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隔得这么远,什么也看不见吧。警员暗自嘀咕道,不过那个女人真的太火辣了。
“嘭!”
望远镜突然炸开了,警员捂着右眼躺在地上嗷嗷乱叫。
“这个小把戏不错。”贝优妮塔笑道。
“魔力的小小应用罢了。”李欢说道。
他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现在在魔法的应用上应该不弱于邓布利多了,找个机会该把邓布利多收入卡片中了。
第二天,他们出门,按照档案信息找到了一个失踪人员的双胞胎弟弟。
这家伙是个帮派社区的药头,整天躲躲藏藏,不过他跟他哥哥关系很好,当FIB因为他哥哥的失踪案件找上他的时候,他才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他也是唯一一个和失踪人员接触最近的人,他的哥哥在和他分开后不到一个街区的地方就消失了。
白天的酒吧相对安静,只有几个白班人员在打扫卫生,整理酒水,为晚上的狂欢做准备。
“博克尔,我们是国际警察,来调查你哥哥的失踪案,希望你能配合。”李欢把摇头放到座位上。
一身嬉皮装的博克尔就像所有90年代美利坚街头的帮派分子一样,很非主流。
不过以李欢的眼光来看,再过几十年,他这样子又能被称为复古的赛博朋克了。
“噢,早说嘛,我还以为你们是马沙派来的,吓得我拔腿就跑。”博克尔松了一口气道,他以为是当地的老大派人来劫他,准备给他一顿教训,让他认清这是谁的地盘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住地往一旁贝优妮塔身上转悠,恨不得自己天生是个斜眼。
“眼睛不要的话,可以送给有需要的人。”
贝优妮塔淡淡开口道,她随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小黑,目光中杀气毕露。
博克尔瞬间吓得一个机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赶紧收回眼神,只敢看着面前的小桌子。
李欢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档案纸。
“这是你哥哥吧,说说那晚的情况。”
这案子是两周前才发生的,博克尔记得很清楚,之前FIB已经问过他很多遍,他现在已经能把笔录都背下来了。
“那天,我卖完药,和比尔约在黑松林社区外的便利店,他下班的时候都会在那里买一根热狗。
“我们说了些闲话,然后就分开了…”
李欢打断他:“你们说了什么?”
博克尔有些犹豫:“FIB没问这个。”
李欢敲了敲桌子:“我不是FIB,你要把一切都坦白。”
“…好吧,我只是跟他说在工厂上班没什么钱,让他来帮我卖药。他不同意,还劝我别干了,早晚会被马沙抓到…”
李欢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们在第二个十字路口分开,他往回家的路走,我往酒吧走。第二天,FIB就找到我了,说比尔失踪了,他女友报的案。”
“他有女友?”李欢插了一句。
“噢,这个别问我,我也是那天早上才知道的。该死的,难怪比尔宁愿放弃赚钱的生意也不肯留下不良记录,我听说那女表子都怀孕了,他们一定是在申请政府的补贴。”博克尔骂骂咧咧道。
“继续。”
“呃,没了啊。”
“那天晚上有什么异常吗?”李欢皱了皱眉头问。
“没有啊,比尔跟往常一样,这些FIB已经问过了,他没有抑郁,也没有失业,甚至没有比平常多喝一口啤酒。”博克尔撇撇嘴说道。
李欢想了想,伸手一挥,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对面的博克尔也一样,嘴巴还保持着半张的状态。
“你发现什么了?”贝优妮塔问道。
“没有,所以我需要从他的视角来看看。”李欢指了指对面的小黑,“他只能说出记忆中的一部分信息,还有很多是他说不出来的。”
说着,他抽出魔杖,在博克尔脑袋上一指,一会儿,一道泛着银光的细丝从博克尔的头顶被拉了出来。
李欢用一个玻璃瓶装下这份记忆。
恢复了周围的一切后,他和贝优妮塔就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不久,FIB几个警员又找上博克尔,让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复述一遍。
博克尔崩溃,你们玩我呢?
回到旅馆,李欢从须弥戒指中掏出一面记忆盆,把刚才那道记忆扔进去。
昏黄的路灯下,两个小黑在街头互相打招呼,然后一同走进便利店,吃了点东西,喝了瓶啤酒。
对话内容和博克尔交代的差不多。
他们出了便利店,一起走了段路,分开了。
“再见,比尔。”
李欢感觉好像是自己在说着这句话一样,目送着另一个小黑走进昏暗的小路。
“等等,这里。”贝优妮塔突然开口。
李欢一挥手,记忆盆的画面就停止了,按照贝优妮塔的指示,又往前倒退了半秒钟。
在博克尔眼角的余光中,比尔正要走进的昏暗小路旁边,有一道白色的人影出现在那里。
灯光很暗,加上白色的影子似乎紧贴墙壁,博克尔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的笔录里面也压根没有提到。
“这是什么?”李欢仔细看了一会儿,一点都不清具体面貌。
贝优妮塔盯着看了一会儿,道:“不清楚,但这个人影是不正常的,她比美利坚人的平均身高要矮,大概还不到亚洲人的平均数。”
“嗯,你的意思是,在这个时代,不应该有这样的人生活在附近的社区。”李欢说道。
“没错,我们可以查一查附近的居民情况。”
李欢想了想,说道:“不用了,继续去找其他人吧,把所有跟失踪人员接触过的最后的人都找一遍,看看他们的记忆中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如果有的话,我们差不多能确定是这个人影在搞鬼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真的按照档案上的名单找了所有和失踪人员最后接触的人,累得跟踪他们的FIB警员够呛。
“他们在干什么,这不是重复我们的工作吗?”一个警员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