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司乔笑了，“还有这样的道理？”

“本来就是应该这样子的，”聿姑姑理直气壮，冷笑：“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对长辈这点最基本的尊敬都没有？”

聿司乔面色不变，只是淡声道：“我爸妈怎么教我的不知道，但是爷爷肯定是没有教过我道德绑架，还有得寸进尺。”

聿娜娜的脸色更难看了，怒声大吼：“聿司乔，你什么意思！”

“姑姑你听得懂，”聿司乔冷眼扫过去，“我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他老人家有多严厉想必你不会不知道，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更不会让自己的子孙成为迷信的一份子，您今天不仅张着一张嘴就到处说，还四处诋毁他钦点的孙媳妇儿，您觉得，他老人家会高兴么？”

聿娜娜气急败坏：“什么他钦点的，明明就是你…”

“是不是爷爷钦点的，您比我清楚，”聿司乔打断她，“你敢说不是？”

“我…”聿娜娜话音一滞，心里也不确定了起来。

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

但是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在聿竞刚这里掏点钱出来，就是打的老爷子的名号，直接了当说不知道的话，那未免显得太过于不孝了。

聿司乔嘲讽一笑，“看来姑姑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爷爷啊，亏我还以为，您是多大的一个孝子呢。”

“你胡说八道！”聿娜娜眼神飘忽，“我当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就不应该在背后编排这些有的没的，说三道四！”聿司乔低喝，声音之中好似淬上了几缕寒冰，令人浑身一凉。

聿娜娜抖了一下，“你…你这个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无事生非也不是一个长辈该有的品德，”聿司乔眉眼冷淡，表情冷而疏远，“这一次就算了，如果再让我听见一次，就别怪我这个做晚辈的不客气了。”

聿娜娜还想说什么，可是看见聿司乔那冷到了骨子里的眼神，又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聿司乔什么都好。

就是从小搁在老爷子身边长大，平时也就算了，可生气起来的时候，跟老爷子像了个七八成。

怪吓人的。

“行了，”聿竞刚揉着太阳穴，“少说几句，聿娜娜，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家里倒霉你应该怪老天爷，再不济，你也应该去怪怪你家仲凯奇跟仲琳，墨抒跟你家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大着个肚子，怀着的可是双胞胎，现在就连自家的公司都不去了，就在家里等着生孩子，这都能招惹到你？”

聿娜娜觉得委屈，喊道：“大哥！”

“于琛。”聿司乔道。

于琛很快走上来，“在。”

“送客。”

于琛早有准备，一挥手，外面两个保镖立即跨步上前来，长得五大三粗，肌肉吓人，一左一右站在了聿娜娜身边，齐声喝道：“聿女士，请！”

聿娜娜被这声音喝得腿都要软了，脸色白了几分，不甘不愿地走出了聿竞刚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