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电话听到白姐的声音很焦急,她说昨天晚上那个房间好像有人进去过了,因为她在早上的时候发现墙上又多了一个人的影子!我一听就纳闷了,现在这酒庄里面还有谁这么大胆啊,明知是鬼屋还在晚上进去?
等我们几个赶到的时候,白姐和酒庄经理正对着墙壁发呆呢。我过去一看,我去!还真多出一个人影来,看身高应该是个成年男人。
于是我就转头问白姐说,“知道酒庄里少谁了吗?”
白姐摇头说,“我刚才清点了一下人数,到目前为止,酒庄里所有的员工一个都不少!”
我听了有些吃惊的说,“那就怪了事了!一个不少那墙上这家伙是谁啊?总不能之前是大活人凭空消失,而现在却是凭空冒出影子来吧?!”
黎叔也是阴沉着脸看着那个影子,然后又回身看了看房间里的陈设,感觉都没有什么变化。这时他走到床头那个八音盒的跟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却发现这个小八音盒被人动过…
原来这个房间自从艾玛消失后,就再也没有人打扫过了,屋里的东西也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就在这个八音盒的旁边,有个清晰的条形痕迹,这明显就是有人动过八音盒啊!
“看来是有人动过房间里的东西!”黎叔沉声的说道。
这时大家才发现,除了这个八音盒外,还有不少的陈设都被人动过,可似乎又给恢复了原位。
一直没有说话的丁一突然走到沙发的旁边,从地上捡起了一个钱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证件是个法国男人的。
于是他随手将钱包递给白姐说,“这个人是酒庄的员工吗?”
白姐接过钱包后,打开看了一眼说,“不是,我不认识这个人…”说完她又给酒庄经理看了一眼,他也说从没见过这个人。
我一听这就奇怪了,这人竟然不是酒庄的员工,那他来这个房间里干什么呢?
“难道是想偷东西?”我嘴里嘀咕道。
白姐听我这么一说就脸色一变。立刻转头对经理说,“报警吧!”
警察来了之后一查这个人的身份证件,发现他的确不是好人!这人叫爱华德,是附近的一个无业青年,经常喜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样看来,他昨天晚上进到这个房间里肯定是想偷东西,结果没想到却着了道,变成了墙上的一个影子。
“他不该来的…”白姐看着墙上的影子悠悠地说道。
可黎叔却说,“人各有命…既然他为了一时的贪念走进了这个房间里,那也就怪不得别人了!”
这时我看向床头的八音盒,直觉告诉我这小子一定是在动了这八音盒之后才出的事儿。
于是我就像着了魔般的慢慢靠近了那个八音盒,接着就伸出手想去摸它…
“别动!”丁一大喝一声。
可此时却为时已晚,我的手指已经碰触到了八音盒,接着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外力猛的弹开,脑袋顿时嗡一声响,瞬间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最后听见的就是丁一在我耳边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可他的声音却犹如隔着一层棉被一样悠远,越来越听不清楚,我的世界也渐渐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
我死了吗?不然为什么我的世界如此的安静?可恍惚间我似乎又看到了黎叔和丁一他们正在围着我,不知道说着什么,看表情非常的紧张!
“你没死,只不过是魂魄离体罢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是谁?”我吃惊的说。
“我是你…”
“胡说八道!”
“不信算了,不过那个八音盒里的恶灵身负地狱业火,一定不要轻易打开…”
“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别管,我现在让你看看这八音盒的来历,你就知道自己面对的将会是什么东西了…”
随着那个声音的消失,我周围的景物开始渐渐清晰起来了,可我很快就发现眼前的景物却并不是我生活的那个年代,而是回到了几十年前布伦诺的酒庄之中。
那个时候因为各地的战事不断,似乎天空都被遍地的硝烟给染黄了。这时就见一群德国士兵正在往外汽车上搬着成箱的弹药,而布伦诺则带着家人和手下的工人正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他希望这群德国士兵尽快离开,不要在自己的酒庄里制造新的杀戮…
可此时“我”的视角,却在移动!“我”在仰望着每一个忙碌的德国士兵。显然“我”还是个孩子。这时一名德官走了过来。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水果糖递给了“我”。
“我”开心的接过水果糖,还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法语,接着德官就叫来了一个挂着相机的士兵,让他给我和这位德官拍了一张合影。
之后的“我”高高兴兴地回到了一个女人的身边,可是我却在那个女人的脸上看到了惊恐,她应该就是“我”的妈妈朱莉安。
画面一转,之前那个德官将“我”带到了那间“特殊”的房间里,随后我就见到朱莉安推门走了进来。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是我能看出来朱莉安正在苦苦的哀求着这个德官。
可是德官却一脸怒气的叫来了两名士兵。让他们将朱莉安拖了出去。接下来心情非常不好的德官就开始用皮带抽打着“我”的身体,而“我”也同样像朱莉安刚才一样苦苦的哀求着,哭泣着…可是我却在那个德官的脸上看到了更加兴奋的表情那个夜晚格外漫长,我在小女孩儿的视角中经历了一系列非人的折磨,虽然我能听见却感受不到小女孩身体的疼痛。可就在德官睡着的时候,“我”的视角又开始移动了。
但这次小女孩却不像是在走,从“我”的视角上看,她更像在是飘…就在此时,我看到了地上小女孩的尸体,原来她已经死了,而此时飘在半空中的则是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