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万。”
“两千六百万。”
“两千八百万。”
“三千万。”
听到三千万这个数字,秦始皇都有点傻了,千变不是说这块翡翠只值一千万吗,怎么会有人出三千万,不要说秦始皇,就连一旁的拍卖师廖嘉兴也是一样。
估计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当然,这个结果让廖嘉兴特别兴奋,因为这些人越疯狂,那么下次拍卖原石的时候就会更疯狂。
秦始皇看了一眼喊三千万的人,没想到还是一个他知道名字的人,没错,这个人就是拍下一号原石的那个叫涂凯的年轻人。
三千万的价格,在这里的这些人,有很多人可以拿出来,但是这个价格有点高了,再高就有点不值了,所以这块翡翠把涂凯给买了过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涂凯直接给秦始皇转了三千万,然后把翡翠给抱走了,三十来斤重的翡翠,并不是很重,一个人抱着轻轻松松。
涂凯抱着翡翠,看上去有点爱不释手。
“就这块翡翠,拿回家最起码能换回来五千万。”胡飞看着涂凯说了一句。
“五千万?哼,一个亿都没问题。”陈家声在旁边接了一句。
“你们两个说的什么意思?”
“秦少,你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花那么多钱买下这块翡翠,你还真以为他是自己留着玩呢,根本就不是,而是拿着那块翡翠回家要钱。”
“拿着翡翠回家要什么钱?”
“秦少,你想想,如果是你,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如果你父母是有钱人,你拿着这么一块翡翠回家,说花了多少钱多少钱开出来这么一块翡翠,那你说你父母会这么做?”
“还能怎么做,开就开了呗。”
“噗!靠,我忘了,秦少你就是有钱人。”胡飞给了秦始皇一个白眼。
秦始皇当然知道胡飞要说什么,他这是故意说的,他当然知道,如果父母知道自己儿子花那么多钱,就是为了给自己弄一块好翡翠,然后孝敬自己,那么不用说,不管你说花多少钱,都会给你报销。
最重要的是,这个涂凯家是比较有钱的那种人,比胡飞他们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说句不好听的,两个人所在的圈子都不一样,如果不是这次的活动没有太多的限制,胡飞和陈家声估计都进不来,当然,也包括他秦始皇。
不是说秦始皇没有涂凯他们有钱,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看来,自己还要往上面的圈子跑跑比较好,最起码好事比较多。
对于秦始皇来说,想要进入涂凯他们那个圈子很简单,一辆兰博基尼而已,秦始皇最不缺的就是车,而且是豪车,要什么有什么。
“秦先生,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
“可以,那就切这块吧。”秦始皇指了一块比较小的原石。
当然,这是比着刚才切的二号原石,这块原石也不小,有三百多斤,而且这块原石里是一块冰种,而且是一块比较好的冰种。
“好。”
原石被抬上去固定好,就开始切割,秦始皇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而且刚才那块也卖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价格,所以他现在已经不是很紧张。
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几分钟后,一块石头被切下来。
“哇,又涨了,而且是大涨。”又有人喊道。
刚才已经开出来一块翡翠,所以大家对这块原石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没想到又出翡翠了,而且是大涨,这让所有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是玻璃种。”有人喊道。
“不是玻璃种,是冰种。”拍卖师廖嘉兴在旁边说了一句。
“冰种,什么冰种?”
看了并不是就秦始皇一个人不懂翡翠,还有别人不懂,本来秦始皇也是想问一下,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因为已经有人替他问了。
“冰种是一种比较高档的翡翠,比玻璃种也就差了一点,说白了就是水头没有玻璃种好。”
廖嘉兴这么一说,秦始皇好像明白了一点,玻璃种,顾名思义,那就是透明的,冰种呢,就是没有玻璃种那边透明,像冰一样,所以就叫冰种。
“那冰种价格高不?”一名年轻人在旁边问。
“当然,按照这块翡翠的大小,最起码值两千万,当然,这说的是这块翡翠的价值,如果做成饰品的话,最起码可以翻几番。”
“什么?不是吧?”
廖嘉兴的话把刚才提问的年轻人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这块还没有刚才那快大的翡翠,既然比那块翡翠还贵,要知道刚才廖嘉兴给那块翡翠的定价是八百万。
秦始皇才没有时间管这些,看到翡翠被切了出来,马上过去给抱起来,这块翡翠,廖嘉兴的报价是两千万,但是千变的报价是两千五百万,比廖嘉兴多了五百万。
和第一块差不多,第一块千变报价一千万,廖嘉兴报价八百万,少了两百万,这很正常,人怎么可能和系统比,而且秦始皇还知道,这块冰种,如果做成饰品的话,最起码值一个亿。
当然,秦始皇是不会去把它做成饰品,还不如就这样给卖了,没办法,他没有销售这个的渠道,如果他有销售渠道,说什么他也不会把这块翡翠给卖了,别忘了秦始皇可是有千变。
千变做出来的饰品,绝对比外面卖的那些好,而且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块冰种有人要不?如果有人要,那么现在开始拍卖。”
“三千万。”
“四千万。”
“七千万。”
“七千二百万。”
“七千五百万。”
上了七千万以后,这个价格就没有刚开始涨那么快了,也是,七千万这个价格,基本上相当于做成饰品的价格了,估计差不多也到头了。
“我出八千万。”
听到这个声音,秦始皇连忙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还是涂凯,这家伙还真是有钱,要知道刚才他可是已经拿出来三千万了,就这还不算他卖原石的钱。
“靠,我说涂少,你吃肉最起码让兄弟们喝口汤啊。”一名看上去和涂海比较熟的年轻人说着。
“我没有不让你买啊,如果你想买的话,那你就出价,咱们价高者得。”
“算了吧,和你争没有意思。”年轻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最后这块冰种还是进了涂凯的手里,不过不是八千万,而是九千万,因为有人喊了八千五百万,涂海只能又加了五百万,才把这块冰种给拿到手里。
切了两块有翡翠的了,所以在切第三块的时候,秦始皇让切了一块没有翡翠的石头,当这块石头切完,里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也是,如果这一块还有翡翠,那么就有问题了,第一是这次弄过来的原石是不是都有翡翠,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没有拍到的人,不知道要后悔成什么样。
第二就是,为什么秦始皇拍到的原石都有翡翠,如果等会切别人的,很多都没有翡翠,那么秦始皇还不被人给切片啊,当然,这说的是国家那些研究机构。
枪打出头鸟,秦始皇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所以他只能花冤枉钱弄成这个局面。
没办法,如果不是必须要在这里解石,那么秦始皇还真会把所有带翡翠的石头都拍走,当然,拍卖的价格不能高于翡翠的价格,要不然秦始皇同样不会买。
第三块原石解垮了,不过接下来好运好像又回来了,接下来连续三块原石都出了翡翠,而且还都是水头很足的极品翡翠,让秦始皇大赚了一笔。
然后又是一块解垮了,这同样让人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秦始皇手里只有两块原石了,之所以把这两块原石放到最后,是因为这两块原石不一般。
一块是杂色翡翠,可是杂的有序,用千变的话说,这块翡翠可以雕刻成一个摆件,那么绝对会价值连城,当然,如果就这样卖的话,可能值不了多少钱。
“秦先生,先解哪一块?”
秦始皇拍的原石已经解出了五块翡翠,而且还都是大涨,虽然说解垮了两块,不过已经无伤大雅,就算这两块原石不解,秦始皇也已经赚大发了。
“就这块吧。”秦始皇指着那块杂色翡翠原石说着。
“好的。”
还是老规矩,秦始皇画了一条线,然后进行切割,当原石切开以后,很多人激动的喊道:“又涨了,又涨了。”
当然,这是不懂翡翠的人在喊,而对翡翠有一些了解的人,摇了摇头说道:“可惜是个杂色。”
“是啊,不过这也正常,如果都是大涨,那秦少就成神了,以后什么也不干,天天去赌石去,绝对比干什么都赚钱。”
其实他想多了,翡翠原石这玩意,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也是有数的,要不然秦始皇还真像这位年轻人说的那样,每天都去赌石。
别的不说,就说缅甸公盘,每年只有一次,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这玩意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至于说这些原石,估计是有人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弄过来的。
当然,有不是说别的时候就没有原石,还是有的,比如之前开采出来的,有人囤货,现在这个时候,翡翠的价值很高,所以就拿出来卖了。
就今天拍卖的这些,可都是老坑原石,这绝对不是新开采的,因为老坑原石基本上已经没有了,现在开采出来的原石,都是新坑。
“秦先生,这还解吗?”
解石的师傅看到解出来的是杂色翡翠,就问秦始皇,当然,他这是为了秦始皇好,如果现在就这样卖了,可能会卖一个高价,因为别人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
如果全部解出来,万一全部是杂色翡翠,那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解,全部给解出来。”
“那好吧。”
十几分钟后,翡翠全部被解了出来,这是一块长方形杂色翡翠,长有四十公分,宽有二十五公分,高有十五公分左右,可以说是一块很大的翡翠。
如果称重的话,最起码有三四十公斤,可惜是杂色,让这块翡翠的价值低了很多,甚至说没有价值,因为光是杂色就算了,里面还掺杂着石头,也就是说这块翡翠并不是整块。
这一点从没有人出价就可以看出来,这时候拍卖师廖嘉兴走了过来,对秦始皇说道:“秦先生,如果没人要的话,这块翡翠转让给我怎么样?”
听到廖嘉兴这么说,秦始皇回头看了看他,心想,难道廖嘉兴看出了这块翡翠的价值,不过想想也是,廖嘉兴是什么人,他可是翡翠大师,能看出来点什么也正常。
不过秦始皇能确定,廖嘉兴估计也只是感觉到这块翡翠有价值,并不是真的就看出来了,要知道,就算是千变,看到这块翡翠的时候,也是合计了半天,才告诉秦始皇这块翡翠的价值。
“不好意思廖先生,这块翡翠我不打算卖。”
看到秦始皇不卖,廖嘉兴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
秦始皇不想卖,廖嘉兴也没有办法,再说了,他也就是想捡个漏而已,能捡到就捡,捡不到就算了,这玩意不能强求。
“来,大家都别看了,解最后一块吧。”
这最后一块,是一块真正的玻璃种帝王绿,可惜就是小了点,也就给鸵鸟蛋那么大,如果做成饰品,可能掏好几副镯子,剩下的也可以做一些挂件。
说实话,秦始皇有点贪心了,这可是玻璃种帝王绿,鸵鸟蛋那么大还嫌小,就这么大一块,价值最起码好几千万,这说的还是现在的价格,如果做成饰品的话,那价值就更不用说了。
“玻璃种帝王绿。”有人喊道。
“什么?真的假的?”
很多人都不敢想象,虽然这些人,都不是很懂翡翠,可是没有人不知道玻璃种帝王绿代表着什么,那可是翡翠中的帝王。
“靠,真是玻璃种帝王绿啊!我的天啊,这玩意都能开出来,这…这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