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人?留下他也能得到更高的战力,不是么?既然你能控制我,也自然能控制住他。控制有意识的身体,应该比控制无意思的尸体简单的多吧。”
“因为我无法伤害到我控制的人,我只能喝药解除控制。一旦失去控制,我可没把握获胜了。毕竟你们已经知道领域对我无效,还不如直接战斗,到时我可能当了你们的踏板,送你们获胜了。”
“为什么要解除控制?”
“因为有意识就意味着没淘汰,想要结束就得杀死与我不同界的你们。所以必须解除控制,才能对你们造成伤害,从而杀死淘汰掉。只留下一人,我还有把握战胜。他的尸体因为没有意识,解除控制以后就会因为淘汰规则而消失。至于现在,他其实已经淘汰,在你们的‘界’复活了。”
“你过,是因为药水而控制的我们,我一旦死亡就失去控制,包括他的尸体,对吧。”
“没错,怎么了?”
“那我就得跟你再见了。”随着女子的话语,她手中多出来一枚散发着绿色光芒的晶体。
“你要自爆这个来杀死自己?”
“没错。我确实没把握在最后战胜你,所以死也不会当你的帮手。”
“咻”一道近乎透明的黑光闪过,女子手中的晶体没了。
“我的。。。”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已经被隐控制了,无法再控制身体,自然无法发声了。
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隐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在心中想到:刚才那应该是龙晶吧,和我的那个龙晶看着差不多,却没想到其中居然暗藏这么强大的能量,而且可以引爆其中的能量。看来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同时,感受着护腕上的变化——刚才的黑光乃是玄冥王蛇,它突然冲出,吃下了那块被引发能量的龙晶,选择正缠在他的手上,消化着龙晶的能量。
因为之前炼的丹药,它已经能够感觉出易容后的尹焱,和易容前的隐是同一个人了。若是没有那个丹药,刚才冲出吃了龙晶以后,玄冥王蛇就不是回到手上,而是攻击隐了。
因为女子被控制,所以在玄冥王蛇的感知中,有生命气息的只有隐一人,而此人若是不认识,攻击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你虽然不能动,不能开口话,但我知道你听得到。刚才的东西我很感兴趣,若是你肯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关于它的人全部情况,我将来必定厚报。你可以慢慢考虑,等最后的最后,我解除你的控制以后,你再让我知道你的选择。”完,隐控制女子解除了领域。
黑衣装扮的隐悄然离开房间,自己回房去了,而女子则关上了房门睡觉去了。
虽然隐离开了以后,无法细致控制二人,但下达一个简单的指令,还是可以自动完成的。就跟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般,按时完成指定的事。更何况女子还有意识,就更容易粗略控制了。就跟具备智能程序的机器一般容易。
至于男子,因为隐没有下达指令,所以此时就跟尸体一样瘫在房间内。当然,他确实是一具尸体,是一具时间再长,也不会变腐的尸体。
第二,七叫醒了尹焱。
“怎么了?”尹焱打开房间,问道。
“他们二人有事找你。”七道。
“带路。”
数分钟后,四人见面。
“有什么事?”尹焱问道。
“我们的同伴给我们来消息了,他那他有急事,就没打招呼先离开了。还自己去玄城,不回来了。”女子道。
“我就他自己走了吧。既然他不回来了,那我们也走吧。之前过最多三就离开的,现在我事情也办完了,本来打算今再找他一,既然有信了,那我们就直接走吧。”尹焱道。
二茹头,尹焱带着七和二人离开了汾辉商行,前往车行租凭马车去。
路过一条巷时,尹焱只觉身后有风声起,然后还没有来得及回过头,他就失去意识了。
“嘣”尹焱四人几乎被同时攻击,一起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尹焱四人悠悠转醒。
“你们是什么人?”最先开口的,是七:“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哪里?”
“七,安静点,别话。一切有我,你放松一点。”尹焱也开口道。
“不错嘛,你倒是很冷静,但你能做什么?”一中年人问道。
“我确实不能做什么,但你们既然把我们绑起来,自然是有你们的目的。只要没达成,就不会有事。或许你会缺少一个两个不要紧,人质很多,但你们既然没有封住我们的眼睛和嘴巴,这就明你们的目的,是要从我们中的某一个、甚至几个人处来得到,而不是抓住我们几人,从其他人出达到。”
“退下。”中年人身后,唯一坐着的年轻人,开口道:“你分析的不错。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郜城司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嗯?司马家?你是郜城第一炼药世家司马世家?家主是司马翦那家?”尹焱疑问道。
“没错,就是那家。那你带着一男子来到司马家,可离开的是你和司马茹。有人在晚上发现司马翦的卧室内有两具尸体,他们外表没有任何异常,内部却只剩一团烂泥。结果仔细检查,发现他们二人皆死于玄冥王蛇之毒。而那只有你一人进出过,司马茹则和你一起离开再未回去过。在你们离开以后,更是就没人见过司马翦和你带去的那名男子了。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我第一次去司马家的时候,司马茹得知我是汾辉商行的人,还救过汾辉商行唯一的少东家也就是关念巧,她便告诉我,她父亲司马翦想陷害她最好的朋友和她全家。她让我帮忙,拦截一位男子,就是我带去司马家的那名男子。我拦截并带去司马家以后,司马茹就大义灭亲的控制玄冥王蛇杀死了亲身父亲,还有那名男子。在没人发现之前,带着我离开了司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