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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百分之一跟着党走,听从组织安排,这可是领导干部的行为准则。如果给组织上留下不听安排,不听上级领导打招呼的印象,以后还怎么进步?哪怕就是能一时进步,可是纵观党国几十年历史,从来就没有见哪个人会有好下场。
“你的意思不打算听从组织安排了?”严鹏飞严厉的问,朱代东这样的话,可谓是诛心之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县委的。
“我哪敢不听从组织安排,只是不管什么事情,总要讲究个因果关系吧?我相信,芙蓉县暂时还离不开我。”朱代东惶惑的说,严鹏飞还很少在他面前这样严厉,看来这次他是真急了。
朱代东对芙蓉县的发展,可谓呕心沥血,第一年打基础,第二年就能进入快速发展时期,芙蓉县经济开发区今年的招商引资很成功,在深圳签订的合同,资金全部到位。而县里的旅游开发,也开始走上正轨。明年是芙蓉县的关键时期,哪怕自己要走,也还要再在芙蓉县再工作一年才行。
“芙蓉县什么时候,都可以离开你!”严鹏飞严肃的说,他可以不干预朱代东的升迁,可是他对于他的进步,却是非常关心的。现在朱代东的儿子又才几个月大,如果能调到省里来工作,哪怕只是平调,都是一种进步。
芙蓉县的发展,跟朱代东肯定有关系,可是要说芙蓉县离开了朱代东,就不能发展,那也是假的。当初朱代东在雨花县的时候,雨花县的经济发展得非常迅猛,朱代东离开之后,现在雨花县的经济增长速度,也不见得慢了很多。也许有一些影响,但要跟让组织意图无法实现相比,那就得不偿失了。
严鹏飞的这番话,有如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朱代东完完全全的清醒过来。是啊,哪怕现在自己就不再回芙蓉县,难道芙蓉县的工作就要停顿下来吗?不会,永远都不会。也许自己只是想让芙蓉县原原本本按照的规划来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芙蓉县确实离不开自己。
其实芙蓉县现在就像一辆加满油的新车,不管谁去驾驶,都能向前车。也许抵达目的地的路径和时间有些差异,但大的方向,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爸,谢谢你。”朱代东诚恳的说,严鹏飞虽然没有没有给他安排具体的职务,可是却多次给他指明了方向。自己的升迁,也一直没有让他出力,可是朱代东知道,如果没有他,自己肯定要走很多的弯路,甚至是冤枉路。
一步先步步先,在官场之中,抢得先机很重要,有的时候,失去一次机会,耽误的可是几年的时间。
“跟我谈什么谢谢有什么用?现在溪奇才几个月,你跟灵灵又长期两地分居,工作固然重要,但是家庭责任,你要负起责来。你长期在基层工作,机关工作的经验还有所欠缺,如果能来省委省政府这样的机关工作一段时间,对你以后的成长,也是非常有利的。”严鹏飞说,如果朱代东经常一个人在基层工作,固然能让组织上对他高看,但同样也说明他的责任心欠缺。一个对家庭都没有责任心的人,如何保证他对社会、对国家有责任心?
“可我只在芙蓉县工作了一年时间啊。”朱代东微微叹息一声,从雨花县的树木岭开始,自己好像就没有在哪个地方长时间工作过,每次工作刚刚有一个雏形,就被调动了工作。树木岭如此、狮子山同样如此,雨花县如此,现在芙蓉县恐怕又得如此了。
“你放心,现在还不会马上调整你的工作,但你要随时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也许一年也不会调整,但或许几天之后,就会调动你的工作,总之一句话,心态要好,要随时听从组织的安排,不要有情绪,也不要提什么条件。”严鹏飞叮嘱道。
“我知道了。”朱代东点点头,说。他原本以为严鹏飞在省里听到了什么消息,或者是什么人跟他打了招呼,可现在看来,他只是为自己担心而已。
“我爸跟你说什么说了这么久?是不是你要调回来了?”严蕊灵在房间里等到朱代东,柔声的问。
“我本来以为也是如此,但一时之间恐怕还不会,至少还得在芙蓉县待两年。”朱代东说。
“恐怕是你自己不想走吧?”严蕊灵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恼怒道。她现在虽然天天在家带儿子,可耳朵也不是摆设,省委组织部长余卓远曾经找朱代东谈过话,想调他回省委工作,可被他拒绝了。这件事严蕊灵并没有问过朱代东,但事情的经过,她是清楚的。
“我原来确实不想这么快离开芙蓉县,那里是我的老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能为家乡的百姓做事,我心甘情愿,哪怕是放弃个人的得失。但是经过严省长的开导,我好像想通了。缺了我张屠夫,芙蓉县也不会吃带毛猪!”朱代东悠悠的说,不计较个人得失,就是与组织对抗,这不是一个成熟的政客所能做得出来的。
朱代东从九零年参加工作算起,到现在已经八年时间了,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现在的的洞若观火,这中间有机缘巧合,也有他的领悟。但是有一些关键问题上,他还有些把握不准,这跟他的家世也有关系。作为一个农村出身的干部,能在参加工作八年时间,就成为县委一把手,他的每一步都不能走错,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你愿意调上来了?”严蕊灵惊喜的说,她原本在报社上班,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跟朱代东不在一起,也无所谓。但自从休产假之后,她就空闲下来了,对朱代东的思念也愈浓烈,嘴上虽不说,心里却一直盼望着朱代东能早点调到省城来。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蕊灵,翻了年,你是不是也要出来工作了?”朱代东亲了一口旁边熟睡的儿子,转过身来搂着严蕊灵,跟她脸颊轻轻的磨蹭着,问。
“没生奇奇之前,我倒是有些闷,但现在,还真不太想去上班了。可这也不行了,我爸说要么就辞职,要么就得去上班,得顾忌影响。”严蕊灵说,如果她爸没当副省长,倒也没什么要紧,再请一年假也无妨。可是严省长也是刚刚到省政府上班,得顾及别人的闲言碎语。
“去上班也好,天天在家,这不是浪费人才么?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朱代东诙谐的说。
“那是,要不是为了给你们朱家生个儿子,我现在准是省报的名记。”严蕊灵交笑着说。
“你还回省报工作?”朱代东蹙了蹙眉头,问。
“我本是省报的人,当然要回省报了。再说了,我这个个好动不喜静,别的单位也不适合我。”严蕊灵依偎在朱代东的胸膛上,右手的纤纤细指,围着他的肚脐眼不停的打着转,这是某种人类行为的前奏。
“我看你回省报不妥,现在奇奇还小,可离你不得。”朱代东把手伸进严蕊灵的内衣里,抓着那小鸽子似的肉团,慢慢的揉搓着、回应着。
“可我就喜欢跑新闻嘛。”严蕊灵赌气的说,手臂一挥,手掌快如闪电,一把就抓住了朱代东的命根子,再也舍不得松手。上下滑行,力度适当,慢慢的由软变硬,而她的节奏也愈发加快。
朱代东本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再加上在芙蓉县长时间,也没人给他解决生理问题,此时也是如饥似渴,一个翻身就上了马。严蕊灵也顾不上再跟她讨论自己工作的问题,极力配合,尽情欢愉,因为是在娘家,她得尽力压抑自己欢快的声音,但这让朱代东听来,更是销混。
朱代东的龟息,自从在树木岭从无名老道那里学会之后,这八年来,他可是一日都没有停止修炼过。只要是睡觉,就能修炼,这八年来,朱代东哪怕再熬夜,也会眯一会。但只要他的眼睛合上,龟息就会自然而然的在体内运行,摆个姿势,调整一下呼吸的方法,很简单。
龟息调整了朱代东的听力,也改变了他的体质,现在朱代东跟严蕊灵一起,他就像一次服了一百盒金装无名一样,生龙活虎、精力充沛得让严蕊灵发软。可一旦他回了芙蓉县,好像一个人也能熬过漫漫长夜。这就像他的听力,在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听到五百米外蚂蚁爬行的声音,但他不愿意听的时候,哪怕就在他耳边放炮仗,他也就像蚊子在嗡嗡叫。
这个现象,其实朱代东现在都没有发觉,他只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强,在芙蓉县,无论是有人故意向他投怀送抱,还是他看到些绝色女子,可从来都没有动过身。在官场上的男人,只要能管得住下半身,犯错误的几率将会降低百分之九十九,现在朱代东很有可能,就已经进入了那百分之一的行列…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