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应该是很严sù的场面吧?应该是很感人的场面吧?为啥评论都是爱丽的好爸爸跟北方大胜利?明明是如此严sù的场面我忽然就觉得这画风被你们带偏了啊orz
一群:废弃镇守府――关岛136564821,二群:废弃镇守府――珍珠港429133o49欢迎各位读者加入!
13oo,关岛镇守府,提督室内当提督领着企业号她们离开之后,关岛内也并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在几个有经验的舰娘指挥下,一qiē都有条不紊的运转。
不论是海虎号也好,亦或者是oo1号也好,都有着相当程dù的指挥能力。对于她们来说,继续执行着提督的命令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区别在于很多时候需要她们自己来决定一些事情,而不是像以前那样,需要报告给那个男人了。
“这样的剧本就没有意思了呢…”
萨克拉门托一脸悠然的表情坐在提督的铁丝床上,翻阅着手中的厚重书籍。忽然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看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脸上挂起来一丝微妙的笑容。
“就连那么远的距离都能监控到…应该说不愧是ds1小姐?然后?提督跟那个女人又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个女人锁上了门,然后一直在她的房间里哭…人类的情感真是奇妙。’
空灵的仿佛天空般的声音逐渐回荡。一层朦胧的白色影子逐渐从房间的角落中飘了起来。完全看不清这女性的相貌和身材如何,只有一双仿佛包容了整个星辰的眼眸漠然的看着坐在床上的萨克拉门托。空灵而寂寥的声音逐渐在房间中回荡。
‘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那个男人从他自身的角度来说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会被别人责难?而且为什么责难别人的人自己也会崩溃?人类的情xù我实在是难以计算。’
“因为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计算的,这种事情ds1小姐你也晓得吧?不然的话也不会偷偷的在提督身上布下眼线了。”
‘…或许就如同你说的那样。’
漂浮在空中的白影点了点头,空灵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道。
‘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男人要自责成那个样子。’
‘相对于那些表面上很熟悉但是只是普通交流的同学来说,选择北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那些同学真的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的话,那么就应该不会有所怨言,而是一直相信着他才对。’
“实际上很好理解啊。”
萨克拉门托从桌子上拿起来自己放在上面的冰镇可乐喝了一口,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一样的打了一个响指。脸上露出了一副笑容。
“这就好比在决定你命运的时候,你将来是好还是坏就在这一次努力。然后呢,你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有他在的话基本上什么都不用担心。你们关系很好,彼此之间也非常信任,更有着别人拍着胸脯的担保,就连老师也觉得你们的组合没有问题。”
“然后就在这种关键的情况下,那个人跑掉了。因为你们的计划都是以那个人为轴心的,重新制zuò一个新的计划也来不及了。你们只能面临相对来说比较悲惨的命运。你会怎么想?”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的话。我觉得提督他没有被那个女提督当场扇上两巴掌已经很不错了哦?因为他做的事情真的没法饶恕。”
“至于毫无保留的信任什么的,这种东西在哪都不存zài的哦?”
就连血亲之间都不存zài的。
‘…是么?’
ds1的声音有些迟疑。
“但是啊。”
话风忽然一转,萨克拉门托脸上的微笑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从别人的角度确实是可以理解,但是从我的角度,我没有办法原谅那个臭婊子。不过是稍微坑了你一下而已又能怎么样?就算是杀了你又如何?提督也有着自己的烦恼,你算什么?”
‘用人类的话来说,你这应该叫做蛮不讲理。以个人的看法覆盖整个事件的公理性,这是一种不值得提倡的行为。’
“所以?那又如何呢?”
翻阅着手中的书籍。萨克拉门托低声说道。
“让我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为了那个女人而责怪提督?亲疏有别。大义灭亲的圣人或许是有,但是那绝对不是我。提督做的就是对的。提督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公理?道义?那种事情谁管啊。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有血有肉,自私自利的小人。企业号她们还是太冷静了。”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面对ds1的问题,萨克拉门托低头想了想。然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打断那个婊子的腿,扯烂她的臭嘴,让她跪在提督面前怎么样?”
看着那个笑容中洋溢着黑色气息的女人,ds1的身影微微的晃动了一下,头部的阴影摇曳了几分。仿佛是在无奈的摇了摇头似得。
‘我觉得那个男人会阻止你的。’
“是啊,所以我选择在这里。”
萨克拉门托点了点头,重新捧起来那本精装的书籍。
“因为我知道,如果真要出问题,爆的绝对是我。别看企业号那个样子,作为英雄舰和原型舰,她可是知道什么轻什么重的。但是我只是一个补给舰而已,我只是想要做就会去做。”
“不过提督也真是的啊,明明只要把一qiē交给我们就可以的,为什么还要那么努力呢?这样的话岂不是两边都很累么?”
‘如果真的交给你们了的话…你们也不会信任他吧?’
“说的也是呢。”
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废柴嘛。
坐在铁丝床上,萨克拉门托悠然的看着窗外天穹上的光芒,脸上的线条越的柔和起来,呈现出一丝朦胧的色彩。
“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你那样努力的话,让我们怎么办才好?你都那样努力的勉强自己了,我们又能怎么做?这不是就连你让我们去死,我们也能笑着去死的情况了吗?”
‘…这就是‘爱’么?’
“嗯?谁知道呢?”
晴朗的蓝天中,只有一只白色的海鸥鸣叫着,仿佛在回答着她们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