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已定下,李宝便带着舰队巡视北域,把遇到的所有海盗全都歼灭。
当然海盗群岛这样的地方他也知道,不过李宝为了不打草惊蛇,一举建功,便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一直都没有可以远离或者接近海盗群岛。
长孙晟在探查舰队又一次出海候,经过长时间的巡查,才消灭一艘单独的海盗船,出声建议道:“李将军,差不多了吧,现今已至二月,再过一月便是初夏,是该收尾了。”
四个月的清理,让整个北陆海域为止一清,沿海之地已经甚少出现海盗,让有些人高兴,有些人痛恨。
高兴的是那些商人,总算没有海盗的打扰,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做生意了。
痛恨的是夏国这么强大的一支舰队在这附近,破坏了他们的利益,因为很多海盗就是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培养出来的,甚至就是其本人。
而大部分领主有的更多是担忧,就算夏国舰队有着种种看似非常合理的缘由,也难免让这些领主有些寝食难安。
长孙晟提议舰队在北域行动的理由就是:舰队经商至此,为保舰队安危,为结交异邦友好,特出击海盗,为北方海域安宁做出了应有的一份责任。
正因为有着这些理由,让岸上的势力在明面上不该直接反对,不然这不就是在告诉别人,海盗是他们的人吗?
所以夏国的探查舰队一直为打击海盗而忙碌着,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竟然要演戏,那么就要演完,为此,甚至连天启十年到十一年的春节,舰队的全体将士都是在舰队上度过的,李宝让士兵们小小的庆祝一番,以提升士气。
不是李宝他小气,而是在这遥远的异地北域,一些夏国特有的物资是无法补充的。不说战斗所用的弹药,就说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主食——大米、面粉也是用一点就少一点。
为此,舰队的全体将士在平时食用了一部分本地粮食,这些粮食与南方大陆的黑豆有着很大区别,近似夏国的小麦,不过是褐色的,口感也要粗糙得多,幸好的是不算难吃,让厨师用华夏固有的天赋整治一番,让战士们也算是吃了个饱。
“长孙先生所言甚是,本将军也正有此想法。”李宝见最近越来越难遇到海盗,就知道时机已到,可以去清理海域的最后海盗聚集之地了。
两人既然意见想合,李宝马上下令道:“命令舰队变更航行,方向东南。”
随着舰队的一阵号子声,舰队调转船头,向着海盗群岛而去,去清理这最后的目标。
因为探查舰队原本就在附近巡查,因此没用几个小时就来到海盗群岛外。
李宝从单筒望远镜中看着影影绰绰的群岛,下令道:“全舰队做好战斗准备。”
随着李宝的命令,各战舰的士兵,拿起武器跑到各自战位上,掀开火炮防水帆布,从竖井中提出仓储层的弹药,严阵以待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启禀将军,舰队战斗准备完毕!”不到几分钟,军官的回报让李宝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下令道:“补给舰原地待命,战舰抵近群岛。”
李宝的命令很快传达到舰队,后方的两艘补给舰随之减速抛锚,前面的一艘驱逐舰、两艘护卫舰继续向着前方的海盗群岛驶去。
“舰队布战列线,转道南方,绕岛而行”李宝看着近在眼前的群岛,下令三艘战舰一字排开,把船舷对着岛屿,以便随时发射火炮。
探查舰队这几个月可不是白待的,关于海盗群岛的情报弄了个一清二楚,李宝更是对群岛的分布、哪里有暗礁水道了如指掌。
舰队随着李宝的指挥下绕行群岛一周,见整个群岛好似无人一般了无生机,李宝他轻蔑一笑,下令道:“从南方水道进攻!”
绕过暗礁,三艘战舰驶入群岛内部,向着正中间的海盗聚集地发起了进攻。海盗眼看实在隐藏不住,便发起了平时反击。
“呵呵~这些水猴子总算不躲藏了,还算有点勇气。”李宝对岸边正慌乱上船的海盗嘲笑了一句,立马高声下令道:“开炮!”
“轰轰轰~!”舰队的近距离炮击让慌忙的海盗无处可躲,停靠在岸边的海盗船被摧毁了一艘又一艘。
开花弹的火焰引燃了岸边一连串的海盗船,让正在上船的海盗又急急忙忙的跑、跳下船。
也不是没有海盗船成功发起冲锋,不过没等对方冲到夏国战舰近前发起跳帮战术,就被一阵清脆而又连绵的声音攻击了,死伤了大片,再也无力发起冲锋。
等到一艘几近无人的海盗船随着惯性滑到战舰附近,才发现海盗船的船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孔,有的小孔内还流出了涓涓液体。
而海盗船的甲板上更是躺满了海盗,一些还未死亡的海盗还在满是鲜血的尸体堆中翻滚呻吟,不时的一只满是污渍的血手突然伸起又突然落下,如此场景犹如炼狱!
这艘海盗船就是被夏国水兵用火枪攻击过的。夏国战舰不管大小,每人都有一支火枪,正是这些火枪让这艘海盗船在还未靠近就被攻击个遍。
等夏国的三艘战舰慢悠悠的绕着中心的岛屿转了一圈后,岛上的海盗望着海岸边熊熊燃烧的火焰,绝望的发出一阵阵哀嚎。
自从夏国舰队在北域开始打击海盗后,海盗们不是没想过一起发起进攻,让这些不知好歹的夏国人知道什么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不过因为舰队打击海盗的第一步就是从近海开始的,加之纵横巡曳,让这些海盗通风报信都要冒着被歼灭的风险,加之这些海盗本就遭遇了连番打击。
所以就算是想要联合反击,也没有了那个条件与实力。而至此以后,北域的海盗基不是已经被清理了,就是在被清理的路上。
特别是海盗群岛一战之后,可以宣告海盗退出北域的舞台。
就算还剩下些零星幸运儿,又能有何作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