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望着这片被炸药包肆虐过的土地,心中激动他仿佛看到了无数士卒丢出炸药包炸懵匈骑的场景。
一众观看的军官也是激动,有此神器在手,还怕什么匈狗?
打进王庭不是梦!
萧文看得分明,心中苦笑,这玩意没你们想象中的厉害,更何况产量也上不去啊真以为原始的黑火药想做多少就做多少?
将黑火药做成颗粒状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爆炸效果,但做成颗粒状极难,而且火药的制作过程也非常讲究,到现在萧文都不敢扩大规模,只能让生化兵制造,生怕别的兵一个误操作搞出大事来。
“此物制作简单吗?”
左将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询问萧文。
“制造流程不难,但为了最佳的爆炸效果,需要将粉状的炸药加工成颗粒,而且储存、运输都需要特殊对待,否则一个不慎就会爆炸。”萧文科普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从能开始制作炸药到现在,我这里一共制造了不到两千斤,分别做成了两斤和4斤的炸药包,现在就剩下不到一百的数量。”
“不足一百?”左将军失望。
萧文点头,本来就一百整,刚刚用了一个,当然不到一百了不过这话他不会说,这些炸药包,如果左将军想拿走倒是可以,但莫怪他在数量上动手脚。
出乎萧文预料,左将军竟然没打这个主意,只是道:“你部归我直属吧。”
这才是最大的打劫!
萧文暗道自己这格局有点浅薄啊,一句话连人带炸药包都劫走了,哪还需要收缴?
经过刚才匈族这么一闹腾,六千余汇聚过来的兵卒,只剩下不足五千之数,加上左将军直属的一师兵马,勉强才超过七千。
重新整队之后,在“大胜”和炸药包鼓舞起来的士气下,这七千人马在左将军的带领下,开始围剿代州军寨群内活动的匈骑。
仅代州军寨群,长就延绵超过四十里,再加上十多里跨度的宽,按照萧文算法,就是面积超过100平方公里。
期间大小军寨数量繁多,虽然匈骑攻破了多个,但依旧还有大小超过二十个军寨钉着,这些军寨也成了天然分割匈骑的堡垒,再加上匈骑已经肆虐了一夜,到现在人困马乏,真正成强弩之末了。
匈骑不是没想着汇聚起来但分散的兵力想要汇聚起来并不容易,刚才能聚集两千余骑,也是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转战才汇聚起来的,本来意图成为一柄尖刀,将武朝大兵再搅一番,结果碰到了硬茬子,折了过半!
但对左将军来说,剿灭本身区域内的匈骑也不是容易的事足足七千人马,他东拼西凑,也才凑起来了不到一千骑兵的规模,而隶属于各个都的骑兵,哪怕是凑到了一起,在没有磨合的前提下,顶多就是作为堵截力量,想要和匈骑硬碰,完全就是自不量力的行为。
因此,对于剿灭匈骑,左将军定下的策略就是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尽可能的包围一支骑兵将其干掉,而不是好高骛远的看到骑兵就追逐。
再累的骑兵,耗死步兵也很容易。
为了顺利的能围剿一股骑兵,左将军的狠辣一览无余在他的命令下,一个两千余人的军寨,刻意的露出了破绽,引诱匈骑来攻,八百余匈骑果然上当,发现破绽以后毫不犹豫的发起了冲锋,轻易就杀进了军寨当中。
骑兵冲进军寨,固守的兵卒就像是碰到了天敌一样,绝望的反抗依旧改不了似乎注定就要覆没的结局,但这一次结局却被硬生生的改变,七千余士卒全力狂奔,愣是将杀的兴起的匈骑堵在了军寨当中。
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步兵缓缓缩小包围圈,压缩匈骑的生存空间,最后更是一通炸药包的招呼,又一次取得了难得的大胜。
军寨群外十里处。
四万京军外加从三州大兵中调来的五万余军队,总计九万的大军拦在了匈骑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三弯滩六万匈骑的到来。
枢密使童百川,并没有打算和匈骑夜战,而是布下了严密的防守阵势,等着匈骑来攻如果这些匈骑不攻,他也不在乎,因为饵就在他的身后!
诱饵就是军寨群中的匈骑,超过两万的匈骑,就是枢密使的饵,如果三弯滩而来的匈骑不攻,那么两万多的匈骑只有死路一条!
哪怕是这些匈骑突破了军寨群逃遁,但轻装简从的骑兵,没有补给的情况下,能在这严寒的天气中活过几日?
这是阳谋。
攻?不攻?
这个选择题就交给对面的匈骑主帅了,也就是童百川极度怀疑的匈族左贤王。
左贤王有匈族单于壮士断腕的决心吗?
之前在燕国安西州,单于壮士断腕,抛下了数万骑兵就带着别的骑兵撤出了安西,那左贤王,有这个决心吗?
如果没有,他就需要硬撼九万大军的防线!
“报!”
匈骑哨探策马飞奔而来,朝此六万骑兵的统帅,匈族左贤王渠琅禀报:
“报!前方三十里处,武朝大军已经屯下重兵,拦在了我军必经之路上!”
渠琅听到哨探汇报,嘴角不由一抽,最后朝身边的一名中年男子道:“还是先生猜的正确,武狗,没有上钩啊!”
被渠琅唤作先生的中年人,听到武狗两字后并没有特殊的反应,可虽然裹着厚厚皮毛御寒的他,依旧留着武朝人的发式,皮毛下的装扮,还是武朝的打扮!
但对中年男子来说,武朝和他,只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左贤王大人,现在选择权在您,到底是正面冲击呢,还是放弃那两万五千勇士?”
中年男子恭谨的询问,他尽着谋士的职责。
中年男子姓张名迁,本是涿县勋庄出身,但却被迫举族迁往草原,为了融入匈族,张族的付出超乎想象,视武人为猪狗的匈人,对于迁移而来的张族,
但对中年男子来说,武朝和他,只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左贤王大人,现在选择权在您,到底是正面冲击呢,还是放弃那两万五千勇士?”
中年男子恭谨的询问,他尽着谋士的职责。
中年男子姓张名迁,本是涿县勋庄出身,但却被迫举族迁往草原,为了融入匈族,张族的付出超乎想象,视武人为猪狗的匈人,对于迁移而来的张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