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我和姜西妈妈都激情澎湃的回应她。
“对了,小江,你怎么还管我叫阿姨呢,你们都登记了,打今儿开始,你就得喊我妈了。”
因为姜西和她妈妈在北京住了几年,因此她们的口音中,总是东北普通话中串着北京的儿化音。
我听完姜西妈妈的话,有点发僵,实在还不习惯喊别人妈。
“你要不喊,我明儿可还要给姜西介绍对象的啊!那你不喊我妈,就证明你没把姜西当自己媳妇儿。”
“妈!”
我一听这话,立刻那一声妈就情不自禁出口了,出口之后,发现也没什么别扭的,这大概也是因为,我跟姜西妈妈一起住了好几个月的功劳,在我心里,其实早已经把她当成妈妈了。
这个老母亲,我一点也不讨厌她,甚至还有点喜欢,给人一种特别欢喜又真诚的感觉。
因为本来家里的东西也不多,距离又不远,所以就想省一份搬家钱,于是,我们三个人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先把房子卫生打扫好,然后跟物业借了一个手推车,便把我们极少的家当都搬了过来。
在拆金属组合床的时候,我先是用钳子把螺丝扭了下来,然后拆结构,结果有一块连接点,我又拉、又扯、又踹,怎么也拆不下来。
姜西突然走到我的身边,捡起地上的一根床架杆,伸到两个杆子的接口处,朝上猛得一砸,两根杆子直接被砸开了。
我,“…”,我想说,好暴力,又想说,好聪明。
这个时候姜西妈妈站在一旁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说,“哎呀,怪不得人家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我在小江身上算是体会到了,幸亏你还能上个班,赚一份工资,不然你可怎么养活自己啊!咳!这大概就是什么人什么命,姜西样样能力都强,她就是受累的命!”
我,“…”。
姜西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没事儿,就算没工作了也没没关系,大不了我养你!”
姜西妈妈一撇嘴,嫌弃的神情更重了,不过这次不是嫌弃我,而是嫌弃姜西。
我幸福得有种鼻涕要冒泡的感觉,撒娇地将头搭在姜西的肩膀上,腻腻地问,“老婆,你怎么那么聪明又能干呢?”
姜西笑着斜眼看向我说,“因为我读书少呗!”
“哈哈哈哈!”
我们俩都笑了。
“不过我觉得,书读太多了的人,一定对大脑的某个部位是有损伤的,就像任何职业都有职业病一样,打字多了得腱鞘炎,肩周炎,坐久了得颈椎病,腰间盘突出,书读多了,大脑某个部位肯定也会出问题,可能现在医学界还没发现,不然为什么很多硕士、博士会干连小学生都不干的傻事,哈哈!”
姜西一边笑着一边胡侃。
我朝着她竖起大拇指,“老婆大人的见解永远独领fengsao。”
姜西又笑着说,“这波马屁我收了,本来嘛,现在的很多科学往往就是未来的谬论,之所以现在还没变成谬论,只是因为人类的认知还不够,大自然永远都处在供人类发觉的神秘状态中。”
“好奇妙,好有道理的见解!”我拍起双手来。
这时姜西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还能不能好好搬家了?你俩就在那胡咧咧吧,一个吹牛,一个打气,今晚不打算吃饭、睡觉了是吧。”
经姜西妈妈这么一提醒,我一看时间,确实已经快到晚上八点了。
姜西扭头对我吹了口气说,“晚上躺在床上再跟你聊!”
“好啊好啊!”虽然天天见面,但就是跟她聊不够。
这个房子户型好,虽然房子也不大,但门口有个小厅可以放一张桌子坐三个人吃饭,然后是个门,门内是个十平米的厅,厅里还有一个十二平米的卧室,厅和卧室之间是一睹墙和门,因为是东边户,客厅有个窗户,屋里显得挺亮堂。
以前我和姜西睡的小床,放到了厅里给她妈妈睡,我和姜西睡到了卧室里她妈妈原来睡的那个一米五的双人床。
我有一种一下子从仆人变成了主人的既视感!
等收拾完了,已经晚上九点了。
我提议说我们出去吃晚饭,结果姜西妈妈说,“不用,不用,哎呀,这么漂亮的厨房,我急不可待要用它来做饭啊!”
大概会做饭的人都特别喜欢漂亮的厨房,这房子一共才四十点五平米,厕所和厨房都特别小,但依然不影响姜西妈妈的喜欢。
不一会儿,姜西妈妈就利用家里有的黄瓜、鸡蛋和大酱,做好了杂酱面,我们三个人因为饿了,也因为第一次在新家里吃饭,觉得今天的杂酱面特别香,“唏哩呼噜”的她们俩每人吃了两小碗,我吃了三碗。
真的很好吃,大概也是因为心情好吧!
晚上,我跟姜西躺到了属于我们的双人床上,但我发现,其实我们俩真用不着这么大的床,因为我们俩什么时候都跟两个黏在一起的锅贴一样,占不了多少地方。
但因为我们两个太兴奋,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
“啊!”半夜十点,姜西突然难以抑制那种兴奋,尖叫一声。
隔壁传来她妈妈吓一跳的声音,“哎吗,吓死我了,瘪犊子,发什么神经,我刚要睡着了,被你吓醒了,我心脏受不了知道嘛,被你吓的心突突地跳。”
姜西笑得像个孩子,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小声在她耳边说,“别出声了,让你妈赶紧睡着!”
姜西一脸坏笑,趴在我耳边问,“赶紧睡着干嘛?”
我说,“咱俩好干坏事!”
姜西说,“人家是好女孩,不干坏事!”
我像个猥琐怪大叔诱骗小萝莉一般地说,“好女孩就是要跟好男孩干坏事,才能造出好孩子!”
姜西把脸捂住了,“哎呀,你别说了,好女孩都被你带坏了,人家都害羞了啦…还有,你要小心啊,我们现在不适合整出人命。”
“知道,我会注意的。”
这一晚,我们等她老妈睡熟,偷偷摸摸,好像touqg一样,天上地下的摇荡了一番。
周末在家休息的时候,姜西妈妈问我们,“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在哪办啊?办几场啊?你家人对你的婚礼怎么打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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