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直接约见了陈主任,就在尖沙咀的巴拉酒吧。
为什么选酒吧而不是混元太极宗呢?
因为以后陈主任将是混元太极宗明面上的管事,赵山河可不想让何金银知道混元太极宗换了老板的事儿。
“就是你约我的?”陈主任显然还记得赵山河,直接走了过来,开口说到。
“恩,我想请你回混元太极宗,也就是原来的精英中心管事!”赵山河直接开口说到。
“多少钱?”陈主任看着赵山河,开口问到。
“三万一个月!比你以前还高百分之五十!”赵山河笑着说到。
“涨工资我肯定乐意啊!”陈主任笑着说到。
赵山河看着陈主任,“两个条件,第一,不能让人知道我就是混元太极宗的老板,第二,不管何金银做得怎么样,你都要留住他,还不能降薪,你懂我的意思吧!”
陈主任立马开口说到“这简单,就说我们混元太极宗需要他打败断水流大师兄的事儿做金字招牌,就凭他打得断水流大师兄站不起来,就值得这份工资!”
赵山河点了点头“聪明!”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立马十几个人跑了过来“老板,有什么事儿?”
赵山河微微一笑“没事儿,南哥呢,叫他过来喝杯酒!”
“南哥可能在油麻地的,巢皮哥在让他过来行不行?”立马有人开口说到。
“那行,就让巢皮过来吧!”赵山河笑着说到。
很快巢皮就连走带跑的赶了过来,看着赵山河“山鸡,怎么有空来尖沙咀玩?”
“有个朋友在,顺便来看看,现在情况怎么样?”赵山河笑着问到。
“自从我们做了甘地之后,也算是站稳脚跟了,现在道上的朋友都会给我们仁义堂面子,做事儿也很顺,就是没什么激情,早知道这么无聊,还不如跟着包皮一起去走水!”巢皮笑着说到。
赵山河笑了起来,看着巢皮“现在去也来得及啊,我看乌蝇对这位置就挺感兴趣的嘛!”
“开玩笑了!”巢皮笑着说到“大天二前几天还在说呢,要不是包皮不能打,旺角也不会落在靓仔华手里!”
“外围呢,现在怎么样?”赵山河开口说到。
“外围也就赚点小钱了,足球、篮球、黑拳、赌局,什么都搞,不过一场下来能有五千万的赌金就算多了,还要赔不少出去!”巢皮笑着说到。
赵山河点了点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足球篮球这些,自己也就做个小庄家,跟着大庄家走,赔率还得随时调整。
何况这些赌局哪有自杀式挑战这么瞩目,加上电视台的炒作,整个香江的参与,这样的赌局不可复制,现在这样的外围才算正常。
能有五千万一场的赌金,恐怕还得益于赵山河一次打垮这么多庄家“怎么,吃惯了肉,喝不来汤了?要不要回慈云山去住几天,回忆一下以前的日子!”
“那还是算了吧,来喝酒!”巢皮笑着说到。
仁义堂交给陈浩南,赵山河还是很放心的,陈浩南对洪兴都这么忠心,对自己这个兄弟就更不用说了。
喝完酒,看着瑟瑟发抖的陈主任,赵山河笑着说到“放心,没你的事儿,做好我说的就行了,我这个人很温和的,一般不和人起冲突!”
“哈哈,那是!和你起冲突的人都死了!”巢皮神补刀一般的说到。
陈主任端着酒杯,敬酒也不是,喝酒也不是!
“好好干,年底给你奖金!”赵山河看着陈主任,开口说到。
“一定,一定好好干!”陈主任连忙开口说到。
要是早知道赵山河是这背景,陈主任说什么都不会来,现在知道却也晚了。
赵山河之所以带陈主任来这里,也是因为如此,毕竟陈主任的形象不算正面,但是能在精英中心里面独当一面,能力肯定还是有的,不过就有点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作风。
而赵山河摆这么一出,就是让陈主任知道,既然你欺软怕硬,不好意思,我就是你怕的那一个!
“现在包皮去跑船走水了,我们五兄弟聚得也少了,商量好等他回来再聚!”巢皮开口说到,“说是现在浩南家里去,看看外婆!”
“行,到时候给我电话!”赵山河笑着说到。
“山鸡,你现在忙什么呢?”巢皮开口问到。
“弄了家武馆!”赵山河也不含糊“到时候让所有兄弟都进去走一遭,出来混,不能打怎么行?难道都像包皮一样啊!”
“包皮其实也不是不能打,就是胆小!”巢皮作为哥哥,自然要开口说上两句。
赵山河笑了起来“开玩笑呢,自家兄弟,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么?包皮这种谨慎的性格,加上人又会来事儿,跑船走水最合适了,说不定以后赚得比你们都多!”
“嘿嘿,他赚得多我也高兴!”巢皮笑了起来。
“还有靓仔华他们,你们也多联系一下,别弄得一个堂口的手下兄弟还能呛起来,给外人笑话!”赵山河继续说到。
“我尽量安排吧,你也知道大天二他…”巢皮很是无奈,大天二不爽靓仔华和乌蝇,整个仁义堂的人都知道。
没办法,谁让乌蝇一来就拿刀捅陈浩南,加上乌蝇和靓仔华算是入堂口时间晚的了,又没立过什么功,就这样上位,自然免不了闲话。
好在整个仁义堂的时间也短,大家都没立过什么功,除了大天二几个能说上几句,其他人还是对靓仔华服气的。
毕竟靓仔华找来了不少美女,同样也收了很多调景岭的小弟。
靓仔华和乌蝇就是调景岭出身的。
调景岭比慈云山还要穷,慈云山好歹是屋村,虽然小,但也是楼房,调景岭作为安置不愿迁往台岛的老兵之用,地理位置极其偏僻,最早交通工具只有前往筲箕湾的渡轮,而当时那些安置老兵只能用油纸沿山搭建简陋的A字棚生活,都算不上房子,现在虽然好一点,但是也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