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赛获得了全世界的关注,不光是奥门,包括湘港、新加坡、澳洲、美国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的娱乐场都开了关于大赛的盘。
无论哪个地区的盘,都要给主办方葡京一定的抽水。
因此,早在大赛前,何老板就已经赚够他承诺捐出的资金数额了。
葡京直接按照世界杯的慕,为选手们编了号码。
赌客可以选择自己看好的选手下注,可以赌单场输赢,也可以赌最终成绩,赌选手是否能进入八强、四强乃至获得最终的冠军。
赌得越具体,赔率就越高。
例如如果在大赛前买某一选手获得大赛最终的总冠军,赔率就高达1:120。
费南昨晚从酒吧回去后,专程去了趟赌场,就是为了下注。
他买了10万美金自己获得冠军,又买了10万美金阿星获得冠军。
这样不管谁赢,他都有得赚。
他可以押更多,但再多的话,赌场就不一定赔了。
毕竟这和在赌场里玩项目不同,玩项目赌场挣的是抽水,人家该挣的钱都已经挣走了,但这可是直接分赌场的利润。
费南估摸着能挣一千多万就差不多到极限了,再多的话就变成赌场给他打工了,肯不肯赔就两说了。
玩赌谁也没有赌场专业,他们是专门从事这一行的。
葡京连夜印刷了几十万份小册子,免费分发。
册子上有三十二位选手擅长哪些赌术,有过哪些精彩战绩,师承派别之类的个人基本信息。
例如阿道夫的信息就是:
姓名:让阿道夫师承:法国赌神皮尔卡彭擅长:德州扑克、21点、俄国轮盘战绩:曾单局赌赢1000万法郎夺冠几率:26
要知道26的夺冠几率已经不低了,阿道夫也算是师出名门。
皮尔卡彭是现任的法国赌神,他是当年法国老赌神尚贝蒙梭的学生。
尚贝蒙梭也是一代传奇人物,一生中只有在当年的尚轰过两次,一次输给了老赌神龙四,一次输给了一个叫“今晚打老虎”的!年轻人,除此之外,一生未尝败绩。
没想到阿道夫作为他的徒孙,居然在赌王大赛第一轮就被干掉了。
在所有选手中,“范德彪”是最神秘的一个选手,他的师承不详,战绩不详,擅长一项却填写着“所有项目”,可谓是十分嚣张了。
因为缺乏详细信息,这位选手的夺冠几率也是最低的,只有1。
但在这一轮比赛过后,他的夺冠几率肯定会暴涨,因为他用最快的速度击败了热门选手阿道夫。
葡京的宣传策略很有效,就连在场的一些记者也下了注,其中有个记者还刚好赌中了“范德彪”的获胜,赢了十倍的筹码。
这让记者们对这位选手的兴趣大增,费南从内场出来后,便被记者包围了。
咔嚓!咔嚓!
“出来了!出来了!”
“范德彪先生!请问您赢得第一场比赛后是什么感觉?”
“范先生,您对您的成绩有预测吗?”
“范先生,下一场比赛你是否有信心获胜呢?”
“范先生…”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向他提出问题,但这位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却根本不搭理他们,快步往会场外走去。
“请你回答一下问题好吗?”
“可以回答一个问题吗?”
记者们追问着,但“范德彪”只是不发一言,径直向会场外走去。
记者们跟不上他的脚步,也无法跟着他离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会场外。
“怎么搞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就是,什么人嘛!”
“这么嚣张,下场肯定输!”
记者们抱怨着,重又聚纶会场门口,等候着下一个获胜选手的出现。
陈松背着手,偏着脸,冷哼了声:“哼!运气真好,居然这都让他找到个高手。”
费南走到门外,比利的车已经挖那里等他了。
“范先生!等一下!范先生…”
刚要上车,费南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叫喊声。
不用回头,他就看到地图上,乐惠贞的光标正在朝他跑来。
没!汪,弯腰坐进车里,费南冲比利说:“不用管她。”
比利点点头,一脚油门,车子便开走了。
“哎呀!”
乐惠贞追到路边,气呼呼的跺了跺脚:“真没风度!”
“装得还挺像,不过你也太小看我乐大记者了吧?”
她抱起了胳膊,看向了离去的那辆虎头奔的车尾,那个车牌号赫然是那天她看到的那个像是阿南的人所坐的车的车牌号!
她已经有七成的把握可以确定,那个面具男就是阿南!
不然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乐惠贞兴致勃勃的盘算着,得找个跟他单独接触的机会,对了!可以去找何老板,让他帮忙安排一次采访。
但凭她自己,也见不到何老板这个层面的人物。
难道又得找爹地帮忙?
算了,先跟台里联系一下吧!台长好像跟何老板的关系不错,葡京每年要投好几千万的广告费在台里,他应该帮得上忙…
坐在车里,费南有头疼,这个乐惠贞像个跟屁虫,哪儿都有她,有点麻烦。
但她也没做什么影响到自己的事,顶多就是好奇心太重。
得想个办法让她老实一点…
一直到回到酒店,费南都在盘算该怎么让那丫头消停点儿。
莎莲娜心思敏锐,很快就发现了他心里有事儿。
“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点完菜,她一手托腮,问了句。
“没什么。”
费南摇了摇头。
莎莲娜微笑说:“我的职责不是帮你处理一些麻烦的事儿吗?说说看,我帮你出出主意。”
费南一想,倒也是,就组织了下语言,说:“是这样,我这次隐藏身份参加赌王大赛,结果碰到了以前的朋友,她好像认出了我,对我产生了怀疑,但我不想暴露身份。”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主动放弃怀疑呢?”
莎莲娜略一沉思,便笑着说:“这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