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零六章 让他们不得好死
“没有?”
看到棕熊的反应,刘浪顿时乐了,拍了拍棕熊的肩膀,笑眯眯道:“你叫棕熊是吧?呵呵,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带我去找宝贝,要么成为我们家清织的宠物,你自己选吧。”
欧阳清织一听到刘浪提到自己,不由得俏脸又是一红:“刘浪,我不要什么宠物。”
刚刚说完,却突然间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平时都叫棕熊大哥,此时却跟宠物般说来说去,的确大为不妥啊。
刘浪也不反驳,嘿嘿笑着道:“棕熊呐,你们族人没有告诉你吗?呵呵,你根本不会说谎,而一说谎的时候,目光就移向一边,不敢跟人对视,我说的对吧?”
棕熊涨红着脸,张了张嘴,结结巴巴道:“可…可那里绝对不能去,如果去了,我…我们都得死,就算你有火麒麟也不行的!那个地方根本不是我们能去的!”
“你真的知道?”
刘浪双眼一亮,“哈哈,果然炸出来了!”
刘浪兴奋无比,一把抓住棕熊,对欧阳清织道:“清织,你跟这个小子先在附近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我们,我们去去就回。”
“刘浪,休想再甩下我!”
哪儿知刘浪话音刚落,欧阳清织一把抱住了刘浪的胳膊,嘟着嘴却是根本不撒手了。
纳兰冷略一犹豫,也小声道:“前辈,虽然你不想收我为徒弟,可…可也让我跟着您一起吧,就算是打下手也行啊!”
棕熊见一个个都要去,不禁急了,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那里绝对不能去。”
“不去?”
刘浪阴笑一声:“呵呵,如果你不想去,信不信老子现在宰了你?”
“不行,前辈,就算你杀了我,我棕熊也绝对不去。”
棕熊倒是不怕死,听到刘浪的威胁反而将头一仰,一副舍我其谁的表情。
刘浪一怔,倒是有些吃惊。
刘浪虽然知道棕熊是条汉子,可没想到竟然不怕死,不禁一时间有些犯难了。
欧阳清织却是轻轻捏了捏刘浪的胳膊,轻笑一声:“棕熊大哥,我也不要你当我的宠物,既然刘浪要你带我们去,你就带我们去。如果不带我们去,刘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如果他想灭掉整个纳兰部族也是可以的。”
“什么?”
棕熊闻言,登时瞪大了眼睛:“清织姑娘,你…你…”
“呵呵,棕熊大哥,是你们纳兰部族先对我不义的,如果刘浪灭了你们纳兰部族,谁也说不得半个不是。”
朝着刘浪眨了一下眼睛,欧阳清织又继续道:“你说对吧?”
刘浪顿时恍然。
这个棕熊虽然不顾个人的安危,可却极其看重整个纳兰部族的安危。
拿纳兰部族的安危来要挟棕熊带路,绝对万无一失啊。
刘浪拍了拍棕熊的肩膀,奸笑道:“棕熊,清织说得没错。呵呵,我的确不是什么仁慈之人,而且我也来自灵鼠一族,不瞒你说,那些天罡卫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了我的手里。可是,因为灵鼠一族誓死不屈,而且宣誓效忠于我,所以我才帮助灵鼠一族灭掉了天罡卫。”
“你杀了天罡卫?”
棕熊瞳孔猛得一缩,本来就受伤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起来,惊恐地盯着刘浪,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你…你真的灭了在灵鼠一族的天罡卫?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不怕阴冥韩皇的人来报复你吗?”
虽然大多数纳兰部族的人都不知道天罡卫是什么鬼,来自哪里。
可是,棕熊毕竟是纳兰尚德的左膀右臂,对这些事情也是知晓一二的。
甚至看到纳兰尚德对狼天暴那两个天罡卫恭敬有加,棕熊也只当纳兰尚德是为了保全纳兰部族而已,而不是为了纳兰尚德的一已私利。
对于天罡卫的实力,棕熊也是有所耳闻,其中更是不乏比他棕熊还要强悍之人。
更为重要的是,天罡卫背后是阴冥韩元宗,光凭这一点儿就没有人敢轻易招惹他们。
此时竟然听到刘浪轻描淡写的将那些天罡卫杀了,棕熊怎么能不震惊?
而且,据说那边足足有三十二个天罡卫呢。
刘浪对棕熊的震惊却是视而不见,呵呵笑道:“什么阴冥韩皇,老子早晚会杀了他!”
“你要杀阴冥韩皇?”
棕熊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带着一丝质疑道:“你…你不会就是天罡卫说的那个阴冥少子,曾经阴山的主人,刘浪吧?”
“呵呵,没错。”
刘浪展颜一笑,“所以,如果你们纳兰部族想做韩元宗的走狗,我不介意把你们纳兰部族一并杀了。当然,如果你们能跟我合作,那两个天罡卫就交给我了,自然也不会给你招惹麻烦。”
棕熊此时脸上的表情已变得极其丰富多彩。
他万万没想到天罡卫要杀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面前。
而想到刘浪说的可能,棕熊目光闪烁了两下,不由得迟疑了起来:难道族长对那两个天罡卫如此恭敬,是真想跟他们合作不成吗?
使劲摇了摇头,棕熊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暗暗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族长绝对不会让整个纳兰一族当走狗的,绝对不可能的!
棕熊虽然对纳兰尚德言听计从,可更知道做走狗是件可耻的事情。
而且,对于天罡卫这段时间在纳兰部族的行径,棕熊也是在看眼里,虽然怨恨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此时听到刘浪表明身份,棕熊一时间也怀疑了起来,甚至开始担忧纳兰尚德真的会做出什么不齿的事情来。
一直在一旁没有吭声的纳兰冷听到刘浪的话,不由得也激动了起来,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大声喊道:“少主,少主,那两个天罡卫曾经试图非礼清织姐姐,求您一定让他们不得好死呐!”
“什么?”
刘浪一怔,扭头看向欧阳清织,脸色同时也阴沉的可怕:“清织,这小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