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改完不会有这行字,重复下载不会重复扣费有一种事会让人很愤怒——明明恶贯满盈、罪不容诛,却自认为是在慷慨就义。
隼人杀过很多人,用过“南斗水鸟拳”这种堪称血腥的杀人拳,然而他本质上不是残忍的人。之所以戏弄猎物一样的对待团藏,只是要拨开这个人自己给自己上的人设外壳,还要戳他的伤疤。
既然有作恶的心思,就要有凄惨死去的觉悟。
怎么可能让这样人在慷慨激昂的bgm中,怀抱壮烈,自嗨着死去。
未免太便宜他了。
乖乖地在无限的悔恨中,凄惨死去吧。
团藏真的是黔驴技穷,他的最强底牌是就是别天神,底牌揭破且没有气到作用,伊邪那岐被当他当作扛伤害的忍术用。
如果隼人能够使用伊邪那岐,大概率就是扛着一捆起爆符莽上去,实在不行靠近对方来个里四象封印拥抱一下。
伊邪那岐是作用在自上的幻术,这不意味着不能用来进攻。
神威是时空忍术,带土和卡卡西不也是开发出各种攻防战术?
伊邪那岐相当于限定时间内的不死之,不说以命换命,以命换伤也是值当的。可惜团藏的右臂使用写轮眼也好,木遁也好,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这样的东西在隼人看来,不如不要。
鸡肋!
等等,隼人都忘了自己现在能够制造写轮眼,那伊邪那岐岂不是可以随便用。
这时,悠人在脑海里说道:“别想太多。”
隼人问:“你试过啦。”
“是啊。想要使用伊邪那岐,首先要三勾玉写轮眼,然后纯度要达到一定程度。”
隼人问:“什么程度?”
“你暂时制造不出来的程度。”
“哦。”隼人没有在意。
只是暂时。
再说了,不靠那玩意而恰饭。
“写轮眼的事先不管,忍术应该先拿到吧。”悠人说道。
“嗯,我记得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都在封印之书上,你自己找纲手搞定。”
“o几把k,先溜了,研究是我快乐。”悠人说道,“玩得开心一点。”
他知道隼人有多不爽团藏。
落在隼人手里,团藏不会死得轻巧的。
刚好,团藏手臂上的写轮眼闭上一只,隼人看到了,一记空掌劈过去。
团藏将臂铠横在前,吸收了大部分空掌的查克拉,极大减小了威力,仍旧被余波推了两三米,嘴角溢血。
“哎呀,忘了你的铠甲可以吸收查克拉。”
隼人笑得很浮夸,明显就是故意的。
空掌的本质是查克拉外放,臂铠可以吸收查克拉,却吸收不了查克拉外放的冲击力。这一掌对团藏而言,伤而不死,那么问题来了,团藏要不要用伊邪那岐恢复体?
用了,白白消耗大量查克拉。
不用,体状态差,没有和隼人战斗的资本。
咬了咬牙,团藏朝隼人发起自杀式冲锋,然后又消耗了一颗写轮眼。
隼人突然扭头看向一侧。
只见佐助将刺入了油女取根的心脏。
忍术会被吸收,也无法贴搏,佐助也有和油女取根战斗的资本。
写轮眼的洞察力配合在大蛇丸磨练下的剑术,一旦佐助没有了后顾之忧,油女取根立刻变得捉襟见肘,险象环生。
久守必失!
这不,佐助抓了个破绽,刺死了油女取根。
油女取根就是这种类型的忍者,和飞段有点像,突兀的况下,连影都可以杀死。一旦底牌泄漏,对方有了防备,容易被人呼死。
油女取根是山中风的挚友,挚友的惨死,让山中风心中一痛,动作慢了半分,分心之下,被鲛肌削到,前多了几道血痕。
表面的伤不重,但查克拉被鲛肌一口吞了一小半。
“大哥,棒棒哒。”水月已经不要脸了,毫无顾忌的跪鲛肌。
只是需谨记,狗最终将一无所有。
山中风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拇指和食指成九十度,两手拼成方框,对准了水月。
心转之术!
山中一族的精神秘术,释放自己的精神,占据对方体。但是释放出的精神只能直线移动,如果释放的精神没有击中对方,短时间内无法回到自己体内,如果中了,短时间内可以自由控制对方的体,但是自己的体将处于失控状态。所以这一种通常需要有队友守护在边。
此时山中风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油女取根被杀,佐助即将支援水月,到时两人夹击,山中风自忖必死,还不如博一把。
如果能够控制水月,然后控制水月偷袭佐助,有点冒险,但不得不说,这是山中风唯一翻盘的战术,而且具有相当不错的可行。
但是——
必然有的但是——重吾突然跳了出来。
重吾之前没有参战,处于小孩子状态的他没有多少战斗力,而且衣服不合,打着打着容易变果体,有伤风化,且连累作者404,因此只能拖着新鲜的尸体进行再胞吸引。
正常况下,重吾不喜欢使用这个忍术,很容易联想到“食人”,非常残忍,更加残忍的是,这招可以对活人使用。
水月就算有了鲛肌后,自保有余,进攻不足,重吾也就不矫了。等恢复体后,重吾直接咒印化,进入状态二,跳了到水月前。
咒印化的重吾凶暴、残忍,有强烈的杀人倾向,精神极其不稳定。山中风的释放的精神直接进入了重吾的体里。
山中风是什么感觉呢。
他感觉自己走在漆黑的夜里,一条通往野外的曲折小路上,一个小姑娘穿着连衣裙,背对他往前走。
嗯,你可以想象成鞍马八云。
山中风柔声叫道:“小姑娘,蜀黍带你看金鱼…”
鞍马八云回头,秒变鬼脸,留着涎水,天真的拍手,“好啊,好啊,最喜欢吃蜀黍这样的金鱼了!”
山中风:
啊!!!
惨叫一声,释放的精神弹回山中风的体,他捂着脑袋,痛苦不堪的样子。
重吾:我干了什么?
没错,重吾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但只是机缘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