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零五章 修罗殿仇别鹤
震撼!
一切开始得太震撼,而结束的也如此震撼。
陈王屋等人甚至都有些羞愧,为之前不相信刘浪而感觉羞愧不已。
喊杀声慢慢平息了下来。
周伯空也与那些巫冥门的手下一样化为了飞灰。
身为鬼魅之体,这些人死了之后,大多都会化成飞灰。
待五鬼再次回到山洞之后,刘浪一把将铁砂袖抢了回来,拍了拍身后庞朱的肩膀,若无其事道:“好了,问题解决了,我们该出去了。”
“好!”
庞朱咧嘴一笑,重重点了点头。
陈王屋张了张嘴,“少主…”
刘浪一摆手:“你们不用多说什么,如今隐患已除,如果你们还想找阴灵果就继续找,如果想回去就尽快回去准备。三焦岛的试炼已经不远了,到时候我会给修罗殿一个致命的打击,希望大家不要让我失望。”
陈王屋,石然,顾秋兰以及庞朱一听,纷纷挺了挺胸脯,全部拱手对着刘浪施礼道:“少主,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经此一战,四人对刘浪再也没有半丝怀疑。
五鬼却是直勾勾盯着刘浪手里的铁砂袖,讨好道:“老大,这东西这么好使,能不能送给我们啊!”
“当然不行!”
刘浪立刻将铁砂袖收了起来:“这个东西我早就有人送了,嘿嘿,不过回头可以教你们一个更厉害的阵法,绝对不比你们现在的五鬼阵弱!”
天机空间中不但有上百种高级功法,还有适合彼此配合的阵法,随便拿出一个就比五鬼现在用的五鬼阵要强上数倍。
五鬼在用过铁砂袖之后也尝到了铁砂袖的好处,虽然渴望无比,可看着刘浪那一副守财奴的模样,顿时泄气了:“老大,说话算话啊,你可不能骗我们兄弟。”
“屁话,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刘浪一摆手,将脸一沉,呵斥道。
原先的水流已经干涸不见,水下的情景也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经过一番探查,众人很快就在两个山洞相交的青石板那里找到了一个洞口。
洞口就在青石板下,而且仿佛蜂窝状一般环绕着青石板。
待众人将青石板移开之后,里面就露出了一个大洞,而里面更是有水蜂拥而止。
“少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出口了!”
陈王屋看到水流涌出便道。
刘浪因为被罗刹之眼侵入了身体,也对这阴阳谷的情况有了一定的感应。
听到陈王屋的话,刘浪点了点头:“好,如果你们打算回去的话,就尽快回去,在三焦岛试炼之前不要再出现。到时候我们三焦岛再见!”
“遵命!”
陈王屋等人纷纷对刘浪施礼,然后全部钻进了水洞之中离开了。
刘浪并没有离开,待陈王屋等人都走了之后再次将青石板放回了远处。
将木屠城收入体内之后,刘浪对五鬼招了招手:“走,去阴阳河的另一边看看去。”
沿着山洞的另一侧跳下山洞便是阴阳河的另一侧了。
罗刹之眼有阴阳之分,而整个阴阳谷同样有阴阳之分。
据天机老人所说,这阴阳河的另一边应该有传说中的阳灵果。
刘浪心里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找到阳灵果,再与阴灵果相互配合使用,肯定会对自己的修为提升有效果的。
在寻找阳灵果的过程中,刘浪也从五鬼嘴里知道了他们来到阴冥之地这几年的经。
得知童瑶就在杀生岛,而且跟江流苏在一起之后,刘浪顿时期待了起来。
“江流苏?哈哈,童瑶那丫头小脑瓜子果然够聪明的啊,竟然知道去找江流苏那小子!”
江流苏在刘浪之前还是阴冥少子时的玩伴,承载着刘浪很多的记忆,对于刘浪的意义也非同凡响。
而且,江流苏接纳了童瑶,也很好印证了放逐之王的想法。
既然连童瑶都能接纳,那证明这千年的时间里放逐之王并没有被韩元宗收编。
“嗯,等离开风刀岛之后,一定要去拜访一下平等王了。”
不过,让刘浪比较郁闷的是,寻找阳灵果并没有寻找阴灵果那么简单,而且似乎是因为罗刹之眼已经不在的原因,很多阳灵果都开始枯萎了起来。
待刘浪好不容易找到了几颗阳灵果之后,大多数都已经干涸,阳气全部泄漏光了。
最后折腾了大半天,刘浪只得到了两颗还能用的阳灵果。
赶紧小心翼翼收好,跟阴灵果放在一起,刘浪这才跟五鬼离开了阴阳谷。
刘浪并没有着急将阴灵果跟阳灵果融合在一起,而是想等着参悟一下炼丹之术后再作打算。
毕竟丹药的神奇之处刘浪深有体会,单纯的阴灵果对自己没有用处,可能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修炼了阴阳二气的原因。
所以,刘浪还是想研究透了再说。
只有两颗阳灵果,容不得出现任何闪失,否则就太亏了。
就在刘浪跟五鬼离开风刀岛,准备前往杀生岛的时候,修罗殿也不知从哪里得到了风刀岛的消息。
一间暗室之中,修罗殿殿主跟剩余的七大护法三大长老聚集在一起密谋。
修罗殿殿主名叫仇别鹤,二转银丹修为,手段残忍狠辣,可却洞察力极强,手下掌控着三大长老八大护法,在修罗海域与放逐之王周旋了这么多年丝毫不落下风。
也正因如此,无论是在巫冥门还是韩元宗的眼中,仇别鹤都非常受宠。
可是,这一次仇别鹤却声音沉闷,怒气冲冲。
“几位,今天秘密将你们召集来,想来大家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修罗殿上层人物很少如此聚集在一起。
这也是数百年来第一次全部聚首,而且还是在密室之中。
其余人都轻微的点了点头,一个个脸上显得凝重不已。
仇别鹤因为戴着面具,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可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
所以,根本没有人敢轻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