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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百老汇

全世界都在逼我做女神 琏歌 3825 2024-07-16 17:39

  

百老汇大道是美国戏剧艺术的活动中心。

  

建立于公元1810 年的Park Theater是现今纽约百老汇剧院的始祖, 第二间剧院The Broadway在1821年才出现于百老汇大道 (Broadway) 上。

  

百老汇在这期间的戏剧风格受到当时欧洲维多利亚风格(Victorian Style) 的影响极大。

  

伴随着移民潮及多样文化的冲击,属于美国本土的剧作家及演员才在这种意识刺激下出现。

  

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百老汇剧院文化于二十世纪20年代开始迅速蓬勃发展,20年代末,是百老汇艺术的鼎盛时期,1925年这里的剧院达到80家之多,但这种好景却被1930年代初的经济危机而划上句号。

  

总结一下,就是诞生――模仿――鼎盛――衰败。

  

即使是艺术也逃不开这个怪圈,这大概就是华夏老话里常说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关于纽约百老汇的历史介绍,叶疏言的大脑内闪过片段式的记载,关于百老汇的资料,如同播放幻灯片般播放了一遍。

  

不过即使在他重生前,百老汇依旧是m国艺术中心,依旧是话剧演员们趋之若鹜的天堂。

  

许多本土演员依旧是音乐剧或者戏剧出身。

  

百老汇里的每个工种都有自己的演职员协会,只有成为其中一员才能取得在百老汇工作的资格。

  

哪怕只是一个灯光师,也得争取加入灯光工作者协会。因此,在百老汇求生存的演员,经过多番打磨,即便不是主演,出去之后也是厉害的角色,毕竟这里的竞争实在太激烈了。

  

反之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最开始时所谓的演员,不过是百老汇被淘汰的“弱者”。

  

“百老汇?”他嘀咕了一句,有了点兴趣。

  

叶疏言本人是没有去过,不过莉娜贝忒却是那边的常客。

  

每个周末她都会去看起码一场歌剧表演,无聊的时候也会去那边消遣时间,所以按照记忆,他应当对那边不陌生才是。

  

卡拉尼尔夫人点头,盘起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动了动,露出一小节白嫩肌肤,带着点细细的皱纹。

  

“我的老朋友邀请我去看看,我想这是个好机会。”恢复本音,带着中世纪贵族般优雅缓慢的音调,染上女士特有的慵懒,听着更像是心脏被人用羽毛轻轻挠了挠,痒痒的。

  

卡拉尼尔夫人重新戴上蕾丝草帽,桌上的凉茶半冷。

  

她起身示意叶疏言跟上,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笔直的站在车旁,见他们出来,中年男人微笑的把车门打开,无声的邀请两位女士。

  

“…”有钱人真会玩。

  

完全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叶疏言坐在后座,余光不停偷瞄坐姿端正的卡拉尼尔夫人,他总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每次出门都没好事。

  

这年头开得起车的还是少数,不过纽约时代广场内倒是停着不少,倘若不是车子款式太老旧,他或许会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了未来世界。

  

“下午六点来接我们,不必担心。”卡拉尼尔夫人对着她那位老管家说道,见管家一脸不赞同,她捂着嘴笑了下:“没关系,我们只是在这附近逛一逛。”

  

见自家夫人态度坚决,又一次败下阵的老管家沉默一下,在是否和老爷报告的抉择中选择放弃。

  

默默叹了口气;“祝您玩的愉快,卡戴莱恩小姐您也是。”

  

总觉得自己就是被随口一提。

  

还有这种老管家…卡拉尼尔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会是什么贵族后代?叶疏言日常开脑洞。

  

打发了自家总是忧心忡忡的老管家,卡拉尼尔带着叶疏言往街道内走去,纽约市时报广场附近12个街区以内的36家剧院,街道两旁并未后世街道那般繁华,不过倒也是热闹,人来人往,还能看到门口卖花卖报纸的小女孩。

  

建筑风格带着西式特有的坚硬感,墙壁上贴着画着艳妆的都市女郎,或是打扮英俊的男人。

  

除了常见的戏剧、话剧,也有芭蕾舞之类的表演,较为出名的黑钩子自1866年开始至今为止一直被演出,并不断翻新着。

  

古色古香有带着新时代气息的街市在眼前徐徐展开,卡拉尼尔夫人带着叶疏言走近一家布局不大的歌剧院。

  

她并不是从正门走进去,而是从两栋房子间的小巷里,从不起眼的木制侧门进入。

  

推门而入,一位女士欢喜的走上前,给卡拉尼尔夫人来了个亲密的拥抱:“真是好久不见,你知道吗,最近我们又排了新的戏。”

  

贴面礼过后,女人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叶疏言,画着夸张眼妆,那一层层的眼影腮红,总觉得跟京剧脸谱没什么区别。

  

“这位就是你说的小莉娜了吧,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我是英格丽·卡梅伦,是个话剧演员。”

  

“午安,美丽的女士。”叶疏言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脸,他真的很好奇,那层粉真的不会掉下来吗?

  

“走吧,我的宝贝们已经迫不及待了,尼尔你能想象我们花了多少心思在这个话剧上吗!大家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英格丽焦急不已,长裙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她带头往里走去。

  

“医生说宝娜的声音没有问题,但她的声音不对!没有人能够忍受这缺失的声音,它像宝石上一点细微的裂痕,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别担心我的老朋友,我相信上帝会保佑宝娜的。”卡拉尼尔拍了拍老朋友的手:“或许她只是忘记了感觉。”

  

虽然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作为小透明的叶疏言已经彻底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吸引住。

  

一扇扇木门,就像是藏着珠宝的宝藏盒,从里面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夸张的语调,充沛的情绪,在走过时往往会被吓一跳。

  

也许这个房间内是一阵阵奇怪的抽噎哭泣声,不足一米远的另一个房间就是疯狂而令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的笑声。

  

就想卡拉尼尔夫人常说的,所有的声音都有等级之分。

  

例如哭声。

  

嚎啕大哭的哭声是最浅显易懂的悲伤,别人能够一眼就明白你在哭泣。

  

光打雷不下雨是小孩子哭时的状态,完全靠嗓子吼,没什么悲伤。

  

失恋时抽噎却又隐忍故作坚强的哭。

  

失去亲人仿佛全世界轰然倒塌的绝望。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在戏剧中的重要基本上等同于电影剧情对电影的重要性。

  

毕竟看台下数千人,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你的动作,你的脸,更多人只能通过台词,声音分辨谁是谁。

  

恍惚间,叶疏言觉得,倘若自己重得男儿身,拾起十八厘米的自信他一定能明白喜极而泣的精髓。

  

别说哭,就是边哭边笑他都能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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