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当好文案碰到挂比“呵呵!”白素贞看都不看他俩一眼,扭过头对着许仙莞尔一笑,夹着草叶的两指微微一搓。
“随便找两片止血草的叶子,再添加点颜色就成了干寸草,这买卖可真划算!”
说着,她松开食指和中指,露出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草叶。
“这怎么可能?”
吕二狗脸色一变,猛的上前两步想看的更仔细一点。
“嗯?”
黄武黑着脸脚步一动,就把他拦在了两丈开外。
这种臭虫要不是白娘娘拦着,他早就把对方撕成碎片了,还有胆靠近,谁给你的勇气?!
“额!”
一看黄武那凶狠的眼神,精瘦男咽了口唾沫,也放弃了上前仔细查看的念头。
“娘子,这?”
许仙也是神色一变,用探究的眼神看向自家娘子,有些不明白。
“官人,你也再看看。”白素贞抿嘴一笑,把手里的草叶放到他的手心。
许仙小心接过,放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药包他刚才拿到手时就仔细查看过了,那草叶就是干寸草无疑,他绝不可能会认错。
但从自家娘子手里接过后,这东西就完全变了。
不仅颜色成了纯黑,就连味道也变了。原先那股甘甜的香气现在闻起来,竟然有些苦。
“我…这…”
不信邪,他又仔细检查了两遍,可结果还是那样,味道,颜色,还有形状,都证明了这就是止血草晒干后的样子,仿佛刚开始拿到的干寸草只是个错觉。
许仙愕然,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在梦游,出现了幻觉。
看着他这幅样子,白素贞眉眼弯弯,嘴角也噙上了一丝偷笑。
“不信吗?”扭过头把手里的草叶又拿出两片,“黄武!”
“是,夫人。”黄武转身低头,伸出双手接过后,又走向人群。
“刘捕快,你可以看看,这到底是干寸草还是止血草!”
眼看刘永元沉着脸拿起草叶,白素贞温和一笑,“太少不能确定的话,我这里还有。”说着,她又捏起了两片草叶。
没有答话,刘永元低下头仔细看起了手中的草叶。但越看,他脸色越差。
到最后,他冷哼一声,直接把手里的草叶给扔掉,干寸草被掉包成止血草,那留着还有什么用?
“呦!”尽管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白素贞和许仙的表情,他就知道肯定是千年老妖婆出手了。
而千年老妖婆出手,就意味着游戏已经结束了。即将成仙的大妖,和一群普通凡人,这对比…
所以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徒劳!就算你文案再牛逼,碰到挂逼也得玩完儿!
“刘捕快,这可是物证啊!你这算是销毁证据了吧?”张扬一脸可惜,赶紧走过去蹲下身,又捡了起来放在手心,打眼一扫,就又兴致缺缺的起身。
唉,好烦啊,为什么小说里那些主角什么都懂?到他这就啥都不知道了。
“哼!”
刘永元脸色变的难看无比,同时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许夫人真是好本事!这招移花接木做的很厉害!”对方在他眼皮下换的东西,刚才他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刘捕快说笑了。”白素贞勾唇轻轻一笑,针锋相对,“你们无中生有的本事也不低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在说什么啊?又关止血草什么事?”
吕二狗两人满头雾水,他们文化低,听不明白她俩说的成语都是什么意思。
但止血草这三个字他们也听到了,有心想上前看看,可是…
看看对面,白素贞身前有黄武拦着,而张扬身边那两个肌肉男也虎视眈眈,实在是办不到啊!
这反派做的,真的很失败,也很可怜!
没办法,两人只能用充满期盼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队友。
谁知刘永元看都不看俩人一眼,这种坑比队友,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吗?他早就对其不抱任何希望了。
“想不到许夫人也是修道之人。”
刚才的异常,绝对是道家迷魂夺魄之类的法术,而且等阶绝对不会低,否则不会影响那么深广。
“刘捕快说笑了,什么修道不修道的,我就是个普通妇人。”白素贞哪会承认,直接摇头否认。
“呵!”张扬嘴角扯了扯,都快成仙得道的修为境界了,还普通妇人?
扭头看向刘永元,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后手没有。
谁知他冷沉着一张脸就越过了人群,竟然什么话都没说,就选择了离开。
这样的修道高人,远不是他能对抗的。现在想想刚才几人的作为,在对方眼里,可能只是看了场猴戏,就只是个笑话!
“放弃了吗?”最关键的干寸草证据没了,人证也就成了笑话。就现在这种情况,他们继续待下去也无济于事。
可这么浅显的道理,有人就是不明白。
看到刘永元二话没说就离开,吕二狗两人急了。
“唉,刘捕快,这许仙还没抓你怎么就走了。没了干寸草,我们还有其他人证呢?你别走啊!”
他们越说,刘永元就走的越快,这俩坑比队友就别在那智障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许仙你等着,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最大的依仗也没了,两人丢下反派失败后的至理名言,就灰溜溜的离开。
“切!”
“这就走了,没意思。”
“我以为还有反转呢,这就结束了?”
人群里看热闹的一阵起哄,眼见没戏可看,就一个个都摇头离开。
“许大夫,我…”黄脸汉子满脸羞愧的上前。
“没事的,杨大哥,我懂得。”许仙嘴角带着释然的笑容。
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他也懂,也明白对方的难处。
只是,为什么心里还会有些失望…
“不是…我…”黄脸汉子有些着急,什么官的民的他都不懂,在他淳朴的想法里,受人恩惠那是一定要报答的。他刚才就想站出来,为许仙说话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自己就好像鬼迷心窍了一样,犯起了迷糊,明明想到了那,可就是…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刚才的状态,说清醒却又不是,总之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