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的海水,反射着太阳的光芒,海鸥盘旋在天空中,时不时地发出高亢的w.
细软的沙滩上,不管多娇嫩的小脚,赤着踩上都不会疼。
侯玄演躺在一个藤椅上,上面是黄伞罗盖,遮住阳光,侍卫们都在远处警戒。
看着远处两个小公主嬉闹,时光悠闲又自在,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浑身都是毛病,侯玄演很想利用这段难得的清闲时光,把身体调养好。
受限于这个时代,人们的思维还没有完全转变,想要让华朝这列快车继续高速前进,需要自己来掌握方向。
南州也就是后世的澳大利亚,建设起来实在太费事了,因为这里大的出奇。
即使是在后世人口爆炸到六七十亿的时候,这里都是地广人稀出名的,而且各种物资极其丰富,可以说是中国吃货的天堂。
侯玄演在南州已经待了一个月的时间,到现在为止连一个城池的雏形还没有出来。
倒是皇帝的行宫已经完善了,就在这海边的半山腰上,风景如画,警备森严。
随行的官员效仿皇帝,也纷纷在这里提前规划好宅院,闲暇之余带着家人来此小住。
现在的海路畅通,华朝纵横交错的大路更是宽阔平整,到哪里都不费事。
远处一艘船慢慢靠近,周围的侍卫并无异动,仿佛没有看见一样。
侯玄演微微坐直了身子,看到是后妃们出海的小船回来了,船上有六个白帆,远远望去就像是六朵白云。被海风吹得鼓鼓的,带动着船儿往岸边靠来。
船头坐着卞赛赛和卞敏两姐妹,手挽着手一起蹬着脚丫,脸上笑意不断,不知道姐妹俩在聊什么话。雪白的海鸥从她们头顶划过,黄樱儿掀开帘子从船舱走了出来,拽着跟不上她的脚步的杨符锦,跳着脚往侯玄演这边招手。
“要是没有国家大事,天天过这种日子可好了”
侯玄演低声自言自语,然后站起身来,朝着海上挥了挥手。
一行人从船上下来,手里都提着一个小竹筒,看得出她们的收获颇丰。
侯玄演带着一众大小老婆,就地生火,后妃们叫的欢快,真到了干活的时候,还是一群帮倒忙的。只是靠霁儿、潇潇和青鸾这种丫鬟出身的来做。
用木棍搭建了个简单的烧烤架,侯玄演亲自动手,用小匕首把鱼的腮部划开,掏出内脏,交给她们倒腾。
几根烤鱼,撒上调料,不一会就有香味传开。
众人簇拥着侯玄演回到行宫,重新由宫人置办了一些小菜,宫女丫鬟们将南州特有的百香果、西梅、番荔枝等时令果品,装在琉璃花翠托盘上端了上来。厅内还有四五个贡鼎香炉焚着橘梗香驱蚊,南州的蚊蝇不少,四周的纱幕也都垂下遮挡。
夜色渐深,又有两排宫人,执着龙纹灯笼挂在两旁,照的大厅内如同白昼。
一席卧榻上可以容纳很多人,但是只有侯玄演半躺着,黄樱儿斜着身子,用浑圆姣好的叠着,伏在侯玄演的怀里。
侯玄演举杯饮酒,说道:“今日高兴,赛赛弹琴,圆圆唱曲,菱儿跳舞,咱们高兴高兴。”
卞赛赛和陈圆圆对视一眼,抱着瑶琴走出,一个弹一个唱,果然是清音妙语,悦耳动听至极。
顾菱儿碰到这种音乐,正是挠到了痒处一般,这才知道秦淮河上无数的歌女中出挑拔尖的花魁行首是什么样的水平。
当下顾不上害羞,走到中央青涩献艺,博得满堂喝彩。她的身上挂着件真丝大披肩,凡丈三宽幅,飘飘落纱如同仙子临凡,披肩下双肩两臂之雪白肌肤细巧可见。
一双长腿笔直高佻,虽然都罩在金丝粉裙之下,可是腰间流苏一掐,细腰收窄更见身段。唯一可惜的是年纪尚幼,也不像灵药那般童颜巨乳,略略有些支撑不出沟壑,也正为如此显得清纯幼嫩。
顾菱儿的舞蹈技艺是自小练就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是真的喜欢,所以也更加动人。她在宽敞的厅内连舞数步,几个小步后跳跃,竟然将一条长长的腿儿慢慢升起,过腰、过胸、过发,竟然直至头顶。漫天的纱裙如同烟云一般缓缓下落罩在身上。
妈耶,一字马侯玄演的眼光独到,瞬间想到一些奇形怪招。
舞有天魔之态,歌有裂帛之音。侯玄演温香软玉入怀,一只手轻轻转动着酒杯,陶然欲罪。
谁说古人娱乐匮乏?
侯玄演此刻就万分不同意,身后不知道是哪两个,轻摇罗扇送来阵阵凉风。伸手摸着黄樱儿的脸蛋,两个人目光一对,仿佛能腻出水来,眼波盈盈似乎有春水溢出,两颊粉致好还似娇花欲滴。
原来是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黄樱儿的腿股来回搓动。黄樱儿女中豪杰,生平第二次鱼水就敢在上元佳节人声熙攘的大街上,那无人的弄堂中,如何不知道身上戳自己的是个什么物件。
愈发的瘫软如泥,挂在侯玄演的身上,一双眼睛再也挪不开。
远离了金陵的殿宇皇宫,这些六宫粉黛也格外地放得开,别人没有注意,黄樱儿两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侍女,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害怕起来。
自家小姐当了皇后还是这个样子,得亏陛下也是个不着调的,不然因为这个废后都是有可能的。
伴随着厅中的歌舞,侯玄演轻轻拍打着黄樱儿的大腿,惹得她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难免刮蹭到硬物,马上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情到深处如何能忍,侯玄演突然拍了拍手,示意执灯的宫女丫鬟退下,大厅内顿时暗了下来。
正在弹琴的卞赛赛轻笑一声,继续弹琴,只是指尖一挑换了个轻快风流的调调。
侯玄演暗赞一声,好一个可心的小妖精,一会也让你沾点雨露。
其他人面皮薄的,则红着脸偷偷往外走,除了唱歌的陈圆圆,弹琴的卞玉京,怀里的黄樱儿,侯玄演也不知道都是谁走了一声春吟,半夜风流,无须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