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见,云法圣这般政策再走下去。随着越来越系统,积累的经验自然也会越来越多。
说不定千百年后,修行能够全面普及到普通人也说不定…
这些现在想的太远了!
总之,不管怎么说。刘胜之对于仙门之中的那位任长老和云法圣气度在私底下都是颇为佩服的。
若是换个人来,不把前任的政策给推翻重来,如何能够建立自家威望?
心中暗自叹口气,这仙门兴盛,不是无因!
见着那李晗然走的远了,刘胜之微微发了一阵子呆。却就摇头一笑,不再多想。
如今也算是仙门之中的一派了!大家同一个战壕之中,仙门强大,自然是好事。
至于,可能会有仙门的低辈弟子不满前来找他刘胜之的麻烦,他刘真人又岂会害怕?
现代货轮的运输能力十分夸张,虽然蒲苇子口中所说,是个船队。其实也不过只有两条船而已。
刘胜之站在船头,见着货轮荡开一层层的海浪,向着远方缓缓驶去。那码头渐渐离得远了,心中反而却是一片清明。
他不说话,那些东海盟压阵的高手跟在身边,原本想凑过来请教一二的。这个时候也被这般的气氛压制,一句话也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那位天涯玄洲的李晗然长老,并无半点的高冷表现,主动的帮着那些东海盟的散修们解答各种问题。
很快就让东海盟的散修们变得感激尊敬起来…原来那仙门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糟…
刘胜之并没有在意这些,对于仙门释放的善意,他也是乐见其成。
这个时候,莫要看着刘胜之的在船头而立,但是其实注意力早已经沉入那法域之中去了。
自从上次去那一行,虽然有些惊险,但是收获却也不小。虽然炼化了光明大圣,开始建造雷鼎。
但是刘胜之还是有着许多收获还没有来得及消化。
却是在六朝时空,这一段时间太过忙碌,人间神道交缠不清。
便是有着尚书台分出去大半的工作,却还是让刘胜之清闲不得。
尤其是刘胜之最后在那度朔山收走的那桃核…他早有意查探一番。
事实上,若非当时时空陡然变换,让这桃核瞬间失去威力的话,恐怕刘真人当时休想那么轻松离开。
这刻,这桃核就在刘胜之的法域之中漂浮,散发着丝丝的青气。
如果用着神识去感应,更是能够感觉到,这桃核居然彷佛心脏一样的跳动。
“好强大的生气,不愧是度朔山之桃木。”刘胜之微微有些讶然。
这桃核放在自己手中这么久了,生气彷佛都没有半点流失,只是好像沉睡了过去。一旦被刺激,又再次苏醒了过来。
沉吟着,刘胜之隐约已经知道自家的最大的对手是谁。那么来自这个最大对手的桃核,也许有着机会能够让自己一探那位存在的奥秘。
“如果我把其栽种起来,日后会不会有着收获…”
这并不是刘胜之异想天开,而是这桃核之中本就有着生机,那就说明有可能种出。
盘算了许久,刘胜之把那息壤拿了出来。此物号称生生不绝,但是世间事岂有那么简单?
若无法力灌注,这息壤又岂能不断生长?又岂能让刘胜之这雷城之中,越发凝聚稳固?
这刻用着息壤为土,将桃核栽种下去。伸手一招,又取来了天一神水,轻轻浇水上去。
接着,刘胜之就微微摇头,有些不满。不论是息壤,还是这桃核,都算得是灵宝了。
而这所谓天一神水的灵水,却还差得太多,不过只是水府之中凝炼的水精而已。
若是再有着一种水属性灵宝浇下,这桃树就容易生长多了。
他一边忙碌,就有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旁边好奇地看着刘胜之忙碌。
一见到刘胜之拿出那桃核种下去,顿时就欢喜起来::“桃子好吃,我要吃桃子!”
刘胜之顿时哭笑不得,这桃核也算得是灵宝了。自家就算是种下去,也不过图个以后而已,谁知道要过上多少岁月才能长成?
再说,这天一神水的力量不及,浇下去作用也不大。
不过,这般也好。其实刘胜之把桃核种下,心中多少也有着一些忐忑不安的。
来自于上古大神的东西,岂会那么简单?刘胜之想要从中一探那位大神的秘密,谁又知道,便是这区区桃核又会不会生变?
不过,有着小羕在,刘胜之就放心多了。不管这桃核上面有着什么古怪,这小家伙怕是都能够净化…
正想说话之间,却见这小东西过去,呸呸两口口水吐了过去。
好吧,刘胜之一向知道这小东西神通广大,便是一口口水也都有着许多神通妙用。
但是,难道她这口水还能当成灵宝来用不成?
心中正在好笑的想着,眼中却不由得就开始发直。
却见着刘胜之盘算着起码要过百年以上才会发芽的桃核,居然迅速的发芽,抽长了出来。
那小东西见了,无比欢喜,又是卖力的吐起了口水。
那桃树就长的飞快,渐渐就长的一尺来高的小小树苗。
刘胜之还想着,这桃树要是都被小羕这小东西给用口水催熟。那日后这桃树岂不是叫做口水桃?
尽管早就隐约猜到了这小东西的来历,但是心中还是有着震惊。
却见这小东西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皱巴巴的一张小脸,道:“没力气了,肚子好饿…”
刘胜之顿时无语,只好带着这小东西去胡吃海喝了一通。这小东西刚刚吃完,很快就开始犯困,一阵迷糊,就枕着刘胜之的大腿睡了起来。
这小东西真不客气,刘胜之伸手捏捏这小东西的鼻子。心道,玉润肚子里也怀着我的骨肉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着小东西这么麻烦…
小东西哼唧了几声,换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在梦里想到了什么好东西,口水都流了出来…
从法域之中出来,刘胜之袖手站在船头,双手笼在袖中,当风站着,貌似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