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在你们应邀参加我们这次环球奇幻之旅之前,相信你们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感受与以往不一样的人生、体会从没有过的刺激。”
拍卖会在开幕之前,有一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司仪站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调动气氛,就像购物广告里的导购,反正东西还没出场呢,就已经吹的个天花乱坠。
“在做的各位都是贵宾,相信在你们的世界里,钱已经并不算什么刺激的东西了,它只是一个数字和一个符号。不然罗宾先生也不会自己出资买下一艘太空船去遨游天际了。”
场下的宾客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他们笑话的对象则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但不管他们怎么笑话,这个名叫罗宾的男人确实可以称之为全世界最会花钱的男人。那些什么坐热气球上天、坐潜水艇下海对他来说都弱爆了。他为了能够去太空遨游一圈,甚至注资成立了自己的航天公司,为了能够去海底,他购买了四艘深海探测仓并成功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以个人名义潜入四千五百米深海的商人。
“今天我们要拍卖的物品,并不是那些庸俗的工艺品,更不是那些死气沉沉的珠宝。这里的每一件藏品都具有神奇的力量,天使还是魔鬼,我们并不能保障,所以任何情况都可能出现,那么如果不能承受的人现在可以退场。”
随着主持人的语气加重,一时之间还真吓着了几个不舍得玩命的家伙,陆续有七八个人退出了拍卖,不过他们的退出并没有削弱仍然在场的人的兴致,这些好奇的家伙们一个个伸长了脑袋屏息凝神的等待着第一个藏品进行拍卖。
“不知死活。”
思远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面带冷笑的合上了手中的介绍手册。从手册上的介绍来看,这个拍卖会主要是买拍一些具有灵气的东西,它们各有各的特点。但这些东西大概都不会给人带来什么好运气,毕竟鬼器我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有些强大。
“先生,您看完了资料吗?”
“看完了。”思远靠在椅子上,然后凑到卡琳的耳边说道:“这些人都知道它们的效果吗?”
“当然,先生。”卡琳笑道:“但是对他们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不是吗?再危险能有独自进入太空更加危险吗?”
思远笑着没说话,不过他知道这些玩意还真是要比上太空危险多了,虽然是鬼器之类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一旦被激活。进入普通人的世界,那要个把两个人的小命可就跟玩一样。
“下面,我们来看第一件藏品!”
拍卖师从慢慢的走上前台,替代了司仪的位置,并满脸微笑的介绍道:“这间藏品所属的年代是文艺复兴时期,它是天才艺术家达芬奇私人物品,具有让人惊叹的天赋。”
说话间,两个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把一个玻璃盒搬上了台面,里头静静的躺着一支看上去有年头的钢笔,它造型古朴但只要是没瞎的人都能感觉出它身上所流淌出的灵气。
“众所周知。第一只真正意义的钢笔是在十九世纪初才诞生,但大家有所不知的是其实早在文艺复兴时期,当时杰出的科学家、艺术家和发明家达芬奇就已经发明出了和后来的钢笔近乎一样的钢笔了。但是因为造假高昂、工艺复杂,所以人们宁可使用一根鹅毛也并不愿意使用这样这样的高科技产品。”
“当然,当年的高科技产品,如今已经变成了古董。它是达芬奇制造的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钢笔,据说握住它的人会让大艺术家的灵魂附着在身体上,不但能写出一手好字更是能够具有与众不同的艺术天赋。它的起价一百万美金,每一次举牌不得少于五万美金。”
思远看着那只钢笔,侧过脑袋对卡琳说:“这支笔能有这么神奇?”
“当然,不过几个试验它的人都已经死亡了。死因是心肌梗塞。原因不明,我想是因为他们这些不具有艺术天赋的人并不不能承受那汹涌澎湃的创作激情吧。”
思远听完。撇撇嘴,不屑的笑了笑。因为他知道。这算哪门子创作激情啊,纯粹就是鬼器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灵性,当人们拿它写字或者画画时,笔尖与纸面摩擦的静电激活了属于这支笔的磁场,它会让人陷入高强度的亢奋和激情之中,使人以爆发的形式分泌肾上腺素,人类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高度的兴奋,那自然也就双脚一登,死在当场了。
这支笔最后的成交价为九百万美金,看起来这个东西似乎并不能让这些有钱的老爷们动心,他们零零星星的把大艺术家的钢笔抬到了九百万就没有人再愿意哄抬了,最后这支笔落在了一个颇具艺术家气质的老头手中。
“下面则是第二件藏品…”
就这样,这些或多或少带着一些灵气儿或鬼气儿的家伙纷纷被抬出来拍卖,除了达芬奇的钢笔、还有富兰克林的钥匙、尼古拉特斯拉的铜管和李莲英的假…
当然,这个李莲英的假倒是让思远大开眼界,没想到这小李子居然也算是一介名人并和达芬奇、富兰克林这些人共同进入了这次拍卖会,而这根长约二十五厘米、直径七厘米的精致雕花木则被一个有些营养不良的日本买家买走,价格完爆达芬奇的钢笔。
“这根是中国清朝时期有名的阉臣李莲英的陪葬品,他身体残缺因而丧失了作为男性的特征和乐趣,这件工艺品则成为他寄希望的轮回替代品,据说它能够使触碰它的人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不但可以吸引雌性更是能够治疗阳痿和早泄,可以说是男人至宝。”
思远微微点头,凑到给他作介绍的卡琳耳边说:“我的老师告诉我,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可以凭空得来而不用付出代价的。它也许能让男人重振雄风,不过我相信它会以另外一种方式收取高额的利息。”
“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对吗?”卡琳微笑着说道:“这些宾客都是签过协议的。我们也都把利害关系开诚布公的告知了他们。”
思远一想,这倒也是没错。毕竟能进这贵宾室的人,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他们也都不是傻子,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们被蒙在鼓里,既然他们愿意作死,谁还愿意去拦呢?
不多一会儿,拍卖师的助手突然走了进来对他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当场就变了。接着咳嗽了两声,面色凝重的对在坐的宾客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的一件藏品是今天拍卖会的重头戏!这是来自中国某个时代的一件漆器面具。”
说话间,两个打扮成清朝官员模样的亚洲人,抬着一顶轿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的假辫子油亮油亮的上下晃动,拙劣的演技和故意而为的丑态惹得全场一阵狂笑。
“我想你们肯定忽略了我的感受,对吗?”
思远眯起眼睛看着卡琳,这个眼神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当时那一刻。思远眼里那股寒光让卡琳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丫子,像过电一样浑身不住的颤抖了几下。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现在这一幕着实很让面前这个中国人很是难堪。为了烘托气氛而故意贬低,这种低劣的喜剧效果让卡琳都有些汗颜。
“齐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一次的拍卖会我并不知道是谁策划的,我回去之后一定让他们给您认真道歉…”
卡琳脑门子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虽然面前这个人一度被她认定为骗子,可就凭着刚才那个冷冽且充满杀气的眼神,卡琳就不得不去很认真的审视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没事,我不怪你。国弱就是这样。”思远靠在椅子上。微微一笑,用眼角瞟着卡琳的脖子:“可如果有下一次的话…”
卡琳的瞳孔顿时收缩。下意识的保护住自己的脖子,忙不迭的点头:“我一定会嘱咐他们…一定一定…”
鬼母的气场。那是没的说。虽然变成了思远的样子,但那眼神那杀气可仍然是宛若实质,她只需要瞄上一眼,卡琳根本连反抗的心都提不起来,就差没尿裤子了。
不过之后她倒是也没干什么,安安静静的看着拍卖会。倒是卡琳在旁边有些坐立不安,刚才那一幕那个眼神就好像被刻在心里一样,挥散不去。
她不是没杀过人,更不是没有直面过那些让人恐惧恶魔,但那些人加在一起都没有思远刚才的那个眼神可怕啊…那简直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眼神!
当然…如果她要是知道她所见到的所谓恶魔,在鬼母面前连个渣都算不上的话,她可能也就能释怀了。毕竟白起当年一夜坑杀赵军四十万总共歼敌近百万时,那身上附着的可就是为了报仇的秦罗敷秦小姐。
“这间藏品是今天的压轴戏,我想大家隔着笼子都能感觉到它邪恶的气息了吧?”
这个被昨天那法国小贵族提到的面具正躺在一个由白银制成的笼子里,它正面通体朱砂红,背面则是死气沉沉的银灰色,面部特征很明显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且不像日本的制式面具那么狰狞,但却能够明显可以感觉出它的怒气。
而且它在里头的时候也并不老实,不住的挣扎想要挣脱牢笼,一声声的嘶吼和叹息似有似无的传到了思远的耳朵里,给人一种异样的阴冷感。
“这个面具,谁也不知道它是哪个年代的,更没有人知道它是出自哪位大师或是无名小匠的手笔,但哪怕是对这些毫无了解的人都可以看到它所蕴含的怒意和怨气。我们对这间物品也一无所知,它是不是危险、是不是不可控制,我们一无所知。起价五百万,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万。”
这个玩意真的是有点吓人,所以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再加上那个面具在笼子里不断挣扎,更是让人不敢入手。
倒是作为物品所有者的那个法国姑娘一直在回头张望。不断的以眼神示意思远赶紧举手,可思远却坐在那一动不动,好像没看到一样。
“齐先生。这个面具有什么说法?”
“谁买谁死。”
思远的话不多,只有四个字。但这四个字却莫名其妙的传遍了全场。那些原本胆子大的想举牌的也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有勇气举起手中的号牌。
最终,这个面具以流标告终,只能再次被覆盖上一层锡纸薄膜给抱了出去,第一场拍卖会也不得不草草结束。
在散场的时候,那个法国女孩找到了思远,心有余悸的问道:“您确定吗?买它的人真的会死吗?”
“会。”思远笑着点点头。
这个面具思远不认识,但罗敷认识啊。这玩意根本不是什么工艺品,而是一件法器。这件法器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具体时间并不可考证,但当时官方处死那些有些法力的修道者时,都会给他们戴上一个这样的面具,为的就是防止他们的魂魄转世或者游离体外来报仇,所以这个面具上头附着的是那些修道者的魂魄,经过千百年的封禁,自然形成了一种浑厚的怨气,这种怨气根本无法超乎或者化解。之所以这个法国小姑娘能够平安无事,那是因为之前这个面具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沉睡。
而现在。受到黑潮的影响面具已经苏醒,这玩意可不是好玩的,至少思远现阶段在不能使用万灵卡以及梦鳞还没苏醒的情况下,还真拿它没招儿。
“那…如果这样的话,没有这笔钱,我的家族就要破产了。”法国小贵族眼圈当场就红了一圈,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看着思远:“求求你。”
“求我?”思远…不,应该是鬼母,阴森森的笑了一下:“看心情吧。”
“看心情…那您什么时候心情能够好起来?”
思远笑着摆摆手。然后转身离去,这个小姑娘刚想跟上。但卡琳却冷冰冰的把她隔在了思远身后,很坚决的说道:“请不要打扰贵宾。”
这时。思远转身指着卡琳:“你也一样,还有让那个服务员现在就到我房间里去,中午反正也没什么事。”
说完之后,思远径直回到了房间,接着他的魂魄和鬼母瞬间分离,进入了床上的他的本体之中,接着真正的思远从床上坐了起来,肉肉太阳穴:“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鬼母笑着坐到床边:“我只是你的保镖。”
正说话间,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就听卡琳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先生,您要的人来了。”
思远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衬衫还没压在裤子里,松垮垮的浪荡在外头,袖扣也大喇喇的敞开着,怎么看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特别是鬼母还慵懒疲惫的躺在床上,一脸春情。
卡琳开门之后看到门内的景色,暗自觉得思远简直是脏透了,反倒是她身后跟着的纪嫣然,倒是一脸娴熟的低着头,脸都红成了猴屁股,眼神里全是闪烁,根本没有一点刻意的痕迹。
“你进去吧,如果我们遭到这位先生的投诉,那么我们会立即终止与你的合同。”卡琳皱着眉头,凑到纪嫣然耳边说道:“在茫茫大海上,让一个人消失并不是难事。”
“嗯…我…我知…知道了。”
纪嫣然战战兢兢的走进房间,卡琳则从外头关上了门。当大门关上的一刻,她立刻按下了反锁键,奔向思远。
“报告长官,特勤第二组纪嫣然向您报道!”
“行了…”思远笑着摇摇头:“说吧。”
纪嫣然绕着思远来回看了看,又看了看鬼母,撅起嘴:“我得跟千若姐告状!”
“那我吃了你。”鬼母眉头一挑:“试试?”
“我是特案组的…你怎么能吃我?”
“你就是天守门的我都吃。”
思远一愣,扭头看着鬼母:“这么牛?”
“吹个小牛。”鬼母吐吐舌头:“行了,你们聊,我去洗澡。”
她走进卫生间洗澡之后,纪嫣然则背着手在屋里转悠了起来,嘴里啧啧称奇:“好豪华啊…我们这种服务员都是睡四人宿舍的。讨厌死了。”
思远在上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艘船的服务员选拔标准,那基本上跟选美差不了多少。而且还得最少会两国语言,纪嫣然能被选上就是因为她的西班牙语非常棒。加上母语而且长得还挺甜美,再加上内应,自然就混上了这艘船。
她是能混上,其他人怎么混上的…思远就真的很好奇,就拿老粽子来说吧,他说话都带着官话腔,偶尔还蹦出个之乎者也,这种玩意也能选上。真是让思远对这艘船的管理水平很是质疑啊。
“辉夜将军呢,因为他之前是大名宝船的护船监军,再加上他能和星辰沟通,所以具备天然导航仪的能力,被特招进来的,现在已经是二号舵手了。其他人么,你可能不认识,比如后勤组的小云,她在船上的厨师组,负责配菜。还有华南组的花姐。她在医务组。当然,还有一个你肯定认识,哈哈…猜猜是谁?”
“姑奶奶。赶紧说吧。时间不多。”
“我们就是得慢慢来啊,我要是不到十分钟就出去了,你觉得人家会怎么看你?啊,你们看你们看,那个贵宾齐思远是个秒男,真看不出来他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喂…别演了!”
思远捂着脸,对这个姑娘真是叫无语了。她的演艺能力似乎是天生就有的,这一个讲闲话的段子都被她给演得活灵活现,极为逼真。弄得思远那是相当尴尬…
“好嘛好嘛。不说了就是。”纪嫣然捂嘴一笑:“是凌老大啦,他是保安组的副组长!”
思远倒吸一口凉气:“你们怎么上来的?不是说戒备森严么?”
“哎呀。你笨啊。这艘船上一万多人,几个月时间的衣食住行都要照顾到的对吧。那么上头肯定不能全是同一种服务,那服务种类多了,自然就需要从各个地区召人了。特案组本身都是各自有工作的人,而且都是这一行的佼佼者,如果不是你来了,恐怕就是雪姐来了。凌老大来这里是因为他的保安公司啦,世界知名的保安公司呢,小云是帝都御膳房的厨师长助理,花姐是很有名气的中医。当然可以被选来啊。”纪嫣然没大没小的用手戳了戳思远的脑门:“笨死了。”
“行行行,我笨我笨。”思远实在被这家伙给弄得有些迷糊:“你能告诉我这帮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么?”
“现在还不知道啊,他们保密措施很好,我们这些后期招入的人都没办法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不过我知道他们从全世界搜刮了不少于一千件各种具有特殊能力的物件,至于要干什么…我还真不知道。”纪嫣然叹了口气,啪的一声蹦到床上,开始来回翻滚并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撕还一边说:“反正组织上让你小心一点,这艘船的主人不简单,他很可能要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陈组长问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恢复的…其实还算好吧。”思远摸了摸额头:“就是没了天眼,不太方便。你这是干什么呢?”
“当然是模拟一个少女惨遭无良富商侮辱后的可怜样子啊。对了,齐组,你今天翻了我的牌子,以后就别翻了,不然会被人怀疑的。有消息我会想办法给你,你反正在伤势没完全好之前就好好的当一个学院派的嘴炮王!对,还得是个花花公子。”
思远摸着头:“这真是难办,花花公子怎么当?”
“你现在已经是了,我昨天无意听见有人评论你了,没错…你现在已经是全船知名的花花公子,但是你还不够浪,不够浪!”
“不是都说得低调么?”
“真笨,我们得低调。可你一定要高调,你越低调人家越注意你越好奇你,你高调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什么货,我说的没错吧?所以尽量显得半桶水晃荡一点。”
“装高手很难啊,装菜鸟我可是专业的!”
“装菜鸟才难啊。”纪嫣然叹了口气:“反正你就想办法吧,咱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我可是第一次出正式任务,求你了…别让我搞砸。”
“行…”
思远咬牙答应了,不过要他装一个猖狂且不学无术的家伙,这事还真闹心…这难度真的不小。
纪嫣然在房间里聊了大概两个钟头,然后她在出门的时候还照着自己左边脸蛋来了一巴掌,接着一瘸一拐双目带泪的走出了房门,一边走还一边抽泣,好像真的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这女孩是个好苗子。”鬼母穿着睡衣依偎在思远身边:“等回去我收她当徒弟。”
“为什么?”
“因为狠。”
是啊…纪嫣然那娇小的身材下蕴含着让人难以预料的狠辣,她为了伪装的比较真实,掰脱臼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打肿了自己的脸还狠狠踢了一脚桌子角,思远看着都觉得疼,但她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做了。
“我能看出来,这个姑娘心里有恨,这股劲憋在那,以后大有作为。”鬼母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她对邪魔的容忍是零。”
思远听着她话默默出神儿,从第一次见到纪嫣然时候她的懵懂单纯到现在那股子狠辣,虽然她没对任何人说她的痛,但这种力斩妖魔的决心,恐怕不是轻易能够动摇的。
“下午我们得换个方法了。猖狂点。”
而此刻,在第一层被层层守护的房间里,三四十个男男女女正或坐或站在里头,周围有几只长着人脸的巨大蜘蛛在闲庭信步。
当最里头的门打开之后,他们很自觉的站了起来,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候在客厅之中,一言不发。整个客厅里只有人脸蜘蛛走路时发出的踏踏声。
“你们有什么发现?”
卡琳往前走了一步:“主人,齐思远的情况不明,但从他这两天的情况来看,他是一个恶心的花花公子,而且他似乎没有具体的能力,但眼力非常准确。应该是感知型的。”
“感知型的?那你能解释他房间里的镜魔去哪里了吗?”那男人带着优雅的笑容看着卡琳:“你是要告诉我镜魔去夏威夷度假了吗?”
“这…我…”卡琳咬了咬嘴唇:“我觉得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有问题,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守护灵。”
“守护灵?”
“是的,主人。昨天我的监视人也无意中提起了,说那个东方小子居然有一个那么美艳的守护灵,我想也许他是靠那个守护灵完成任务的。”一个大汉抱着胳膊:“这倒是很稀有的种类。”
“找人试试他。”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