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源眼看着漩涡隆元已经被血瘾症所控制,只能想办法与其一战了,动静越大越好,只需要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战斗声,自然会进来查看。
咦?我只不是想了一个小计策,为什么这么激动,至于心跳的这么快吗?千源感受到自己的月匈腔中,心脏不停地跳动,越跳越快,甚至衣服外面都能看到起伏。
血遁心血来朝!
无需肢体接触,便可以让敌人心跳速度渐渐上升,直到频率过高引起爆炸。
千源大感不妙,肯定是那诡异的血遁忍术,自己心跳绝不会无缘无故变速,无声无息间旋涡隆元已经出手了!虽不是杀招却也让他状态大降。
翻手间千源已经投出两枚苦无起爆符,现在门边封印式炸去,企图引起外界注意。
呲一道青烟飘出,从未失灵过得起爆符竟然没有发生爆炸!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起爆符是系统出品,怎么可能失灵?
难道又是这个漩涡隆元搞的鬼?该死!这家伙明明一动没动。
“起爆符也是封印术的简单应用,在漩涡族内,没有一张起爆符都能发挥作用”
漩涡隆元已经在起爆符射出的一瞬间破坏了起爆符的封印式,千源的万花筒甚至都没有看出猫腻。
“火遁豪火…”
千源极速结印的手竟然在结完两个印之后,再也无法动弹,最后一个印怎么也解不出来。
低头一看竟然有无数道细小的红线攀附在自己身上,双手正是被这些红线所束缚,甚至弯曲一下手指都做不到,源头正是漩涡隆元的脚下!
血遁深红缚枷之术!
“风遁风刃”
千源并不想束手待毙,他的风遁造诣已经到了简单的忍术无需结印,张口就要吐出一口风刃射过去。
深红缚枷的封印式再次蔓延,瞬间勒住了千源的脖子,使他的头颅上扬,露出来白皙的脖颈,千源的一口风刃吐在帐篷顶上结界式上,没有引起半分波澜。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与我融为一体吧…”漩涡隆元慢步走上前来,千源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通灵之术…”
“啊啊啊啊啊…”
漩涡隆元一口咬在千源脖间动脉之上,并不锋利的牙齿,慢慢撕开他的皮肉,咀嚼…吮1吸…吞咽…
“啊…草拟马了…老子好心救你,你倒过来要吃我…我他妈!…”千源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不断的在流失之中,钝刀一般的牙齿不停撕1扯着自己的皮肉,千源这一刻宁愿他是林檎雨由利,起码锋利的牙齿不用让他受这种折磨。
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不过几息时间,漩涡隆元便捂着头向后退去,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千源身上的深红缚枷也解除了下去,捂着脖子警惕的看着他,一旦不对劲就要出手自救。
漩涡隆元原本猩红的双眸渐渐褪淡下去,血龙纹身也黯然的回到了皮肤之上,失去了神采。
“隆叔…你怎么样了?”千源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片刻之后,漩涡隆元眼神恢复清明,有些抱歉的看着千源:“对不起,刚刚的血瘾症爆发从未有过如此剧烈,我一时差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他马那叫差点控制不住?你他马就是失控了好不好!刚刚我一会会功夫起码失去了200cc!
“呵呵…隆叔你自制力可真强…都到门口了,还能收回来…牛逼牛逼”千源鄙夷的眼神下,竖了一个大拇指。
漩涡隆元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千源的暗喻,开口道:“不,是我自己在大脑里施展了“血瘾自缚术”,一旦失去理智开口嗜血便会触发封印式,将自己部分大脑封印起来。”
狠人…绝对的狠人…能在大脑上面下封印,除了高超的封印术造诣,胆大心细无一不可缺少,特别是给自己脑子下封印,也不怕把自己搞成脑残。
“那么…隆叔你这封印能够持续多久?”千源咽了口口水,非常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放心好了,在下次我大规模动手之前,血瘾症不会再犯了,你那充满阳性查克拉的血液,对压制血瘾症非常有效。”漩涡隆元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血渍,露出来一丝享受。
千源被他这么一下差点就吓尿了,直摆手道:“隆叔,冷静一下…以后要血吱一声便是,不用这么粗鲁,大家都是文明人…”
“不必了,漩涡一族的生命力尽体现在血液之上,是很难再生的,我不能为了自己残朽之躯,夺取一个前途无量的族人性命。”漩涡隆元并没有失去理智,反而非常清醒。
“呵呵…你能这么想真是太棒了…哦不,我的意思是,我一定会想到别的办法救你的!”千源擦了擦一头冷汗。
“那就多费心了,不过,我还有两件事情要拜托你。”漩涡隆元很认真的看着千源。
“隆叔不必客气,有事直说便是,我漩涡正哲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千源满口大话。
“不过是件小事而已,我希望你能在我再次血瘾症爆发之时,能够制止我!我自己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我距离堕落成血魔已经不远了,可能还有两次,或者三次…”漩涡隆元眼神中满是坚定,却没有一丝遗憾。
“呃…我这片长末技在身,恐怕不能担任此大任啊…要不你另找高明吧?”开什么玩笑,对上现在的你都被吊打,更别说变成血魔之后了!
“不,不需要你战斗,只需要你催动此物,便可触发我自己设置在心脏上的封印式,届时我自然会死去!”
漩涡隆元淡淡的说着,仿佛口中这人不是自己,双手狠狠的刺进自己月匈膛,挖出一块殷红的血肉碎片,丢给千源,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痛苦之色。
千源接过这沾满鲜血仍在跳动的血肉,手一抖差点掉在地上…这形状是…心脏啊!
这狠人隆叔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千源五味陈杂的看着他,怎么看也有些看不透。