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挣脱出来?”
“你想的太简单了。”冷然摇头,“我无力挣脱,我也不想挣脱。南绯你不知道,我是冷家人,那些东西会让人上瘾的。”
冷然忽然站起来,怜悯的注视着她,“你跟我都一样,我们都是棋子。我是冷裴希手上的棋子,而你是霍北疆的棋子。我今天告诉你,就是不想让傻傻无辜的被牵涉进来。”
南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能答应我吗?”
“好!”南绯对于冷然的话,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哪怕里面有真相,有欺骗可也不会动摇她的决心。
“那就行了!也不枉费我跟傻傻从小一起长大。”冷然起身。
“等等!”
“怎么了?”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是叫霍北疆的棋子,我是他的妻子。”南绯嘴角缓慢的绽放一朵绚丽的花,看着冷然的眼神冷静,克制且清醒。”
冷然不动声色,心中却惊骇万分,同时也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看来她以前真是太小看江南绯了,如果换成一般人,这会早就动摇了。不过没关系,她准备的不仅仅是这些。
冷然要走,却再次被南绯喊住。
“你是想要拿回那块手表的吧?”
“看来你知道了。”冷然心中的惊骇更盛。如果是霍北疆知道,她也不会惊讶,可是江南绯居然也会知道。按照她的观察,霍北疆可不舍得让江南费涉险。
所以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告诉她。
“带走吧!”南绯说完就不在看冷然,而是慢慢的品尝着热可可。直到把饮料喝完,才带着空出来的杯子回到卧室。
而床头柜上手表却已经不见了。
南绯脸色说不出来苍白,可眼睛却明亮的惊人。
冷然已经有了选择,那么她也就绝对不会手软。这块手表就当做是罗安杰她们以前高中时期的所有情谊。
别墅后大门,石岑正焦急的坐在车上,自从知道余凤纪也出现后,就开始坐立难安。
态度悠闲的封沙看不起她的焦急,讽刺道:“一个余凤纪,就让你这么害怕?”
“别忘了阿荣是怎么死的!”石岑认识阿荣,甚至关系还不错。
“那是他找死。”封沙态度漫不经心,“明明知道是必死的局,却还是往里面跳。”
石岑不敢得罪封沙,只是稍微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我知道你不是阿荣,可余凤纪也不是应九明。我们暗街的生意有一半都是毁在余凤纪手上的。这些年来的斗智斗勇,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可怕。”
她不是个好人,甚至是个坏事做尽的人,对于警察当然会害怕。她不是封沙这些不要命的变态,对于坏人来说往往更怕死。
“来了!”封沙一眼看到从别墅出来的冷然。“这不是也没怎么样吗?”
石岑没说话,如果冷然真的能从拿回来证物,那她就真的彻底佩服冷然的手段了。
果然,冷然没辜负所望。她上车后,直接像丢垃圾一样的把手表丢给了石岑。“看看是不是这块,你们做事情,简直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