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全都要?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
李世民感觉好像曾经说过这句话。
突然想到了,这是之前房策卖东西给他的时候,他霸气的说了一句全都要。
现在被房策拿出来说事了,顿时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房策啊,最近你在江南建学院,有什么困难不?”
李世民显然是不想跟房策讨论这个聘礼的问题了,直接岔开话题。
“一开始有点困难的,可是后面我将书院分成了一百份卖给了江南的富商,勉强凑了点钱。”
房策摆了摆手,表示这没有多大的事。
“什么!”
李世民震惊了,房策居然将书院卖了?
卖给谁了?
富商!
士农工商!
等级森严,你居然将书院卖给了商人,这以后从这书院走出来的学子岂不是要一辈子背负这么一个污点嘛?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李世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房策说道:“你怎么能够跟商贾合作?”
“不是我跟商贾合作,而是陛下,我将书院分成了一百份,其中五十股,我做主,送给了陛下,剩下来的五十股我全卖给了江南的商贾。”
房策摇了摇头,然后说出了一句话。
李世民愣住了,然后说道:“钱全部还回去,这一百股我全要了,多少钱?我出了!”
李世民还说到最后直接站了起来,表示他要出钱。
房策瞥了一眼李世民,脸上波澜不惊,轻飘飘的问了句:“不知大唐国库还有多少钱?”
李世民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直接开口说道:“三千万贯出头吧。”
毕竟李世民是个明君,这些东西他还是清楚的。
“陛下啊,你还是不要说了吧。”
房策捂脸,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书院,分成了一百份,其中五十份我送给您了,还有五十份你知道我卖了多少吗?不算零头,足足一万万贯!”
李世民不敢说话了。
真的无话可说。
国库就三千万出头,这房策一个还没建好的书院,就能卖一万万贯。
关键就特么的一半!
李世民感觉已经看不懂了。
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哪怕他是个皇帝。
“我们还是来讨论聘礼的事情吧。”
李世民再一次的将话题又扯回来了,毕竟万一说到了最后,房策要跟他要那五十份的钱,咋办?
所以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
“等吧,等我什么时候吧高句丽和倭国拿下来了再说吧,毕竟现在还没有打下来,说什么都是废话。”
房策摇了摇头,表示这个并不急。
“那你想多久打下来?”
李世民也就是随口问问,高句丽,加上倭国,这个战线十分的长,所以这个所需要的时间,必然是很长的。
“若是在长乐二十岁之前,你没有能够打下来,那该怎么办?”
房策听了李世民的这句话,顿时就翻起了白眼。
抗战不过区区八年,那还是以弱打强,我这是碾压,你居然问我九年的时间够不够?
九年我都够教完义务教育了好不好?
那时候,老子的学生都能去打了。
房策直接没有理会李世民,直接说道:“九年的时间,我打下了多大的土地,我就给你多少的聘礼,到时候嫁妆我只要一个。”
“什么?”
李世民有些狐疑的看向了房策。
“不干涉我,永远不要干涉我。”
“九年的时间,只要你能够彻底征服高句丽,我绝对不干涉你,记住,是彻底征服!”
彻底征服?
李世民是不想要后顾之忧了啊。
毕竟李世民知道,凭借房策的实力,打下高句丽简单,但是想要征服,这一点就有点困难了。
房策听了这个话,不由得面露为难。
打倒一个国家简单,但是征服一个国家实在是太难了。
这涉及到了教化,这一点他并不擅长,所以他感觉有点困难。
但是过了一会儿,房策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他想到了办法。
彻底征服,除了教化之外还有一个办法。
简单,直接,粗暴。
既然这是你李世民下的令,大不了我就背个锅吧,无所谓了。
债多了,也不压身。
房策这一刻也瞬间就想开了,有些事情不应该去多想,只要坐到了就好了。
房策点了点头,就答应了李世民:“好,我尽力!”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快点回江南吧。毕竟那边建设书院,你不在,他们万一建的不好怎么办?”
“没事,有…”
房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特么的回来正事还没干,我就陪着你在这边瞎扯淡了?
“陛下,我还有正事没干呢,我先走了啊!”
房策快速的离开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李世民。
卧槽?
我们说了这么多的事情,包括了一万万贯的生意,包括了开疆扩土,在你眼中,这都不是正事?
特么的还包括你的婚姻大事。
这都不算正事?
你丫的还有正事?
李世民直接就傻眼了。
然而此时的房策却跑到了武家别院。
此时的武氏生活倒是挺愉快的,除了不苟言笑之外,倒是没有任何的事情。
“武夫人,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房策突然的到来,让武氏感觉有点措手不及。
“劳烦将军费心了,胡逗州还算不错,只是小女…”
武氏还是比较担心她的小女儿的。
“不过没有事,大女儿没事就好了,毕竟小女…”
武氏突然就摇了摇头。
房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话说的有些绕啊。
里面似乎有什么故事啊?
“武夫人,不知道您可知道一个叫做马周的人。”
“马什么?”
“马周!”
“什么周?”
“马周!”
“马周?”
武氏顿时就站了起来,然后脸上闪现出了无数的表情。
激动,惊喜,难过,哀愁。
总之,种种表情,一言难尽啊。
“他在什么地方?过的可好?”
武氏经过了最初的激动,然后又仿佛索然无味的坐了下来。
“他说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他说你过得好,他就过得好,现在应国公已经过世了,你就没有想过他吗?”
武氏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