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女头发被扯掉一大把,哭道:“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别打了?”
冒牌波伊手上丝毫没停,生生扯烂了她的衣服,骂道:“你不是喜欢被人摸,喜欢被人看吗?那我成全你啊!”
再怎么说,冒牌女也是有底线的,被这般侮辱,也只能破罐破摔。
一把推倒眼前的家伙,站起身,捂着身子,大声喊道:“一群乐色!谁特么心里不是在算计别人,都特么给我装什么干净!”
这撕心裂肺的一嗓子,直接引得所有人停在了手上的动作。
回过身,看着他们的“东方兵团团长”…
“你们这么想看!那就看啊!”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冒牌女已经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可期许的了。
她的世界,早就已经崩塌了,破碎的体无完肤了…
这样一幕,就是婉儿几个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婉儿幻化了水衣裹在她身上。
一道水流将这几个人全都送出了九龙坡。
“好自为之。”
几个人被脚下的水流一带,一路滑到了林子里。
九龙坡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只是,多数人都没注意到。
这台子上,其实突然少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就是马脸和西仔。
林子中,领头男站起身,拧了拧湿漉漉的衣服,俯视着眼神呆滞的冒牌女。
一脚踢在了她背上。
她一动没动,只是抱着那件水衣,一个劲儿的发抖。
“要不是你今天出着幺蛾子,我们现在可都风风光光的大鱼大肉呢!”
冒牌波伊虽说对于这个冒牌女也是恨之入骨,但是眼下,看她都成了这副模样了,心里的气也算是消了。
“怎么说也是这么长时间的朋友,算了吧。再说,都这会儿了,你多踢他两脚有什么用?”
“特么的,踢他两脚都是轻的!”
冒牌九歌又补了几脚,嘴里骂骂咧咧的就没停下过。
“你特么也是个混蛋,见风使舵的乐色!”
领头男挥拳打在冒牌九歌脸上,胸口起起伏伏,显然不是一般的生气。
自己刚才其实就想给这家伙一拳,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眼下,完全是一副破罐破摔的局面,他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这四个人中,现在就自己的拳头最硬,自然是自己说了算。
“我告诉你,要是再敢动我马子,我拧断你的狗头!”
他自然也知道,冒牌九歌和冒牌波伊勾搭在一起,肯定不是一个人的事儿。
但是眼下,他还不想跟自己的女人撕破脸。
也就只能把气撒到他身上了。
冒牌九歌低着头,死命咬着牙,本以为自己转运了,没想到现在又成了这幅德行,真是比地上躺着抽搐的冒牌女好不到哪儿去。
领头男回身望着那边九根硕大的龙柱,发誓道:“这件事儿,我跟他们没完,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三个按在地上,挨个蹂躏!羞辱!玩弄!看着他们在我面前!受尽一切凌辱!”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我们赶紧走吧,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冒牌波瞧了一眼地上的冒牌女,胃中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走!”
领头男厉声说完,便往外边走去。
“她呢?”
冒牌波伊瞧着地上这个抽搐的女人,向领头男问道。
冒牌九歌插嘴道:“她不是说了么,她就是个没用的乐色,那就让她在这儿喂狼吧!”
“背上,走。”
领头男冷冷地撇下一句。
“还等什么,难不成让我背?”冒牌波伊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哼。”
谁来背冒牌女,大家心里都有数。
眼下就是这么个局面,他就算是再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
“成,我背!”
这样的一个女人,现在,真得让他有些反胃。
他甚至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双手探在她身下…
冒牌九歌突然觉得她身下湿乎乎的。
她应该没有受什么外伤才对啊,
难不成是刚才从高台上掉下来的时候受的伤?
想要将手抽出来,悄悄到底是不是血的时候。
他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被黏住了,
对,那湿乎乎的东西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什么鬼东西?”
几番尝试,他暗骂了一声。
眯着眼朝着她身下看去,
这才看到,
她身下竟然是一滩淤泥…
泥沼?
冒牌九歌立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非同一般的泥沼,他刚才可是见过的!
是孙家两兄弟!
“老大!别走!”
本能的,他连忙叫住了前边的领头男。
领头男心想他这么咋呼一定没好事儿,还是慢悠悠往外走,随手掏了掏耳朵,始终没搭理他。
冒牌九歌看着这淤泥,心中越发害怕。
渐渐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觉得眼前的淤泥好像在向外扩张。
像是要慢慢把冒牌女和自己都吞进去!
恍惚之间,他甩了甩头,揉了揉眼。
果然!
这不是错觉,冒牌女的半个身子竟然已经被拖进了泥沼里。
“你出来!你出来!放过我吧!”
他冲着林子高声喊道。
他不知道马脸兄弟现在在哪里,但是他知道,
他们一定就在附近。
就在附近看着自己的这副残相!
他很慌张,他不想和这个女人一起被拖进冰冷的土地中。
领头男和假冒波伊还是没有回头,
他知道,他们不想管他了…
“不是我,这事儿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都是他,是他们的主意!”
若是这泥沼再陷下去,自己可就真得要一命呜呼了。
所以,他也就不在乎什么“老大不老大”的了,将一盆脏水连忙泼了出去。
“别慌。”
就在这时,九歌身后的一滩泥沼中,一个人突然从地面露出了脑袋。
这人正是马脸。
他是个心眼很小的人,尤其对于骗自己的人,更是不会放过。
如此,婉儿在放过这些人的时候,他便跟了过来。
“诶呦,我们的东方团长都成这副样子了啊?”
马脸的舌头舔在她的身上,一双眼睛越眯越小。
“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谁出的主意呢?”
冒牌九歌吓得裤子都湿了,连忙回道:“就是她,还有那个假禹木,都是他们!我…也是被他们逼着来的…真得不管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