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章癔症
澳门的面积要比香港小,但是近年来的经济却不必香港差多少(单指gdp而言),同时澳门的房价也比起香港来说低非常多,甚至比北上广还低。
虽然经济近年来略有下滑,但实际上看好香港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零七年的时候,就有个著名的美国商人看中了澳门的潜力,打算前往澳门投资。但是但他试图以自己的名字注册商标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商标早在一年前就被人注册过,他对此非常的愤怒,因为他旗下的公司是一个全球知名品牌,并都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于是他将对方告上了法院。
但澳门法院在最后判决的时候,只允许这个商人以自己的名字开酒店,而不能开餐馆。
于是这位愤怒的商人在一一年的时候找到了美国时任的政府,请求政府帮他出头。
一个月后,政府回信给他,说政府虽然同意他的说法,但是却无权介入澳门当地的法律诉讼。
你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并没有。
在一六年的时候,这个哥们在获得党内总统提名的同时,打赢了这场官司,成功的让自己的名字可以在澳门使用。
不久之后,这个哥们不仅获得了美国总统的位置,还成功的让澳门政府批给了他四个商标的使用权,其中甚至包括博彩行业。
没错,这个哥们就是现在的美国总统。
正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有人调侃,上台之后推行贸易保护主义,其实就是因为不满政府不照顾他在澳门的生意导致的。
所以因为澳门比起当地物价并不算太高的房价,王腾这个在赌场干了很多年的荷官住的地方并不是很差。
方泽四人顺着楼来到了王腾家门口,敲了敲门,却并没有人回应。
“不在家?”方泽狐疑的自问了一句。
“师兄你有没有王腾的电话,打电话试试。”一旁的吴小夕说道。
王腾的电话方泽之前从赌场的老板那里倒是问来了。但是之前赌场老板一直打一直是无人接听,方泽并不认为这会儿打有什么作用。
不过既然吴小夕说了,他还是拨通了王腾的电话号码。
吴小夕看到方泽的电话打了过去以后,立刻趴在门缝上,想要听清楚里面有没有电话的响声。
“里面没有电话的声音。”方泽拍了一下吴小夕的后脑勺,示意她起来。
“唔,好吧。”吴小夕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头看向了后面的夏洛。
“好吧,我来开门。”夏洛对着吴小夕说道,“如果被人发现了,那咱们就按照老规矩来。就说你在外面迷路了,然后告诉我家在这里,我就试图打开门想要把你送回家里。”
“没问题。”吴小夕从门口退开,让夏洛开门。
小孩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有一些优势的,最起码人们一般不会认为他们会撒谎。
夏洛掏出了一些工具,三两下将门打开人,然后四个人迅速的进入了王腾的家中。
“客厅非常整洁,看起来这个王腾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夏洛进入王腾家之后,就开始试图通过家里的环境来分析王腾的性格。
不过还没等夏洛说几句,方泽就嗅了嗅鼻子说道,“卧室有血腥味。”
“什么?!”夏洛和花生两人听到了方泽的话之后,立刻推门走入了卧室里面。
卧室的环境和客厅一样,都非常的赶紧整洁,唯独床上不仅有些凌乱,而且还躺着一具尸体:王腾的尸体。
在场的四个人都不是菜鸟,遇到这种情况,谁都没有慌乱,反而开始注意保护现场,并且试图分析出死者的死因。
王腾是横卧在床上的,右手的手腕已经被割破了,鲜血染满了床单。
吴小夕走到了王腾身边,用手探了一下王腾的左手手腕和鼻翼,然后说道。
“这个人已经死了,并且从尸体的温度来看,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夏洛探查了一遍尸体之后开口说道,“尸体裸露的部分并没有其余的外伤,并且刀痕是从内向外走的。”
趁着夏洛和吴小夕检查尸体的功夫,方泽将目光投向了卧室的书桌上面。
王腾卧室的书桌和客厅的风格一样,都极其整洁,摆放着一台显示器,一个台灯,一个公文包。在写字台的左面,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展览柜,上面摆放着许多手办。
方泽好奇的对着这些手办看了两眼,发现这些手办的位置并不是特别的整齐,其中一个龙珠手办并没有完全契合的摆放在底座上。而另一个saber开着摩托车的手办,saber手中的长剑是断的,剑尖就仍在这个手办的旁边。
“这里有个翻开的笔记本。”正在仔细的查看书桌的花生突然开口说道。
“给我看看。”夏洛将笔记本拿了过去,发现翻开的那一页上写的却是一封遗书。
“王腾说他是自杀的,理由是近几年在当荷官,以为摸透了赌博的规则,于是就在其他人开设的小赌场里进行赌博,结果不仅输光了家产,还借了高利贷,没有办法偿还,只能自杀。
“假的。”方泽听完王腾念完遗书中的内容直接就开口说道,“昨天他还和我朋友约今天在赌场见面。如果是自杀的话,想必早有念头了。”
“单独这样一个理由可是没有办法推翻自杀的结论的。”夏洛摇摇头说道,“有一些人自杀是因为精神突然崩溃,或者因为自身有癔症,突然发作导致有了自杀行为。”
夏洛这么说,倒让方泽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大院里的一件事情。
有一个男人,是单位里的司机,在家庭和事业上面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一天开着单位的车去审车,开到一座大桥上的时候,突然给妻子打电话说是有人要抓他,要把他扔到河里去。
妻子立马报警,但是等警方赶到的时候,却只发了男人的一只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