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的震震果实只是把岛屿大陆打沉,给他足够的时间,把世界打的四分五裂,所以能毁灭世界…
而亚撒的阳电子炮,那是原子结构崩溃的能力,让一切都重新变成粒子,也能够毁灭世界!
但是震成碎片和分解成原子有本质上的区别!
“雷帝大人…”史翠西调整惊惧的情绪,没有去打听亚撒的阳电子炮,反而笑靥如花道。
“为什么不杀死凯多呢?这样的疯子非常烦人吧…而且雷帝大人现在的能力恐怕已经是大海最强的人了,谁能挡下这样的攻击?!”
眯眼看着凯多急速逃窜的背影,亚撒心里还是有些惊叹,果然按照贝加庞克的开发方式,才能让响雷果实走到顶点。
瞥了眼故作对他非常崇拜的史翠西,亚撒冷冷的说道:“杀掉他,给你世界政府减少一些麻烦?”
留着凯多用处非常大,等拿到了手术果实以后再动手不迟。
况且世界最强,他已经是了,虽然那个称号还在白胡子身上,大海还没有公认他超越白胡子。
至于,没人能挡住阳电子炮的攻击这一点恐怕未必。
要知道恶魔果实的能力千奇百怪,超越人的想象力,有“绝对防御”能力的果实可能也不在少数。
比如屏障果实,制造出的屏障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许就可以挡住亚撒的攻击。
而且,除了防御性恶魔果实之外,世界上还有一种见闻色霸气高级运用叫做预知未来…
想要打中预知未来的人,不仅要速度快,还要有比预知未来的见闻色霸气更强的预知能力,亦或者广阔到对方逃不开的大范围攻击。
如果卡塔库栗没有认可路飞的意志,最后选择硬拼,路飞想要打倒卡塔库栗显然不现实。
很可笑的是,亚撒的见闻色霸气宽度堪称古往今来第一人,但是开发的深度却不如卡塔库栗,他最不喜欢打交道的一种人就是会预知未来的霸气高手。
他可不信,大海上的人才数不胜数,只有卡塔库栗,一笑那寥寥几人把见闻色霸气开发到预知未来的层次。
阳电子炮会和空气中的负电子产生反应,所以会打出一道光线,能够明显的算到落下的位置,只有近距离才可以发挥功效,被人躲避的几率也非常大。
想要百发百中,预知未来的能力必须要开发出来,而且要比别人的预知未来更深入。
可亚撒对此毫无头绪,明明会有心血来潮般的感觉,始终无法跨过那一道触手可及的门槛。
史翠西风姿绰约,脚踩月步在前方指路,亚撒带着漠然的神色一路跟随,潜藏在漠然之下的无与伦比的炽热和振奋。
接下来或许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或许比当初在香波地群岛面对围攻还要危险,所以他一直在调整状态,以最完美的姿态去迎接战斗的到来。
亚撒对战斗的热情是永不消退的,敌人越强大,他就越兴奋。
世界政府抓住他的软肋想要埋伏他,却没有算到,就算没有手术果实的诱惑,单凭汇聚了一群大海上的最强者,亚撒也会迫不及待的赶过去。
酣畅淋漓的战斗,可以让他把生死置之度外!
也许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冒险因子和对刺激热血的向往,亚撒显然把这种因子挖掘到了极致。
“雷帝就不害怕吗?不怕前方汇聚的强者超乎你的想象,从你的资料上来看,你似乎从来都没有过害怕这种情绪?”史翠西的长裙飘飘,露出雪白的大腿,她没有在意,反而想要和亚撒搭话。
此时,她迫切的想要告诉埋伏在鲁鲁加岛上的一众海军本部强者,雷帝亚撒有一种无比可怕的攻击,但一直没有机会。
阳电子炮的可怕,没有亲眼见过的人,可能永远都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攻击,根本无法理解…
史翠西扣心自问,从加入CP组织以后,从来没有见过比亚撒阳电子炮更强的招式,称之为“灭世打击”也丝毫不为过。
“害怕?哼…”亚撒不屑的冷笑一声,对这种害不害怕的无聊问题根本懒得去回答。
他舔了舔被风吹的有些干燥的嘴角,“我还要感谢你啊,有能力让世界政府再一次汇聚高手来对付我,手术果实就算是假的我都认了…”
“真是危险的想法啊!”史翠西看着亚撒桀骜的侧脸,有些想不通。
实际上,真正的海贼都有类似于亚撒的想法,明知道前路上有无以计数的可怕拦路者,还是不顾一切的往最强者聚集地——新世界前赴后继的涌去。
危险,不仅不能磨灭他们的高昂的斗志,反而会激发他们无穷的热血。
打倒最强的敌人,回报自己踏足大海时付出的代价!
一心既存,百死无悔!
这就是海贼!
七天后。
伟大航路前半段,第四条磁道,鲁鲁加岛!
高山的悬崖峭壁上,钢骨空、战国、卡普、赤犬、黄猿、青雉、以及一年前被破格征召的新大将藤虎一笑!
七个海军本部最高战力,如此豪华的阵容就为了对付一个人,可以说是史无前例。
他们面对着眼前悬崖下的彩虹迷雾,却仿佛是在面对生命禁区一样,不敢越雷池半步。
鲁鲁加岛的彩虹迷雾,已经存在了非常久远的岁月,世界政府有限的记载中,当初刚发现这个迷雾的时候,无数的海军海贼进去探索,结果出来的只有寥寥几人。
当时出来的人,有人丢失了半生岁月,也有人还是原貌,甚至有一个人变成了少年,他们的说法完全不一样,像是在胡言乱语。
有人说回到了过去,有人说进入了未来,还有人说里面的时间完全静止…众说纷纭。
不过,这样愈发激起了人们的好奇心。
再之后,世界政府又一次派人进去探寻其中的秘密,结果一个也没出来。
有些不信邪的海贼,带着整艘船冲了进去,彻底消失在大海上,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禁地,被称为“船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