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校花的贴身闺蜜
“你当我表哥,我带你去装逼,就这么定了!”
苏慕烟兴致勃勃,她知道柳芷晴过年会面临什么,楚河必须出手维护自己身为夫君的尊严。
楚河抱着手斜眼,他总感觉苏慕烟不靠谱,不过去见见富二代倒也可以,反正闲得慌。
楚河就答应了,苏慕烟更加兴奋了,上下打量楚河道:“你有走红毯的气质,不输任何少爷了,就是见识少,不懂少爷们的娱乐方式,不容易合群,我想想聚会他们会干什么…”
苏慕烟回忆了起来,然后举例:“上年我们去打了高尔夫球,还玩了枪,举行了射击比赛,之后还出海钓鱼了,对了,还有攀岩,我差点摔死。”
楚河哦了一声:“这些我也会。”
“你会?”苏慕烟惊了个呆,“你怎么会?你不是个穷逼吗?”
“祖上也阔过,不行吗?”楚河暗笑,只要是合理的技能,自己都会,耍功夫都不在话下。
苏慕烟还是不信:“你不要强行装逼啊,到时候我们大伙去打高尔夫球的话,你只能当球童多尴尬?”
“三杆球的话,我可以一杆入洞。”楚河咧嘴一笑。
苏慕烟以为自己听错了,拍拍耳朵道:“你开什么玩笑?一杆入洞难度多大知道吗?有些人一辈子都打不出一杆入洞呢。”
“多打几次就可以一杆入洞了。”楚河自信满满,当初在帝都跟邵夭夭打赌,他已经购买了高尔夫球技能了。
苏慕烟皱了鼻子,拉住楚河往外走:“你怎么突然喜欢装逼了?那我可不客气,跟我去高尔夫球场,我让你装。”
她打死不信楚河,哪怕楚河是她哥哥。
于是乎,两人跑去江城唯一一个高尔夫球场了,这里的球场跟帝都的差距有点大,但玩一玩还是可以的。
楚河玩了一下,一杆进洞了。
苏慕烟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盯着楚河:“你…你开挂的吧!”
“哎,如果不是家庭巨变,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富二代呢?”楚河杵着高尔夫球杆,忧郁性感。
苏慕烟回过神来,连连鼓掌:“太厉害了,你就是江城最帅的公子哥,我完全放心了!”
楚河的装逼可谓是装逼存于心,而非流于形,杀伤力十足。
“去聚会我倒是不怎么在意,我比较在意你姐姐跟她父母的关系,看起来很麻烦啊。”楚河摇了摇头,他现在最担忧的就是柳芷晴跟她父母的矛盾。
这一家子倔脾气,而是三观严重冲突,很难处理的。
苏慕烟也严肃了,点头道:“是啊,现在关系还算很好的了,最严重的时候还是姐姐大四的时候,当时姐姐不肯屈服回家经商,她爸爸直接抓着棍子去学校打人,吓死人了。”
楚河吃了一惊,柳董事这么粗暴?这尼玛家庭关系能好吗?
“后来姐姐还是屈服了,她男朋友也受不了压力出国了,当时两家长辈都在对骂呢。”苏慕烟嘟着嘴,感慨不已。
楚河一头问号:“男朋友?”
“对啊,一个女生,我不认识,姐姐当时特意避开我了。姐姐是百合嘛,喜欢一个女生很正常,那个女生是姐姐闺蜜吧,干什么都在一起的闺蜜。”苏慕烟解释,然后偷笑,“你是小三哦。”
我擦。
还有这档子事儿?
楚河感觉怪怪的,不过这也不算戴了绿帽子吧,准确来说,是自己给那个女生戴了绿帽子。
“说起来你也真是厉害,竟然把姐姐掰正了,我都不敢相信她会跟你上床,以前她肯定吐死。”苏慕烟转口又夸赞起来,想打听上床的事。
楚河翻白眼,上锤子床,我们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回家,楚河挺在意柳芷晴的“前男友”的,因此多问了几句。
可惜苏慕烟这个二货啥都不知道,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而且早就出国了。
楚河也就不多问了,安心在家当咸鱼。
这一波咸鱼当了很久,因为临近年关了,没啥工作,网络上的节奏也平息了,楚河安逸得很。
他甚至又折腾起了海螺教学,教粉丝吹海螺,回归了正业。
如此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旅城集团公司放假了。
全国上下也要迎接新年。
这天傍晚柳芷晴开车回来了,楚河前两天去给她送过饭,现在毫不生疏,过去迎接:“嘤嘤嘤,欢迎柳富婆回家。”
柳芷晴给他一个白眼:“禁止发情!”
楚河撇嘴:“每次在你宿舍过夜,钻头总会疼,究竟是谁发情啊?”
“我没玩过你的钻头,你内裤勒太紧了吧!”柳芷晴脸一红,张口呵斥,掩饰心虚。
她其实经常玩楚河的钻头,谁让楚河老是跑去送菜过夜呢?
一开始用脚玩,现在已经会偷偷用手玩了,玩得贼开心,可能这就是纯纯的爱吧。
“是是是,以后不穿内裤睡觉了。”楚河无语,撸起袖子去厨房,“烟烟,你姐姐回来了,出来洗菜。”
正在直播的苏慕烟立刻窜了出来,兴冲冲抱住柳芷晴:“姐姐,你放假啦,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吧,先送你回家,你父母一直催我呢。”柳芷晴宠溺道,把靴子脱了。
苏慕烟不太乐意:“好烦啊,回家闷死了,姐姐你快点应付完长辈,我会带楚河去接应你的,他就是你的贴身保镖。”
柳芷晴噗嗤一笑:“你听他瞎吹。”
这一晚,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楚河也发挥了不要脸的优点,索取了一次跤。
当然,是手脚并用的,附赠美腿的。
这可把柳芷晴羞死了,要不是楚河蒙着双眼,柳芷晴能羞哭。
还好时光过得很快,眨眼就天亮了。
楚河舒舒服服爬起来,而柳芷晴已经披上外套去海边看日出了。
楚河心里笑了笑,这么冷的天,柳芷晴还是保持着她的好习惯啊。
他正要过去一起看日出,苏慕烟撞了过来:“哥,昨晚你们干了什么?我听了好久,痒死我了。”
“痒?哪里痒?”
“一毛不拔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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