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啊!
痛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当然,那只不过是吴伟业给平西王洗白的,毕竟这种事情最能容易引起男人们的同仇敌忾,女人们的我见犹怜,不能说平西王是汉奸,平西王那只是用情太深了,哪有自己女人被抢还能忍的,他不是节操太差,他只是太冲动了。◢随*梦◢小*说Щщш.suimeng.lā
错的是李自成。
然后李自成就变成一个横刀夺爱的卑鄙小人。
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看看,平西王都是英雄了,既然平西王都能洗白,他们那帮东林党就连洗都没必要洗了,本来就不黑还洗什么?吴伟业傲娇地表示对于大明亡国这件事他深表遗憾,但说到底与他们无关,是崇祯昏庸无能,是闯贼不肯做安安饿殍,而且还喜欢抢女人,平西王又太冲动,然后加起来就变成亡天下了,左右包括我这个大明南京国子监左庶子,大清国子监祭酒在内的江左士林是没有责任的。
说到底这天下都是被一个女人坏了的。
你看原因很简单,不是天灾,也不是士绅敲骨吸髓,更不是贪官污吏们剥皮拆骨,这些原因统统不是主要的,主要就是因为一个女人,就像妲己了褒姒了这些一样,都是女人坏了天下。
正所谓红颜祸水啊!
既然这样就不要让平西王为儿女情长而烦恼了。
杨庆扛着陈圆圆紧接着翻出了院墙,就在他落地的同时里面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他没有敢继续逗留,以最快速度钻进一片树林,紧接着又翻进了不远处另一处府邸,悄无声息地躲进一间放置杂物的小房子里。
“睁眼,我知道你醒了!”
他拍拍陈圆圆的俏脸说道。
后者睁开眼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你这个y贼,你毁了我!”
她咬着牙说道。
“不是说吴三桂很宠你吗?你大可以尖叫一声救命,说不定很快就会回到他身边了。”
杨庆笑着说。
陈圆圆继续仇恨地看着他,终究还是没敢真喊,毕竟哪怕她真能喊来人,在这之前也足够这个y贼把她弄死了。
更何况她再回到吴家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她说白了就是个玩物而已,秦淮八艳怎么了,高级ji女难道那就不是ji女了?她在吴家有屁地位,连妾都不算,只是一个歌伎,至于什么有人夫婿擅王侯那都是吹的,她是吴三桂花一千金买的,而且还是买了二手车,田弘遇是一手,别人花八百金买了孝敬田弘遇,田弘遇死了,她又被吴三桂以千金购买。说白了就是个女奴,她有个屁资格称夫婿,吴家可丢不起那个人,吴三桂会被人笑死的,这时候吴三桂还一堆妻妾看她不顺眼惦记把她整死她呢!要不然怎么安置别院而不是吴府。
她现在回去,吴三桂的那些妻妾不把她玩死才怪呢!
“你到底想怎样?”
她用哀求的语气问道。
“等天黑我把你弄出城,然后带着你私奔怎么样?咱们好歹也是两情相悦,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杨庆说道。
“呸,谁跟你两情相悦!”
陈圆圆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你这就不对了,你看,刚才我们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我这个人可是很传统的,既然有了肌肤之亲,你就得对我负责,虽说我比不上吴三桂有钱有权,但好歹也是翩翩美少年,咱们也算郎才女貌,以后泛舟江湖,纵情山水岂不快哉!”
杨庆很是深情地说。
陈圆圆没有丝毫犹豫地向外扑去!
但可惜杨庆的动作比她更快,紧接着她又像两人刚见面时候一样被这家伙抱着拖了回去,而且又把嘴给捂上了,杨庆就这样一手捂她嘴一手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舒舒服服地躺在了一堆干草里。
接下来就跟一对野he的狗男女般,他俩就保持着这种姿势,一直躺到了夜幕降临,
此时虽然外面的雨雪早已经停了,但天却依旧没晴,看不到一颗星,而整个城市在经历了多日的混乱后也迅速陷入沉寂,除了皇宫和那些被占据的宅邸依旧灯火通明,欢庆属于他们的辉煌胜利以外,绝大多数普通百姓家全都回归了一片漆黑,杨庆这才一边扭着腰一边抱着陈圆圆站起来。
陈圆圆回头愤怒地瞪着他。
“有事?”
杨庆说道。
说话间捂住她嘴的手一松。
“放开我!”
陈圆圆恶狠狠地说。
“不放,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温暖芬芳手感极佳!”
杨庆说道。
“我有事情!”
陈圆圆用焦急的语气说道。
“啊,我明白了,需要我帮你吗?”
杨庆好心地说。
“你这个y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陈圆圆几乎哭着说道。
“好了,好了,先憋着!”
杨庆毫不怜香惜玉地说道。
这家伙紧接着撕了块她自己的衣服把她嘴堵住,又用一种特殊手法把她绑成一个特殊姿势,然后直接往肩头一扛迅速翻到了墙外,但就在他落地瞬间,肩膀上一股暖意蓦然间传来,就像滴到卫生纸上的水滴般迅速向着四周扩散…
杨庆愕然。
“你对我做了什么?”
紧接着他悲愤地说道。
陈圆圆就像死人一样搭在他肩头脑袋低垂他胸前。
好在杨庆现在顾不上管这些,他紧接着向北而去,黑夜中的他完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而且他又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个新的能力,他具备一定程度上的夜视能力,虽然跟夜视仪不是一个档次,但借着各种微光,在这样的夜晚走路不用照明完全没问题。他就这样警惕地穿行于黑暗中的大街小巷中,利用他同样敏锐的听觉避开顺军的巡逻队,很快就到了德胜门东边的城墙下,然后紧贴墙根在阴影中等待着。
但这城墙并不是很容易上去。
直接爬肯定不行。
但使用绳索又必须得用钩子。
城墙外面有箭垛可以用绳套,但里面没有箭垛,只有一道矮墙护在顶部,必须得用钩子钩墙才能爬,此时他准备好的那套东西可没带来,他只有一捆在刚才那间杂物房里带来的绳索。
很快他就想到了办法。
他紧接着蹿到附近找了根短粗的大木头棒子,大概得小腿粗,然后把那绳子拴在中间,双手抱着这根木棒用尽全力向斜上方抛出,它带着绳索瞬间消失在城墙顶,而且绳索还在继续向上,一直拖到尽头才被他拉住然后拽着往回拉,就在还剩不到二十米的时候,这绳子拉不动了。很显然那木棒已经卡在了外侧的垛口上,再猛拉几下确定无疑后他背起还在装死,闭着眼始终不敢睁开的陈圆圆,把她捆在自己背上,然后抓着绳子几步就上了城墙。城墙上没有顺军,正在庆功的他们没兴趣来吹风,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冲到外侧,迅速翻到外面双手攀住女墙让自己挂在城墙,此时他离地面还有不足米,略一迟疑他很干脆地松了手,一下子落在下面松软的泥土中。
他顺手捡起自己落下的绳索,然后踏过此前被顺军填平的护城河消失在夜幕中。
十几分钟后他就蹿到了地坛。
“可惜没有星星,要不然在这里陪你看星星也挺浪的。”
他躺在空旷的祭坛上看着漆黑的天空说道。
被放在一堆干草上,身子也堆着干草的陈圆圆还是装死。
杨庆这才想起把她嘴里的布拿出。
“你弄了我一身,我都没生气,难道你还不满意?”
他无耻地继续撩拨。
陈圆圆终于爆发了,尽管被捆得不能做什么,但她仍旧像一只笨拙的蚕宝宝般扭头撞向杨庆,同时张开口亮出森森小白牙去咬他,那双美目瞪得血红,凌乱的头发让她颇有些悍妇的风采。
“看来你还需要冷静一下。”
杨庆往旁边挪了挪不无遗憾地说。
“这里是方泽坛,你应该知道这里,你要是老老实实躺在这里,短时间就肯定不会有事的,没有什么会到这上面,但你要喊的话,我可就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了,真要把人招来估计也不会放你,倒是把你先奸后杀是最可能的,说不定还会把你卖到下等窑子里,你应该也知道那会怎样,我先去办点事,天亮前肯定会回来的,然后我会带着你南下,到时候还有惊喜等着你。”
他站起身说道。
陈圆圆只是在那里痛不欲生的啜涕着,就像已经被杨庆了一样。
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肯定不会叫的,这种地方叫来人可不会和杨庆一样只是调戏她,那会真把她轮了的,再说也没人听到,方泽坛长宽都是一百三十多米,别说祭坛四周同样无人,就是有人她的声音估计也传不到近七十米外。
既然这样杨庆就放心大胆地离开,拿着他那个爬城器紧接着从安定门附近又爬回城,把这东西藏好后直奔他们的藏身处,到地方后他先是侦查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翻墙到了院子里,但却没有人在外面警戒,估计也都累得睡着了。他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坤兴公主的房间,试了一下发现房门没关,急于欣赏美人睡姿的他也没多想,轻轻推开门,垫着脚走到了床前…
“我擦,人呢!”
他骤然惊叫一身。
人没了!
他以最快速度冲出,一头撞开崇祯的房门…
还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