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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看破虚妄

美丽新界 带毒额苹果 5968 2024-07-16 17:18

  

百万生灵如蝗过境,郁郁葱葱的山林寸草不留。一同践踏后,一半山体光秃秃一片。

  

树木绿草不值钱,修士的命同样不值钱。地底激射出一柄短刀,千余为修士你挣我夺。

  

杀的那片光秃的山体猩红一片,最终和种境界的青衫儒士灭杀了所有争抢的生灵,将短刀收入囊中。

  

如此情景接连发生,百万生灵终于回过神来。这他娘的,辛苦半天徒做嫁衣。

  

想到是一回事,反抗又是一回事。在绝对实力面前,即便反抗也是徒劳。生灵们被逼无奈,只得消极怠工。

  

一条形似弯刀巴掌大小的鱼,觉得自己做得足够隐秘。偷偷藏入怀中一件宝甲,结果刚刚起身,便被伛偻老妇人击杀。

  

类似的事情接连发生,众生灵看清了现实。偷偷摸摸也不行,合种境界的生灵,其神魂太强大了。

  

如此一来,漫山遍野的生灵漫无目的的逛荡,就算看到宝物也未动分毫。消极怠工倒是避免了相互间的厮杀,使得这个岛屿难得的出现一份安宁。

  

木子紧紧跟随在天皇子身后,青年有自己的打算。天皇子突然转性急不可耐的进山寻宝,定然是心生感应。

  

以天皇子的沉稳,绝不会做出无的放矢的事情。而木子自身有残破骨片傍身,有圣器杀敌,又有2片彼岸花瓣做杀手锏,无所畏惧。

  

对于六位合种境界生灵,没有太多的惧怕。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既然进山寻宝,就得有所收获,总不能路过宝山空手而回吧。

  

众寻宝生灵不在疯狂,进而保护住了深处的山脉。青翠密林中鸟儿鸣花儿舞,草木芬芳沐浴阳光。

  

白衣青年突然瞪大眼睛,跟见了鬼似的。前方矮小精壮的男子,突然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木子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紧紧跟随。只见天皇子将手搭在一颗苍劲的树干上后,整个身影就没了。

  

白衣青年一个箭步,横跨千丈后直接出现在那颗树干旁边。依葫芦画瓢,却始终立身在原地。

  

木子百爪挠心想不明白其中缘由,最终只得缓缓闭上双眼,沉入到悟景状态当中。

  

结果仍是一无所获,查不出其中点滴缘由。如此一来青年反而不着急了,他甚至着急解决不了事情。

  

沉思片刻后,实验着把悟景状态融入双眸之中,使这分意外得到的能力,和火眼金睛融合。

  

体内元阵法造诣所修出的道则,缓缓向着眼眸中聚拢,同时眼底金色符文不断闪烁。

  

两种截然不同的道则,想要融合不会一撮而就。好在这两种道则是木子自身所蕴含,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青年倔脾气上来后,就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宁可头破血流也要把南墙撞碎,从新开辟出一条路来。

  

眼眸生仍,缓缓留鲜血流淌。青年却在这当中发现点滴端倪,不是不可行,而是缺少一个君王,能够让两种道则臣服的君王。

  

思来考去,发现自身唯有上古人网血脉有帝王的上位者气息。想到变作,体内鲜红血液开始转变,湛蓝色缓缓流淌。

  

当然只是在暗中进行,并没有释放血脉的势。百万生灵敌我不明,被人发现血脉容易招来无妄之灾。

  

湛蓝色血脉流淌至双眸时,两种道则果真如见到帝王一般,瞬间收敛自身的高傲,安安静静的像是在臣服。

  

白衣青年一不做二不休,借此机会再次驱动两种道则相互融合。

  

木子这一站立,整整站了三个日夜。漆黑的夜晚中,木子的方位突然绽放出两站金色的灯笼。

  

两束金芒冲天而起冲破云霄。金芒之中道则流转无比的浓郁。

  

仅仅是一瞬间,金芒便消失。木子一个闪身远离此地,隐息珠傍身,借助夜色方才没有被人发现。

  

六道强大的气息,先后降临刚刚木子所站区域,使之方圆百里的生灵静若寒暄大气不敢喘一下。

  

而木子呢,收起隐息珠后,大摇大摆走回原来的位置。装模作样的像是感受到压迫气息,学着其他生灵瑟瑟发抖。

  

一炷香时间过后,六道气息先后消失。木子偷笑着自语:“火眼金睛看破虚妄大成,算是一种机缘吧。想当初秘灵境中,获得造化液时,堪堪使火眼金睛步入第二重看破虚妄。”

  

“一晃这都多少年了,未曾有丝毫进展。今日机缘巧合居然一步越至看破虚妄的大成。下一重是读他心声了,有点儿小期待。”

  

自顾自高兴过后,木子收敛心绪,再次凝视天皇子消失的树干。

  

这次终于有所收获,火眼金睛看到树干上面有一道门户,如水幕一般缓缓流淌。

  

隐隐感知下,水幕中蕴含水之道则、空间道则和时间道则。白衣青年再次如融合眼部道则一般,暗中缓缓流淌上古人王血脉。

  

血脉威势震慑门户道则,自身则牵动元种内的水、时间、空间道则与之共鸣。

  

别人无法察觉,包括六位合种境界的生灵,对此地的异样丝毫不觉。只有木子能够看到,血脉压迫和道则牵引,水幕门户荡起涟漪。

  

涟漪震荡过后,自门户中央位置,水幕缓缓向着四周聚拢收缩。至此门户像是真正打开一般,再无水幕阻隔。

  

白衣青年咧嘴一笑,抬脚迈步消失在夜色中。

  

木子进入的是一处方圆十丈的空间,四野空荡没有任何物品。空间壁是道则形成,有着符文在流淌。

  

单独的空间并不黑暗,而是明亮如白昼。

  

空间中央处天皇子盘膝而坐,黑色遁甲漂浮在天皇子身前。遁甲上方一团青色光晕,表面如水纹一般缓缓流淌。

  

青色光晕溢散出丝丝缕缕的丝线,也是青色,正在一点点融入的黑色遁甲当中。

  

木子当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器灵。天皇子在为皇者之兵融入器灵。

  

敌人的皇者之兵拥有器灵,无疑是对自己最大的威胁。白衣青年毫不犹豫,取出血色长剑立劈而下。

  

这是被封印的器灵,皇者之兵原本拥有的器灵,不知为何被封印再此。并不像玄虚天印当中的齐老一般,本身就是灵魂拥有灵智。

  

而兵器产生的器灵,在长时间离开兵器后,不会像真正的生灵一般稳固。而是会在漫长的岁月中消散。

  

只有当器灵和兵器融合后,经过不断的炼化培养,才能成为有自主意识的器灵。

  

现在器灵没有意识不知危险,天皇子盘坐祭炼当中无法分心。

  

木子圣器挥出,轻而易举将一件皇者之兵的器灵劈碎。

  

炼化器灵被打断,皇者之兵想要在生出器灵,需要时间更需要实力。天皇子达不到皇者境界,终生不能将遁甲温养出器灵。

  

木子果决出断了天皇子的无上机缘。矮状男子惊醒后,第一件事,便是被气得吐血。

  

野兽般的咆哮自天皇子口中发出:“我要你死。”

  

一手持遁甲一手挥拳向前轰击。

  

白衣青年比天皇子更快一步,劈碎器灵后第二件紧接着劈出。可是有皇者之兵庇护,血色长剑即使是圣器,也无法打破皇兵的防御。

  

木子所性收起长剑,一手攥着残破骨片和彼岸花瓣,一手举拳与之对轰。

  

其实白衣青年心里没底,不清楚残破骨片是否会在这个时候发威,又能否挡住皇者之兵的攻杀。

  

所以将两件器物一同握在手中,若是在察觉到危险,便直接将两件器物扔出。

  

几番交战过后,木子总算放心。残破骨片虽不能攻伐,不过却可以抵挡住黑色遁甲的所有攻势。

  

不见骨片有任何异样和光芒,就跟岛屿外围的阻隔一般。黑色遁甲无法逼近木子分毫,就连皇者之兵的气息,也无法对青年造成威胁。

  

木子心中大定,如此一来放心挥拳便是。

  

十余丈的空间,对于这两位修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闪身翱翔等根本无从施展,刚一起身跃起便撞到空间屏障上。

  

各种能量体以及宝术等,又无法穿透对方的兵器阻隔。木子的因龙赤凤也好,天皇子的黑色匹炼也罢,皆在对方身前悄然消失。

  

最后就剩下二人以拳碰拳以脚碰脚。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赤手肉搏。

  

木子拳头绿莹莹,双脚也绿莹莹,只是包裹在鞋子里面看不到罢了。拳脚肉搏占尽优势。

  

一身白衣如下山的猛虎,练出重拳砸的天皇子不停倒退。

  

虽说无法道破黑色遁甲的防御,轰击不到天皇子的肉身。不过这一轮拳脚下来,矮壮男子虎口溢血,双腿打颤。

  

天皇子心中大恨,就是眼前这些人,使得他在永恒天国秘境中,碎了两柄仙金打造的博浪锤。

  

若是仙金兵器在手,又岂会像现在这般如此狼狈。越想越是大恨,恨得牙根儿痒痒。

  

天皇子勾结永恒天国,早已上了木子的必杀名单。只是青年明白,有残破骨片和黑色遁甲在。这场架打到最后,谁也不能真正伤到对方。

  

如此良机措施,白衣青年也有点牙根儿痒痒。既然不能击杀,只能出言讥讽。

  

“你家难道和山龟有渊源,躲在龟甲后面当缩头王八。”

  

木子这是有意为之,他早已通过元尘,知晓天皇子的身世跟脚。祖上曾经出过仙道皇者,天皇子便是这位皇者的子嗣。

  

这位皇者早已消失不见,天皇子是被皇者封印至今,等到如今大世来临方才出世。

  

说他祖上就是等于在说他的父亲,也就是那位皇者。既然是死地了,皇者该骂也得骂。

  

天皇子愤怒反驳:“生灵皆平等,你有什么资格调笑他人。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木族后人,罪血后人,当诛。”

  

木子跳脚:“山龟,你找死。”

  

一位木族后人,一位皇者子嗣,就这样如泼妇骂街一般。一边挥拳一边喷口水,十丈的狭小空间,谁也躲不过。两件兵器心有灵犀一般,不阻挡点滴口水。

  

一白衣青年,一矮壮男子,一边挥拳对轰一边洗脸。

  

就在木子斩碎器灵之时,外面的岛屿突然剧烈震荡。就像岛屿下有一头沉睡的地牛在突然翻身。

  

山峰倒塌大地龟裂,鸟语花香的岛屿瞬间破碎,满地狼藉乌烟瘴气。

  

一切灾难坑突的就出现,所有生灵,包括六位合种境界的强者,无一位提前察觉出异样。

  

对此没有生灵太过在意,毕竟这等小小的天地异象,不能对修士造成伤害。

  

可是下一刻异变再起,龟裂的地方中,红色光芒闪烁。在这漆黑的夜中尤为醒目,宛如盛烈绽放的烟花。

  

此时的烟花只有单一的猩红,没有绚烂,而是充满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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