻的想法。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夜,第二天,他便转院去了京城。
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王耀下山就看到有人等在了医馆的外面,一个是昨天来问自己的那个男子,还有另外的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年级,穿着的很得体,一个六十多岁年级,看上去他们是父子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