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临,一月的冬季寒意砭骨。
西郊却热火朝天。
随着塔美控股不断注资,塔美建设、塔美房地产同时在秀临、星潭、希凤展开了数个大工程,源源不断地拿地,大张旗鼓地招人!
干就一个字。
挖掘机手臂乱挖,
川流不息的货车在简易道路上辗来辗去,
搅拌机轰轰转动,
戴着口罩和安全盔的工人像蚂蚁一样奔波。
生机勃勃,火力澎湃。
朱从语穿着一条深蓝色修身长裤、一件薄外套,带着两名女助理从容地走在工地上。
看着这一幕,朱从语看到了一个庞大的资金流动网络。
塔美灵炼从社会上鲸吞资金,又通过工程采购、工人工资将这些资金散入千家万户,为社会创造了巨大效益。
而作为中枢的塔美集团,在这个过程中也在不断膨胀。
看着这一幕,朱从语也看到了一片蓝图在渐渐成形。
生存与发展,现实与未来。
生存的、现实的问题,以医、食、住为核心。塔美正着重布局;
发展的、未来的问题,集中于进化、进阶,以资源和技术为核心。在那个男人的主导下,塔美做的同样还不错!——虽然他若是变坏一些会做得更好。
如此描绘出的蓝图,壮阔而璀璨!在这壮阔和璀璨中,自己也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而是超乎风云之上…
“朱总,建材的供应能够得到保证;”
工程负责人在一边介绍情况。
“安全一直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在防范病疫方面,我们也不遗余力,并获得了塔美灵炼的全力支持;”
“工人孩子明年上学的问题也已完满解决;”
朱从语:“工人们的伙食呢?”
负责人:“大家都很满意…虽然市场上比较紧张,但我们能获得优先供应。”
环境糟糕,工人们以前的生活本就比较“清苦”,加入塔美后稍有改善便已能满意。但比起以前的时代,其实仍有欠缺。
朱从语懂,说道:“以后会更好。”
“民以食为天,粮食一直是塔美布局的重点,不久前又于上甬成立了渔业公司,在信国更拿下了大片土地,来年应该会有不少产出;”
“又成立了一个粮食贸易集团,借助徐董在菲勒美拉开辟的进口渠道,不日会有大批农产品、肉食到来。”
“这个年,塔美一系的人应该能够过好。”
负责人心中激荡,想着钱多力强就是好办事,不迭点头:“那真是太好了!”
朱从语想起了在信国的徐盛,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丢下信国的事,回来过个好年?
曼京。
晚餐之后。
护灵柱构建的一个安全区内。
两名年青男子挤出大街上的帐篷,钻入一条小街,不久又鬼鬼祟祟地拐进了一条小巷,就此脱离了来自帐篷区的视野。
稍年长的一位名叫赫德尔,是一位小货车司机,压低声音对同伴道:“那个女仔超靓!超劲!”说着,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真的想把她吞下去!”
另一位名叫昆林,心中不信:“不至于吧?”
因为赫德尔说费用只需要三百。
这个价码出极品的可能不大。
赫德尔眸子放光,“等下你就知道了。走快点。”
几十秒后,两人来到一个小店铺前。店铺的门关着,赫德尔已提前了一条网讯,此刻脚步都飘了,轻声而急促地敲起了左侧一道小金属门。
不久,门微开,探出了一位年青女子的脑袋。
柔顺的长发垂散下来,
一张宛如明月一样光辉的清纯脸蛋,眸子柔软中透出迷离,微微眨了眨。就在这一瞬间,昆林心弦颤动而起。
看清两人之后,女子退后一步,将门打得更开。
两人挤入。
门后的店铺不大,稍显空荡。女子俏兮兮地立在一侧,安静地看着两人,神色略显局促而羞涩,脸都微微红了。
昆林心神俱颤。
太美了!
背部的曲线是半圆。
正面的凸物宛如尖刀,扎在人心上。
白润绯红的玉脸融在桃花瓣中;
面容清纯中透出几分…高贵,让人自惭形秽。
这样的女子只要三百?
这一刻,昆林什么想法都没有,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字:吃了她!他吞了吞口水。
赫德尔也是,但他保持着几分理智,“西玛小姐,这是我朋友昆林。”
西玛看向昆林,安静地点点头。
赫德尔从口袋中掏出钱,扯了扯看呆了昆林,昆林反应过来,也从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钱。赫德尔一把抢过,一起递与女子。
女子收好之后,领着两人来到了店铺后的一个小房间。小房间约八个平方,居中就一张简单的床垫,其上有一个大熊娃娃。
赫德尔立即扑了上去。
昆林随后。
两人化成了一团火焰,迅猛地燃烧,那么炽热、狂暴、无休无止…止于十来分钟后。那时,昆林感觉自己的生命都燃烧殆尽了,躺了一两分钟才软棉棉地爬起。
出了店,走在小巷中,昆林还回味着。
“三百太值了!”
赫德尔狠声道:“我好想有钱,把她娶回去,每天炸她24小时!”
昆林觉得这主意真不错,很美妙,心中火热,却发现自己那么一穷二白,火热变成了深深的遗憾。想着她可能会在那狭小的屋子里接待其他男人,昆林又感到了无比心痛,毒蛇噬心。
“她…她怎么会做这个?”
赫德尔:“她救济着十几个孤儿。”
昆林心神一震,“这…假的吧?”
这种人在以前的时代都极为难得,在普通人更为艰难的如今简直不可想象——以这种方式赚钱的她,显然也不宽裕。
赫德尔:“我在疫情之前就认识她,曾为她运送过几次食品、衣物,去找一个老妇人,那位老妇儿照顾着十几个孤儿,亲眼看到她将不少钱交给那位老妇人。”
昆林静默了,心中涌出阵阵热流,充塞在胸腔。
他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位圣女!
有那么一会,他想与之同行,贡献自己的力量,帮助她经营一份更体面的营生…但静默了好一会,他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是每隔几天捐助她两百。
两人走后。
无衣状态的西玛关上门,重新躺在床垫上。
在她孕育孩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