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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真相大白并虐一波骆家

爷是病娇,得宠着! 顾南西 11013 2024-07-16 17:28

  

“骆三是骆家的血脉。”

  

“如果是血脉,又是唯一的男孩,为什么不好好待他?”

  

周徐纺沉默了半晌,声音低低地说:“骆三可能不是男孩子。”

  

如果她脑子里的那些片段都是真实存在的话,那个住在阁楼里的小光头,应该是女孩儿。

  

霜降:“那她的父母是谁?为什么要隐瞒性别?”

  

周徐纺摇头。

  

这时候——

  

“来任务了。”霜降截了个图过来,“雇主:唐想。”

  

原本低着头在思考的周徐纺,听到唐想的名字,立马抬头:“任务内容是什么?”

  

“取一个人的头发。”

  

“谁?”

  

霜降答:“你。”

  

唐想要取周徐纺的DNA。

  

雇佣金,八百万。

  

霜降并不认识唐想:“她要你的DNA做什么?”

  

周徐纺思忖着,手里拿着罐牛奶,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有两种可能,跟我的身世有关,或者跟基因实验室有关。”

  

一提到基因实验室,霜降就很警惕:“那你不要给了,太冒险了。”

  

如果让人知道,她有基因异能…

  

“要给。”周徐纺说,“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霜降有不太好的预感,顾虑重重:“你要不要告诉江织?”

  

她说暂时不要:“如果我解决不了,我再找他。”

  

说了,徒惹他心疼。

  

她喜欢报喜不报忧,关于她的身世,没有一点好的记忆,她不是很想让江织知道,尤其是那个基因实验室。

  

九点,她躺到床上,并没有睡意,盯着江织送的那两盏灯,在发呆。

  

叮——

  

是江织给她发微信了,他发了波浪号过来。

  

周徐纺打字回他:“你怎么还不睡?”

  

薛先生说,江织以前都是八点多就睡,跟她在一起之后,才开始熬夜了。

  

熬夜不好。

  

江织发的语音,应该是躺着,在被子里,声音有一点点低,一点点闷,但很好听:“这个点儿,我估摸着你该想我了。”

  

下一句——

  

江织想说:我就想你了。

  

结果,周徐纺回了他一句:“我没想你,我在想别的事情。”她在想骆三的事。

  

本来想撩撩她,反被她堵得无语凝噎了。

  

太不知情趣了!

  

江织回了她一个按在地上亲哭你的表情包。

  

表情包的底图是江织和周徐纺的Q版画,很好认,江织是一头蓝色的头发,周徐纺一身是黑只露眼睛,蓝头发的小人儿把黑衣服的小人儿按在地上,亲哭了…

  

周徐纺第一次见这个表情包,觉得好稀奇:“这个表情变好可爱啊。”

  

那当然!

  

江织说:“我找人做的。”语气开始得意了,“我做了一套。”

  

周徐纺:“你好厉害!”

  

江织:“╯╰”

  

周徐纺:“可以发给我吗?”

  

是大灰狼引诱小白兔的口吻:“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江织提要求了,“先发个亲亲过来。”

  

周徐纺发了个亲亲的表情包。

  

江织看她乖,就把一整套表情包都发给她了。

  

躺下给江织亲一身是黑只露眼睛的小人儿躺着,两眼冒星星看着头顶打了‘江织’两个大字的蓝头发小人儿。

  

不管不管就宠你!蓝头发小人儿抱着手,头一扭,表情画得很生动,一副‘你不宠我就不理你’的表情。

  

你的小祖宗上线了蓝头发小人儿乖乖坐着,头画得很大。

  

不想睡觉想睡你蓝头发小人儿躺着,被子踢到了床下面,

  

不可以发句号,要忍住一身是黑只露眼睛的小人儿死死憋着,表情像便秘。

  

再发句号亲哭你蓝头发小人儿把一身是黑只露眼睛的小人儿摁在墙上,一个表情很大魔王,一个楚楚可怜要哭了。

  

我是封印解除的小仙女一身是黑只露眼睛的小人儿原地转圈圈,头上顶了一坨五颜六色的光,手上还有一支魔法棒。

  

纺宝晚安江织晚安最后两个图…

  

蓝头发小人儿躺着,没穿衣服,一身是黑只露眼睛的小人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抬着他下巴,一手按在他腹肌上…

  

前面的都很棒,就是这两个晚安的表情包,周徐纺觉得…她觉得有点热,把被子踹了,她爬起来,喝了一杯水,全部点了收藏,才给江织回了微信。

  

周徐纺:“江织,不可以发小黄图。”

  

江织发语音,听得出来他在笑:“哪里黄了?”

  

周徐纺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打字:“你没穿衣服。”

  

江织还笑:“你不是穿了吗?”

  

周徐纺:“。”

  

江织:再发句号亲哭你江织:“这是我梦里,你就是这个样子的。”

  

江织是小流氓!

  

周徐纺把新收藏的表情包发过去:不可以发句号,要忍住江织:“终于不发句号了。”

  

周徐纺是强迫症患者,一定要最后一个结束聊天:不可以发句号,要忍住江织以为就到这了,把手机放下了,可两分钟后,周徐纺又发了消息过来。

  

“江织。”

  

江织甩了个表情包过去:你的小祖宗上线了江织再甩一个表情包:不想睡觉想睡你周徐纺难得发了语音:“你以前是不是受?”

  

“是不是啊?”

  

江织:…

  

他不回答,她就在那边一直‘江织江织’地叫。

  

受不了她了,他质问:“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了?”

  

周徐纺:“没有乱七八糟,我看了耽美,很好看的。”

  

江织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是耽美,周徐纺还在那边缠着问。

  

“是受吗?”

  

“是不是?”

  

“是不是?”

  

不想回答,江织就发表情包:按在地上亲哭你周徐纺:“。”

  

过了很久,久到周徐纺都快睡着了,江织才回了她一个字:“是。”

  

怪不得,他被她压。

  

周徐纺钻到被子里,笑了一会儿,给江织回了一个表情包:江织晚安次日,上午九点,爆出了一条娱乐新闻——天星当家小花旦骆颖和片场殴打助理,有图有真相。

  

一时,网友们炸开了锅。

  

动作片全球代购:“卧槽!最毒妇人心啊!骆颖和v”

  

我是一坨小可爱:“抽人手法很娴熟,应该不是第一次,怪不得老是换助理。”

  

你有你的蜡烛我有我的小皮鞭:“又一个人设崩塌的。”

  

请叫我帅锅:“滚出娱乐圈!骆颖和v”

  

不减三十斤不换昵称:“掐头去尾,能说明什么问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就不要随便评判结果。”

  

爸爸妈妈去上班我去幼儿园:“都这样了,粉丝还洗?打人就是不对,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饶恕。”

  

我是一只貂满世界的皮:“人非圣贤,气急了动手不也是常有的事,不知道前因后果,不无脑黑。”

  

别叫我我在被子里看片儿:“就是,我生气了也会踹我弟弟,有什么毛病?”

  

快给大爷拜年回复别叫我我在被子里看片:“没毛病,先让老子踹你一个试试?”

  

一会儿功夫,转发和评论就破新高了。

  

骆颖和从出道起就顺风顺水,天星力捧的小公主,不管是真粉还是黑粉,微博粉丝总归破了五千万,她平时资源又好,与她搭档的都是大咖,可演技却上去,对她看不顺眼想踩一脚的大有人在,这黑料一出来,讨论度持续彪高,还不到两个小时,骆颖和用玫瑰花殴打助理一事就上了热搜头条。

  

咣——

  

骆颖和把平板摔在了桌子上,眼睛都气红了:“公关部都在做什么?为什么热搜还没有撤掉?”

  

经纪人杨帆回:“话题度太高,撤不下来。”

  

骆颖和情绪激动,她猛地站起来,砰的一声撞倒了椅子,冲着经纪人吼:“那你不会想办法?天星花那么多钱雇你,是让你来当废物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骆颖和是骆家的二小姐,是天星的半个主人,杨帆绝对不会给这种只有脾气却没脑子的小公主当经纪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先发道歉声明——”

  

骆颖和却不肯,完全蛮不讲理:“我凭什么道歉?我花钱雇的助理,她做不好,我为什么不能教训她?”

  

欺软怕硬,趾高气扬。

  

骆家的家教,也就这样。

  

杨帆都懒得跟她东拉西扯,也有点不耐烦了:“你不道歉,公关做得再漂亮也没有用。”

  

骆颖和怒目圆睁:“你——”

  

她被打断了。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骆青和站门口,不咸不淡地扔了句:“行了。”

  

骆颖和立马禁了声。

  

看得出来,她很怵这个堂姐。

  

骆青和是单眼皮,细长,寡情又冷漠的长相,眼里总透着一股子清高的狠,她吩咐了句:“先发道歉声明。”

  

骆颖和不敢放肆,只是小声地拒绝:“我不要。”

  

“不要?”她笑了笑,是轻描淡写的口气,“不要就给我滚出天星。”

  

骆颖和脸色发白,不再说话了。

  

她这大小姐脾气,对谁发也不敢对骆青和发,整个骆家,她最怕的就是她,当然,最讨厌的也是她。

  

骆青和进来,把门带上,拉了把椅子坐下,双腿并拢,身上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她问杨帆:“那个助理平时做事怎么样?”

  

杨帆回:“比较仔细。”

  

骆青和手指敲着桌子,不疾不徐:“那找点不仔细的东西出来。”

  

杨帆明白她的意思了,又问:“热搜怎么办?”

  

她抬头,细长的单眼和风细雨地瞧着人,却透着狠劲儿:“撤不下去,就找更有爆点的事情去压,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来教你?”

  

杨帆噤若寒蝉,不敢接话。

  

不同于骆颖和那个狂躁娇纵的花瓶,骆青和可不是善茬,在商场多年,她的手腕不输男人半分。

  

这时,手机铃声响。

  

骆青和接了,电话里,秘书道:“小骆总,尸检报告出来了。”

  

她起身,往外走:“把韩封叫过来。”

  

警局。

  

尸检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开了紧急会议。

  

投影仪开着,会议室里拉了窗,邢副队拿着翻页笔,指着幕布上的报告内容:“死亡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致命伤在肺部,死者身上没有太多伤痕,凶手杀人意图明显,几乎一刀致命。”

  

翻了一页,他又道:“法医做了比对,遗留在现场的这把水果刀就是凶器。”

  

同事张文提了个问题:“那凶手为什么不把凶器带走?”

  

把凶器留下来,指纹、dna、甚至衣物上的纤维都有可能暴露,聪明的罪犯绝对不会把凶器留在现场,除非是他慌张逃窜时落下了,或者,他想把凶器留下来挑衅警方。

  

但现场很干净,可以排除凶手失误的可能。

  

邢副队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而且这把水果刀上除了死者陈丽的血迹,还有一个人的血迹。”

  

张文问:“是不是凶手?”

  

邢副队摇头:“不是凶手。”他翻了一页投影资料,“是行李箱弃尸案的死者,段惜。”

  

那个弃尸案的嫌疑人二号,被拍到了手表,推江织下海的凶手也被拍到同一只手表,莫非这三起案子都有关联?

  

“行李箱弃尸案的凶手是个女的,”刑侦队的同事就猜测,“那会不会是陈丽?”

  

邢副队也不能下结论:“这把水果刀与段惜的致命伤的确吻合,而且在陈丽家的厨房也发现了段惜的血迹,但有一点解释不通,如果是陈丽杀了段惜,她为什么把凶器带回了家?甚至连血迹都不清理。”

  

这时,慢慢悠悠的声音接了一句:“是买凶杀人,不留证据,怎么讹钱?”

  

是情报科的乔队。

  

他来旁听的。

  

刑侦队的程队坐他对面,问:“为什么说是买凶杀人?”

  

乔南楚把桌子上的资料翻到一页,扔给程队:“陈丽跟段惜认都不认识,没有杀人动机,而且她吸毒,调酒师的工资不够,她极有可能是拿钱办事。”

  

最重要的是,江织说他女朋友听到了,陈丽和一位叫韩先生的男人通电话,电话里提到了处理尸体和汇钱。

  

只可能是买凶杀人。

  

邢副队结合了乔南楚的推测,再做推论:“就是说,有人雇佣陈丽去杀段惜,陈丽把尸体装在行李箱里弃尸之后,带走了凶器,并且打算用来讹钱,但与买凶杀人的雇主没有谈妥,最后被雇主用同一把刀灭口了?”

  

而段惜又是游轮上被性·虐的受害人,这么推断的话,那个施暴者就极有可能是买凶杀人的雇主。

  

乔南楚不置可否,只说:“陈丽的手上有伤痕,验一下段惜的指甲就知道她是不是杀害段惜的凶手了。”

  

一句话戳中点了。

  

这家伙,就该来刑侦队啊。

  

程队朝旁边的同事吩咐了句:“去给法医部打电话。”吩咐完,朝乔南楚投了个戏谑的眼神,“乔队,有没有兴趣转来我刑侦队?”

  

乔南楚往办公椅上一靠:“没有。”

  

程队继续挖墙角:“你这刑侦能力,待在情报科有点浪费啊。”

  

他一副薄情寡义的冷漠样:“不浪费,我全能。”

  

这个家伙!

  

不插科打诨了,程队继续说案子:“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推江少下海的凶手与雇佣陈丽杀段惜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帮凶。”

  

邢副队接着话说:“骆常德手臂上有伤,手表的线索也对得上,而且,骆常德有性·虐的前科,动机也有了,那是不是只要能查到他跟陈丽之间的资金往来,就可以给他定罪了?”

  

程队驳了副队的话:“哪有那么容易,他的那块手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而且也没有直接的杀人证据,指纹、DNA、目击证人一个都没有,全是间接证据,要胜诉很难。”

  

案件讨论到这里,出外勤的小钟回来了。

  

“程队。”

  

程队问他查得怎么样:“陈丽的个人账户最近有没有大笔进账的记录?”

  

小钟摇头,抹了一把汗,在桌上拿了瓶水先灌了一口,说:“她的账户没什么问题,她亲友的账户也都没问题,没有大笔的资金往来。”

  

“难道不是买凶杀人?”邢副队抓了一把头发,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如果不是买凶杀人的话,那前面的猜测全部要被推翻。

  

程队看向对面的乔南楚。

  

他没作声,接了个电话,听了一分多钟就挂了,说:“没有走账户,她收了两袋现金,存放在了珠峰大厦的储物柜里。”

  

所以,还是买凶杀人。

  

程队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乔南楚笑而不语。

  

傍晚,他把江织叫出来,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那两袋现金,就是江织给挖出来的。

  

江织靠着包间里吧台,拿了几杯酒,在胡乱地调,说:“猜的。”走个人账户太危险,如果是他要买凶杀人,也会选择用现金。

  

乔南楚单手撑在吧台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织:“那你再猜猜,凶手是不是骆常德?”

  

江织往酒杯里加了冰啤:“是他。”晃了晃酒杯,“但他会脱罪。”

  

包间里有点热,乔南楚脱了外套,扔在一边:“怎么说?”

  

“陈丽都被灭口了,为什么还把凶器留下?”江织毫无章法地调着酒,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要用来脱罪。”

  

要把三起案子全部关联起来。

  

然后,搞一个帮凶出来,或者,替罪羔羊。

  

乔南楚的手机这时响了,他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笑了:“全给你料准了,‘凶手’去警局自首了。”

  

江织抬头,吧台昏昏暗暗的光照在他眼里:“韩封?”

  

乔南楚失笑:“你又猜到了?”

  

“推我下海的四个嫌疑人里,江孝林排除了嫌疑,黄沛东是被江孝林故意拉下水的,除了骆常德,就只剩韩封。”他往洋酒杯里扔了一片柠檬,雾蓝色的头发垂着,遮了眉,睫毛很长,影子落在了脸上,“而且,一开始就是韩封给骆常德作了不在场证明。”

  

也就是说,这俩算是帮凶。

  

江织猜:“应该是骆青和出手了,要弃车保帅。”

  

全对上了。

  

还好江织不是罪犯,他这个脑袋,要用来犯罪,那就不得了了。

  

“还有一个问题,”乔南楚撑着下巴,瞧江织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侧脸,“骆常德为什么要推你下海?难不成他性·虐段惜的时候,被你瞧见了?”

  

江织摇头,抬了抬眼皮,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似醉非醉的,不用刻意,也勾人:“因为你。”

  

“我?”乔南楚伸长了腿,“关我什么事儿?”

  

“我被他推下海之前,在跟你通电话。”

  

电话内容是——

  

乔南楚想起来了:“骆家的纵火案?”

  

对,当时在说要查骆家的纵火案。

  

所以,骆常德一不做二不休。

  

“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江织垂下眼皮,遮了满眼寒光,“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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